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金益善在向安迪表达自己的想望过程中,碰了太多壁。因为这些遗憾的出现,金益善最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才能赢得安迪的心了。于是,最近的一些时间,金益善都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仿佛自己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金益善知道,即使是例行公事,自己也应该坚持,否则,更不容易得到安迪的认可。
金益善曾经看到一个广告,是讲自闭症的。对于自闭症的患者,需要的是日积月累不断努力,功夫到了,也能让自闭症患者恢复健康。这有点像水滴石穿。金益善觉得,对待安迪,要有比照顾自闭症患者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才行,因为,她有着比自闭症患者更清晰的自我选择。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安迪认可?”金益善苦苦思索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嫁给自己,安迪却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到最后,金益善甚至开始假想:“也许安迪根本就是对所有人都全然回避,只想孤身一人过一辈子?”这种假想,减少了金益善的挫败感,却也让金益善渐渐开始淡了自己想要和安迪幸福一生的念想。
到这一刻,当安迪讲明了杜蔷薇手里的产业是香饽饽之后,金益善立即意识到,他需要安迪,是因为安迪是醒脑剂,总能在他以自己的本能或直觉行动而忽略了理性的时候,让他突然意识到问题。
是的,安迪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金益善这一刻,终于坚定了:无论如何,我要和她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后半生,才可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有了这一判断之后,金益善几乎开始好奇,为什么不是其他人,偏偏是安迪?而且似乎只有安迪。
“多乐,我想问你一下,杜氏集团,如果能够占有其股份并掌权,你愿意去竞争吗?”金益善想了想,打开手机,给金多乐打了电话。
“不会。”金多乐很不高兴金益善这时候给他电话,他正想和刘一笑温存呢。
“为什么?”金益善追问道。
“不为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有得花就行了,干嘛要那么多?”金多乐笑笑,“我也是服了你了,真的被老两口训练成财迷了不成?”
金益善想想他们兄弟俩的名字,一个金多多,一个金多乐,很显然,他们的老爷子在给他们取名的时候,还真的是很希望全家有大量钱花的愿望强烈着呢。
“好了,讽刺我就讽刺我,不要搭上老两口。”金益善叹了一口气,“都是当爹那么久的人了,也要知道知道老人的不容易。”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既然孝顺,就抓紧让老两口看着你结婚,抱一个大孙子。”金多乐笑着,“没有啥事,我就挂了啊。”
“你说你,这么没有追求,刘一笑不会笑话你吗?”金益善叹了一口气。
“追求?我的追求不是挺好的?”金多乐哈哈一笑,“哥,你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挣钱才是追求吧?”
说着,金多乐还向刘一笑挤了挤眼睛,将刘一笑也逗得莞尔一笑。在金钱这个问题上,刘一笑还真不在意,又得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