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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出水之龙,岂能戏耍

紫菱洲,青州都城雷府,此时中堂内,雷云峰坐于桌前,其容略显阴沉。

其旁穆延飞,脸现迟疑的道:“主子,刚刚收到严正天的消息,说是那陈明远在汝南郡已待数日,如今已派人赶往了,这旭洲的清和县,至于所要去的地方,目前不得而知。”

雷云峰闻听,双眼冷冽道:“这该死的老匹夫,竟为了这严三亲力亲为,看来这所找之人,将是他唯一的翻身机会。”

“如此,我雷云峰若是不提前找到此人,亦或者将其干掉,恐怕日后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险境。”

说到此话之时,雷云峰脸现阴狠,其右手相握下,发出了咯嘣、咯嘣之声,这使得穆延飞头皮发麻,心脏砰砰砰直跳,其额头更是有细汗溢出。

这先前自己为了免于这灾祸,就将陈明远与严三之事,连蒙带编,才此逃过了一劫。

这如今,虽说是严正天给了确切的消息,可此时这雷云峰的表情,如同这阴沟里的辣椒,既阴险又毒辣,让自己怕的要命。

若是自己再次满嘴的跑马,恐怕要如这癞蛤蟆跳油锅,非死即酥。

可若是自己将此事,推给这严正天,或许还有幸免于难、一线生机的机会。

如此一想之下,穆延飞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无非是这麻椒撒在隔壁,让它麻了隔壁。

穆延飞略舒缓了下,忐忑不安的心,语气小心的道:“主子,严正天还说这汝南郡,有家永胜镖局,其镖头为李凌风,昨日这陈明远,亲自去过这永胜镖局,并见过这李凌风,两人倒是相谈了好长的时间。”

“之后,这陈明远走后,严正天也去了此处,并当面问了这李凌风,可此人犹为的狡诈,说是那陈明远来此,只是问了下这走镖的价钱,说是想从这汝南,购置些贵重之物,送往青州。为这寿辰所做准备。”

“一番相说之下,严正天怕引起陈明远的注意,因此没过于的逼问此人。”

“倒是听外人说,有个叫徐冬平的镖师,前几日匆匆忙忙下,离开了这汝南郡,至于所去了什么地方,目前所探不知。”

雷云峰闻听,略微冷笑道:“这么说,目前你们所得的一切消息,都是在这陈明远腚后才知晓的?若是如此,我雷云峰还要你们有何用,难不成,要等那陈明远将此人找到,你们便直接抢这人不成?”

穆延飞见雷云峰,两眼含怒,其气势,比这苛政猛虎还可怕。

在此目光下,穆延飞只感觉小腿发软,心脏狂跳,似稍不用点力,就能跪下一般,额头上豆粒般大的汗珠,颗颗相连,滚落而下。”

此时的自己,竟比这窑子里挨操的姑娘还难熬,属实害怕不舒服。

强咬着这牙,腚沟猛然用力,往上一夹,若是此时自己不争气的跪了下来,那岂不是落实了,这国舅爷口中之言。

如今自己,也只能再次赌上一把,将那严正天书信中,所提到的清和县,周边的地方,任选一个,到时若是不成,就说这严正天等人办事不周,所报不详。

在生死的面前,穆延飞也只能出卖他人,力求这自保,由此,未曾去擦这额头上的汗,穆延飞强装镇定,脸现恭维的道:“主人,并非如此,那严正天等人,在与陈明远不断的纠缠下,已经打探到此人的具体下落。”

雷云峰闻听,略微舒缓了下紧皱的眉宇,眼含厉色的道:“那此人目前所在何处,是否知其名讳。?”

穆延飞内心战战兢兢下,连忙回答道:“目前此人在这清和县,王家村,至于名讳,严正天等人正在去查。”

“他先前所说,那徐冬平怕是与此事有关,并且这陈明远,所派之人也是去往了这王家村。”

此时的穆延飞连编带撞,自己在收到书信时,这无意间发现,所有的地名中,就那王家村之上。有一处略浅的水渍。

如今这国舅爷逼问,自己只能将这不是巧合的事情,硬想成就是这么回事。

这老天让我去死,我偏要另辟?蹊径,毁了这该死、不公的命运。

雷云峰眼珠微转,略微想了下道:“让正天在没有找到此人之前,将陈明远所派的之人,给我想尽一切办法解决、干掉,若是这最后再出了什么茬子,你们就同家眷一同,去过这舒服日子吧!”

穆延飞闻听,提在嗓子眼里的心,此刻终于可以略微的放下些。

不敢怠慢的道:“主子所言极是,我这就让严正天等人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找到此人,好让主人您不过于为此事,而劳心伤神。”

雷云峰左手略捏了捏其额头,随即冷色道:“那严三最近可有什么动向?还有就是,你们找的人,虽说是杀不了这严三,可让他分分这心,目前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穆延飞闻听,小心翼翼的道:“主子,据下面的人所述,那严三最近倒是很老实本分,一直在此府中,未曾出来过。”

“这如今其府外有个叫禾顺的人,不知此人是不是疯了,竟如同疯狗一般,在府外不断的叫嚣,直言要找这严三。”

雷云峰一听此话,冷色的道:“那这禾顺,又是什么来头?”

穆延飞轻语道:“这禾顺就是严府一普通的家丁,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背景,可此人手里倒是有一方玉质的小罐,里面所养了一只蚕虫,倒是很稀奇古怪,似乎会这妖术。”

雷云峰听到此话之时,双眼微眯,不由皱眉道:“一只不起眼的蚕虫,竟也会这妖术,看来这严三府里,倒真他妈的不简单,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严三,日后能不能化出这龙来。”

“让底下的人,手段狠毒些,若是真能将这严三伤到,就说到时我雷云峰,会保他这一世,大富大贵。”

穆延飞闻听,脸现笑意,恭维的道:“我这就将主子的意思,安排下去,定让那严三鸡犬不宁。”

一番事情下来,此时的雷云峰,其心略感倦意,略摆了摆手,冷色的道:“去办吧!”

那穆延飞见状,如释重负,施礼之下,便匆忙出了中堂。

雷云峰仰靠在椅子上,不由轻语道:“这偌大的府里上上下下,到最后能信的过的,却没有一人,莫不是我雷云峰奢望的太多,竟能让这老天也感觉倦了。”

话落之时,雷云峰其容,竟出现了少有的落寞与孤寂,或许此刻的自己真的累了。

在汝南郡一处院落内,此时陈明远手拿着信笺,怒目横眉间却有着些许的无奈,此信笺是其女陈亦然所述,其内容是那陈明辉不知那根筋没他妈的搭对,竟一心想着找那严三的麻烦。

如此,属实是老虎腚内掏大蛋,纯他娘的在找死,自己有这么个二逼的弟弟,属实是八辈子积了这大德,先前在那严三手里连连吃了两次骚亏,如今这裤裆里的蛋都没了,竟还要一往无前。

“你妈,这脑袋瓜子,莫不是都装了这大粪,自己为了那雷云峰,不得不低三下四,与这严三搞好这关系,未曾想自己的弟弟竟在自己没过河时,竟把这桥给拆了,果然是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