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洲,青州都城,严三府宅,赵德胜自收到了,陈明远书信后,忙东往西,属实把自己累的够屌呛。
这心里,生怕煞星遭遇了不测,若是真出了意外,自己的命恐怕也他娘的到头了。
内心不安下,又亲自去了趟平阳郡,与钱二说了此事,一定要尽快,找到这画像之人,。
“不行,就他娘的加银子,多找些精明、靠谱的人,别净找些二逼傻屌的。”
钱达志被赵德胜,唬的是一愣一愣的。
内心不由道:“能让三爷着急的事,恐怕是非同小可,自己说什么,也要想尽办法,将此事办好,以示三爷对自己莫大的信任。”
赵德胜因这事,也是气恼、无奈,纯粹是小刀拉大腚,惹得满腚“尸米国。”
这陈明远两日之约已到,自己倒要看看,此人所为何意。
若真有这威逼利诱之意,他赵德胜,也不介意将陈明远,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这几日,由于所忙煞星之事,却很少见到这林婉清,据丫鬟说:“夫人,这几日都在院落内,打理花花草草。”
赵德胜闻听,知道这林婉清的用意,也就没去找她,毕竟自己身为魔头,这感情对自己来说,还真就是老牛拉犁耙,深浅自不知。
穿过庭院之时,正好看到林婉清,正在给这花花草草,浇着水儿。
赵德胜望其背影,心里总感觉怪怪的,犹如打翻的绿豆,硌的这心直蹦哒。
那余阳按赵德胜的意思,早早的就备好了车,在其门庭外等候。
见三爷迟迟未来,一瞅之下,正好瞧见赵德胜,望着林婉清的背影,入了神。
这把余阳看的直迷瞪,心里不免嘀咕道:“看来这三爷,也是痴情汉子,不然怎么会有,如此风骚与眷恋。
赵德胜见余阳,在门庭处看着自已,像那骚驴成精了一样,呲着大牙,嘿嘿直乐。
顿时皱眉道:余阳,有啥好事这么开心,也和你三爷说说,让我也乐呵乐呵。”
余阳一看三爷,眉头紧皱黑着脸。
不由害怕心虚的道:“三爷没啥事!就是小的打小就有个怪病,这有时若是不笑,这心里火急火燎的,骚痒难耐,恐怕是犯贱。”
而那林婉清,见赵德胜望了自己一会,并未上前与自己说话,内心略有失落道:“看来赵德胜这心里,还是没有我林婉清。”
赵德胜闻听,也懒得和这余阳计较,来到门庭外,那洛鹏、顾紫川见赵德胜,急忙客客气气道:“三爷,三爷,车老早就给您备好了。”
余阳则是掀开的帷裳,生怕没伺候好这严三爷,挨顿收拾,赵德胜见此,略微点了点头,上了这马车。
随即朝着车夫言道:“这也好长时间,没转青州了,今就好好转上一转。”
三人闻听,虽内心诧异,但脸上却是笑意盈盈道:“三爷,您所言即是,确实应该好好看看,这偌大的青州,散散这心。”
在三人的奉承下,赵德胜进了马车,车夫见帷裳放下,纵马间便朝着街巷行去。
在赵德胜马车行去之时,附近茶铺内,有四名汉子,急忙间走了出来,看其身形与眼中精光,怕是江湖高手。
四人见马车行了一段距离,相互间打了个眼色,便匆匆的跟了上去。
马车在这青州城内,转转悠悠,属实让四人直迷瞪,心里更是起了,丝丝烦躁之意。
口中怒骂道:“这严三属实不地道,绕来绕去的,都围着这青州,转了大半圈了,这他娘的把我给累的,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直泛迷瞪。”
“以我看这王八犊子,多数是故意的,这去哪就不能痛快些,属实耽误老子,去万花楼看这花魁。”
“这花魁不花魁的,老子不在乎,反正也抱不到怀里,现在就是口干舌燥,看谁都他娘的来气。”
“都少说这抱怨的话,毕竟国舅爷可是发了话,若是此事搞砸了,恐怕谁都难保这命。”
话落,三人眼中缭绕着缕缕惊恐之色,毕竟这雷云峰的手段,让人很是惧怕不已。
此时马车中的赵德胜,早就将四人的谈话,听的是一清二楚,嘴角上扬间,其双眼魔光烁烁。
嗤笑道:“这万花楼,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既如此,我们便去这万花楼。”
车夫闻听,这严三爷要去万花楼,急忙拉动缰绳,马车回转,朝着万花楼方向而去。
四人见马车回转,措不及防下强装路人,生怕被这严三发现。
毕竟来的时候,国舅爷可是说过,这严三恐怕是有一定的来头,断然不可掉以轻心。
经过数条街巷,大老远就听到了,这万花楼的热闹,门庭处则是站满了,各清秀美貌的女子,她们身穿,轻透纱衫与薄裙。
身材玲珑有致,千娇百媚,轻摇花扇间,口吐芬芳,莺声燕语、笑意盈盈。
看的四人是火急火燎,口干舌燥,犹如失了这魂,此处倒是这青州城,男人作威作福之地。
四人一看,咋来这万花楼了,这严三真他娘的苟,这是故意让自己心痒难耐。
马车行到万花楼,车夫一拉缰绳,马蹄轻踏缓缓而停,万花楼众女子,见一辆马车停于楼前街巷,打眼一瞅,就是个有钱的主。
急忙理了理青丝与衫子,这该露的露,该挺该翘的也绝不含糊,一番放浪下,看的一众汉子直迷瞪。
车夫停了车,放好这车凳,打眼瞅了瞅这万花楼,双眼微转间,嘴角略微一笑,似这内心略有所想。
赵德胜则掀起了帷裳,俯身而出,众女子见是严三爷,这心里是既埋怨又欣喜,这严三爷自打回到这青州,就一直没来过这。
她们还以为这严三爷,先前纵欲过度,那方面犹如这黑野牛犁大荒,用力过猛犁断了根。
这好好的一个摇钱树就这么没了,属实让众女子伤心的不轻,闷闷不乐了好些日子。
此时见这严三爷,屌事没有,甚至更为壮实,伟岸了些,这把众女子给乐的,好似闺中出阁一般,毕竟这可青州,向严三爷出手阔绰的能有几个。
若非自己是只落地的鸡,都想嫁给这严三,飞上枝头做回凤凰。
赵德胜见众女眉开眼笑,黝黑的大脸上,淫邪光辉烁烁,让众汉子看了,无不内心鄙夷,此人真如这西门庆遇潘金莲,湿性大发。
四人见此,不由连连赞叹道:“我操,这严三倒是这方面的行家,懂整。”
在严三下车之时,众女子已所临近前,卖弄起风姿,还别说这扭来扭去的,还真就惹得不少汉子春心荡漾,骚心缕缕。
赵德胜则是淫笑间,顺势捏上了两把,嘿嘿直乐,整得被捏女子直娇喘嗔怪。
这把四人气的,脸色发青,双鼻冒气,敢情自己他娘的追了一路,这严三就是来寻花问柳的。
这绕来绕去的,恐怕是怕被老婆瞧见,这他娘的把自己给唬的,应是以为这严三能干什么大事,原来是这鸟儿骚心长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