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洲,清和县王家村,小山下的农田里,是绿油油的一片。
此时,在这麦田地里,一男一女,正为这泛绿的麦子浇着水。
女的长的是花容月貌,胸大腚圆,男的长的是浓眉方脸,小眼憨面,纯粹是一朵鲜花插在坟堆上,白瞎了。
女子转身轻语道:“二愣,每次看到这满地的绿,我心里是特别的喜欢,若是这绿色更浓郁些,说明今年也是个好收成。”
王二愣一听这话,不由眉头微皱,自己这媳妇是那都挺好,唯独这漂亮,那是招马引驴,鸡犬不宁。
虽说是屌大功夫深,地阔累死牛,多年来自己始终冲在,这抗绿的第一线。
自己更是日防夜防,生怕这仅有的沃土,被人一番强耕,种满了这绿油油的麦苗。
如今听到何语墨,如此喜欢这绿色,怎能不让自己紧绷的心,颤抖晃荡。
酸楚之下,此时这王二愣是九分眼子,一寸榫,只能硬装。
强颜欢笑道:“语墨,你真是眼光独到,竟能看出这绿的真谛,不像我王二愣只感觉这绿,让我内心发慌,头晕目眩,欲哭无眼泪。”
何语墨一听这话,很是担忧的道:“二愣,莫不是这几天浇这麦子,累到了?唉!若是我力气再大点,多干些,你也不至于这么累。”
王二愣见何语墨自责,对于刚才的话,自己纯粹是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大粪。
心虚之下,略微一想,其内心不由嘿嘿直乐,随即脸现悲愤的道:“语墨,我这病都因那温青耀与容垣所致,若非前段时间,他们与这土匪勾搭,头戴这大花套子,做起了这不是人的勾当。”
“咱村孙老蔫家的母猪,竟被吓的流了产,老让草家的狗,更是被吓的活活叫了三天三宿,最后竟口吐白沫死了。”
“如此禽兽不如的形境,属实让我触目惊心,不忍直视,如今一看这绿,我就感觉不适,怕是这心里,已经烙下这病根。”
一番胡说八道下,王二愣是脸不红心不跳,其表情深痛欲绝,就是自己差点都信了,这满嘴跑风的话。
何语墨不由眉头深皱,对于二愣的非人遭遇,属实心疼,更对那容垣与温青耀恨之入骨,毕竟这俩人,趁这二愣没在家,动不动就越过这院墙偷看自己洗澡,甚至做一些羞燥之事。
若非自己不是这墙外的红杏,不然早就被他俩,就地大力把井凿,沃土之上双牛耕;满地皆为绿中绿,此处骚声胜有声。
何语墨内心想起,二人的所做所为,其内心不由泛起了苦涩的涟漪。
脸现忧虑道:“二愣,若是这温青耀与容垣在来这王家村,你可要离这二人远些,免得再如上次这般,若非你这腚厚,恐怕这命根子都要不保。”
王二愣一听这话,一想这先前的遭遇,属实是小鸡吃黄豆,噎的够屌呛,这让他俩给耍的,差点成了这舔磨台的狗,竟屌瞎转悠。
这腚,我勒个骚刚,好悬没把这插枪的盆子给干废,这越想这心里是直他娘的冒火,不由暗骂道:“容垣、温青耀,若是你俩在敢来这王家村,你二爷,定他娘的将你俩的牛给宰了。
如此一想,王二愣咬牙之下,强装镇定的道:“你放心语墨,若是他俩再来这王家村,我王二愣,就完全当他俩是个屁,撅腚给放了,这眼不见心不烦。”
何语墨闻听,脸带笑意略点了点头,此时的王二愣,内心郁闷之时,瞅了瞅这满地放绿的麦苗,与这又黑又暄的土地,又瞅了瞅那何语墨,甚是诱人的腚。
眉宇微皱,心里不免嘀咕道:“不能啊!自己辛辛苦苦犁了三四年的地,竟然不如这季季相种的麦田。
地是越耕越沃,撒种之下,却硬是长不出这苗,难不成是这种子有问题。”
越想越是心里发慌,懵逼之下,更是没了底,若是自己的种子,粒粒都完了,这长年下来,地里光秃秃的,迟早这地,要被人偷着撒上这种子。
到时候自己蒙在这鼓里,竟傻了吧唧高兴下,为此种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
种化这苗是越长越好,多年的辛勤付出,可到头来一瞅这苗,竟和自己长的迥然不同,完全不是一类的种。
若是这样,自己这头上比这麦苗都他娘的绿,此事万万不能在我王二愣,身上发生。
自己说什么,也要努力救活自己的种,为下次耕种,提前做好这准备。
由此一想,王二愣哪里还有浇麦子的心,先把自己的种浇活,那才是正事。
王二愣略装疲惫的道:“语墨,你看今咱就早些回了吧!反正这没浇的麦苗,也所剩不多,回头我多干上两碗饭,一鼓作气也就把它浇完了,昨晚自己怕是大力耕作下,给累着了。”
王二愣说到这话时,瞅了瞅何语墨那诱人的身子,我勒个骚刚,竟让裤裆里发热,连连硬邦,若非在这麦田地里,自己非待放出这牛,耕上几遭。
何语墨见王二愣,如此瞅着自己,不由羞燥间怒瞪了他一眼,王二愣见状,嘿嘿直乐,不由连忙去拿何语墨手中的瓢具。
两人到了地头,王二愣放好这农具,与何语墨朝家行去,可走到村头时,却见王大柱与王瞎子等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附耳一听,自己竟听到那王瞎子轻语道:“你们听说了没,咱王家族坟内的老祖宗,竟活生生的出来了。”
“我操,瞎子,你可别乱胡说,让我说,是咱王家这纸钱没烧到位,祖宗们在下面叫孙孙不应,叫官官不理。”
“如此之下,换了谁不闹这鬼,打明我可上祖宗坟前,多烧烧这纸,上上这香,力保我王瞎子早日娶妻生子。”
何语墨见王二愣,愣头愣脑间,在听着那王大柱与王瞎子的胡话,不由皱眉轻语道:“快走啊!二愣。”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投来了饥渴交攻的目光,其内并夹杂着满满的羡慕与妒忌。
那王大柱脸现笑意的道:“语墨,你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二愣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我王家八辈子,积了这大德,若是那天二愣不行了,我王大柱定第一个娶你过门。”
王二愣一听这话,不由正中这软肋,脸现气恼道:“柱子,你他娘的别如这狗一样,只会掀这门帘子,光凭这嘴,若论起咱王家的辈分来,我王二愣敢当这大爷,那个敢当这爷爷。”
众人面面相觑,还别说王二愣,在这王家辈分确实挺高,如今他如此一说,自己虽说是心痒之下,有心想占这何语墨的便宜,摸个胸抓把腚。
可现在若是这王二愣,将此事告诉那王天恒,再让这三叔公王仲博知道了去,那自己岂不是脸都要丢尽了。
如此,那王大柱脸现笑意道:“二伯,柱子刚才说的话,完全就是在放屁,您老可别放在这心上。”
王二愣见这柱子,经自己这一番吓唬,还真就是怂了。
不由一脸正色的道:“这说话就待说正,放屁就待放实,别总他娘的满嘴冒风,让人听了,好像咱没这文化一样。”
众人一听,虽说这心里很是不爽,可面上却连连点头称是。
而此时的王二愣,在刚才听那瞎子说,多烧点这纸钱,让王家众祖宗,保佑他娶妻生子。
还真就别说,此话一语道破自己保种的难题,如此自己说什么,也待好生的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