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小心点。”之前称道的那位说道。
“好。”喝着酒,散漫着,仿佛在享受着什么。
“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发生不幸。”沉默了一会,“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没有烦恼的时候。”
“徐叔,往者已矣,向前看吧。”看起来散漫的那位叹了一口气,“我还真是挺佩服安叔的,居然培养了这么优秀的子孙。”
“你的父母也很优秀。”被叫作徐叔的这人,叹了一口气,“希望咱们都能顺利度过难关吧。这次,我替她谢谢你。”
“您客气了,我该做的。”那位看起来有些散漫的笑了笑,“我们聊天,有人盯着呢,您还是悠着一点吧。”
“你更要小心,千万不要行差踏错。”徐叔又一次叹气,“我先走了。”
“好,下次一起去听贝多芬。”那位看起来很散漫的笑着。
“要听贝多芬,估计得再回北京咯。”徐叔挥挥手,“走啦!”
“聊什么呢?”在徐叔离开之后,有人靠近散漫的那位青年。
“哦,我以前认识的一位音乐发烧友。我去中山音乐堂里听《命运》,没有想到遇到了他。更让我难以想象的是,我到这里来,竟然又一次遇到了他。”散漫的那位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认真答道。
“这样啊。”那人笑了笑,“无关的人,少联系好,那个人是警察,与我们不是一路人。”
“哦,好的。”正在认真回答问题的那位答应道,“管他是什么人,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不当回事地正常交流,否则,怎么能显示出我们的正常来?”
“那倒也是。好好把握吧。”那人笑了笑,“不要让老爷子,尤其不要让他的最后那名弟子觉得你做过头了。”
“好的,谢谢提醒。”前者答应道。
两人相视一笑。
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安迪又一次将《飞鸟集》读了一遍。她望着徐徐下落的太阳,无限感慨。
这个世界上,如果所有人都愿意静下心来欣赏诗词的美好,大约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可以解决了。怪不得我国古人反复强调,温柔敦厚,诗教也。
她收拾好书,回到家里。刚打开门,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她不动声色,像平常一样,将书放回书架上,又开始做饭、吃饭,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在晚上,她破天荒第一次,听到金益善敲门,她打开门之后,立即扑进了金益善的怀里:“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在金益善错愕,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她悄悄说:“屋内可能有监控,去你那屋子。”
反应过来的金益善迅速“表演”了起来:“今天太忙了,到现在才完成工作赶回来。”
仿佛两人是老夫老妻一般,金益善揽着安迪,继续说道:“走,去我那边。”
安迪很“顺从”地跟着金益善离开了房间,来到了隔壁。
很快,他们调取了监控画面。果然,在画面中,有两三个人曾经鱼贯进入安迪的房间。他们的手法很熟练,应该是练过的。
“没有偷东西,说明他们可能如你判断的那样,另有图谋。”金益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