就在冬狮郎和我爱罗交易的时候。
砂忍村的一处隐蔽建筑中,一股直径只有不到半米的旋风,从敞开的门扉吹入。
带起一阵轻微的沙尘的同时,这股旋风中走出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沙贵,这就是你安排的地方?还真是小心翼翼呢!”
一现出身来,一阵清脆的女声就响起,随即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砂忍村的内部,同时也是一处靠近风影办公室的地点,位置相当地不错。
更加难得的是,竟然可以让自己透过这所房子的窗户,看到不远处风影大楼的一举一动。
“这次我们双方合作,算是各取所需…你们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面对这位打过一次交道的沙贵,叶仓没有半点客气,一发言,她那种平常高傲的态度,就显露得一览无遗,完全就是一副面对下属的样子。
“叶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的改变呢!”
“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就等入夜的时候,我们就按照计划行动。”
看了看站在窗户旁的叶仓,沙贵眯了眯眼睛,这个女人就算是吃了这么大的亏,竟然还是这么一副高傲的态度。
还真是…
冲着自己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那位名叫麻斗的上忍摸了摸自己的忍具包,冲着沙贵眨了眨眼,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叶仓,刺杀风影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不知道你这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见到叶仓自从进入这所房子之后,就一直看着远处的风影大楼征征出神,沙贵担心对方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动摇,将今晚的计划拿了出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这种心思单纯的忍者,被背刺之后,往往会做出一些让人意外的举动。
就比如叶仓,在遭遇了背叛之后,竟然开始寻找他们这些以前不削一顾的'山头'合作,一起去刺杀罗砂,这还真是令人意外。
“这个孩子是…”
见到叶仓久久没有动弹,沙贵来到叶仓身侧,本来打算催促一下对方快点进去正题。
只是,顺着叶仓的视线,看到一个戴着砂忍护额的短发小女孩,走进了风影大楼。
“没有记错的话,这一个应该是叶仓你在村子里的下属吧!”
“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怎么,这次回来没有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弟子吗?”
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的背影,沙贵就认出了刚刚那人的身份,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那个孩子应该是叫真树吧!
“不必了,我现在可不是砂忍村的英雄,只是一个叛忍而已,没有必要再见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叶仓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今晚的行动上面。
“刺杀罗砂的事情交给我,但是之后的局势,却需要你们来稳定。”
“你确定你们可以做到这一点吗?”
自从自己被背叛之后,她一直憋着一口气,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听到自己已经被罗砂认定为叛忍之后,更是下决心要报仇。
不过她虽然想要报仇,但是村子里的那些普通人还有一些中下层的忍者都是无辜的。
思前想后,她这才下定决心,联络以前有过接触的沙贵。
对方身后的人,再加上他们的盟友,在罗砂死后,稳定局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放心,我们身后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只要罗砂一死,我们就可以着手恢复叶仓上忍的名誉。”
“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望自己的弟子了!”
尤其在上忍这两个字上面,沙贵加重了语气。
这是叶仓找到他们之后,提出合作的要求,他们首领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对方。
当然,这是在对方杀了罗砂之后的事情。
“这样吗!那就再好不过!”
听到对方的这一番话,叶仓这才转过身来,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似乎对于恢复自己的名誉非常的在意。
而此时的冬狮郎,对于这一切完全就是毫不知情。
手中正拿着一张纸巾,不断地擦拭着自己眼角溢出的鲜血。
“没有想到,要给守鹤种下一个长时间的暗示,竟然要消耗这么多的瞳力!”
“还好自己的眼睛经历了一番强化,要不然估计就够呛了!”
将数滴散发着绿色荧光的眼药水滴到自己眼中,冬狮郎这才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受一些。
“你…你没事吧!”
我爱罗只是觉得自己刚刚愣了一会神,然后就看到对方这人的眼中开始有鲜血滴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没事!”
随口回答了我爱罗的关心,冬狮郎将一块五彩斑斓的宝石坠饰抛向了我爱罗。
“拿着!每次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在自己眼前晃一晃,你体内的守鹤就会陷入沉睡,不会再在你睡着的时候过来跟你抢身体的控制权。”
他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用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给守鹤下了一个心理暗示。
对方现在只要见到这个晃动的宝石吊坠,就会陷入一段数个小时的睡眠。
“真的吗?”
接过冬狮郎抛过来的吊坠,我爱罗看着上面散发出来的五彩光芒,紧紧地将它握在了手中。
“当然,不过…凡事都有一个限度!”
“这个吊坠的效果,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你使用次数的增加,不断的削弱。”
“直到最后,你就只能够自己面对守鹤的骚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任何暗示都有一个极限,就算是他现在接近永恒眼的万花筒也不例外。
我爱罗要是悠着点使用的话,这个吊坠最多等到我爱罗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失去效果。
要是对方使用的频繁,估计还等不到十岁就没用了。
“…谢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爱罗的声音没有了开始的嘶哑,似乎变得更加的鲜活,就连原本那张因为长时间失眠,而变得有些惨白的脸色,也变得稍稍红润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得知了母亲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还是因为可以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