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当初姜粟粟就跟中邪了一样,眼里只有沈识檐,所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是默默的跟着他。
“对啊,我好傻哦。明明知道他不喜欢我,为什么就是非得缠着他呢?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在沈识檐忘记她生日的时候,在沈识檐让别人拆开她送给他的礼物的时候,在孟霜故意为难她,而沈识檐却视而不见的时候。每一次,都在告诉着她,沈识檐不喜欢她。
可她却一直执迷不悟,也不知道是在坚持什么。
林慕笙摸了摸姜粟粟的头,安慰着说道:“不傻,我们粟粟才不傻呢,明明就是那个男人太坏了。”
姜粟粟傻笑了一下,“慕笙,有你真好。”
每次她难过的时候,林慕笙都会出现在她面前,会陪着她。
姜粟粟已经喝醉了,林慕笙虽然没醉,但也迷迷糊糊的。
林慕笙让姜粟靠在她肩膀上,刚想说话,手腕上就传来了一阵力度。
“这位小美女,不如陪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说话的人是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
林慕笙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看着眼前这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林慕笙就觉得害怕。
看来酒吧这种地方,还真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男人嬉皮笑脸的说道:“不认识,我们现在可以认识认识啊。”
那个男人的力气很大,林慕笙有些挣脱不开,眼看就就要被那个男人给拉走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放开她!”
男人回头,看见一张严肃冷峻的脸,吓得立马松开了手。
“顾……顾少,怎么是你?顾少你……你要是喜欢这个女孩,我让给你就是了,顾少别生气。”
眼前的人,正是顾西沉。
“滚!”
“我……我这就滚,顾少别生气。”男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顾西沉的视线。
林慕笙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有些眼熟,想了许久才想起来。
“你……你不是商砚行的那个好朋友吗?”
顾西沉走到林慕笙面前,看着醉醺醺的两个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叫顾西沉,别总记得商砚行,我有名字的。”
他在林慕笙那里,就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吗?
林慕笙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你们两个怎么跑酒吧来了?三嫂喝成这样,三哥知道吗?”
林慕笙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今天就是突然兴起,所以才来了酒吧的。”
顾西沉拿出手机,准备告诉商砚行,“那我让三哥过来接人吧。”
姜粟粟现在醉醺醺的,他也不好帮忙,所以只好让商砚行自己过来了。
电话接通,“喂,三哥,嫂子现在在酒吧喝醉了,你现在过来接她吧。”
听到顾西沉的话,商砚行明显紧张了起来,“在哪个酒吧,我现在就过来。”
“在梵酿。”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顾西沉挂断了电话,看着林慕笙,“嫂子就交给我三哥了,一会儿他来了我就送你回去吧。”
“嗯?不用的,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林慕笙站起来,想要走路,可却头晕的站不稳,又跌进了卡座里。
“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在逞强?”
被顾西沉给说了一顿,林慕笙也乖乖的,没敢再说话了。
看着乖巧的林慕笙,顾西沉说道:“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两个女孩子来酒吧,都不知道有多危险。如果今天没有遇到他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十几分钟之后,商砚行赶到了酒吧。
看见卡座了醉醺醺的姜粟粟,商砚行有些心疼。
怎么会喝成这样?
顾西沉解释道:“三哥,我在酒吧刚好碰见了嫂子,所以就告诉了你。刚刚还有一个男人想要骚扰慕笙,以后你可别让嫂子来这种地方了。”
酒吧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还,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也早点回去。”
说完,商砚行就抱起姜粟粟,离开了酒吧。
车内,姜粟粟坐在车上,靠在商砚行的怀里。
她贴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中似乎都可以很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
姜粟粟突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商砚行,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家里的吗?怎么会出来接我呢?”
她甚至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这是眼花了。
商砚行看着喝醉的小女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夫人这是喝酒喝的人都傻了吗?”
听到商砚行的话,姜粟粟很不满的嘟了嘟嘴,“你怎么还骂人呢?你再骂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说道胡话,还是心里话。
商砚行甚至有些开心,“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喜欢我吗?”
虽然他知道,姜粟粟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但还是很期待她的回到。
姜粟粟那双清澈的眸子盯着商砚行,认真的点了点头,“可以喜欢你吗?你长的好好看呀。”
姜粟粟伸手勾着商砚行的脖子,她的这一个动作,让商砚行有些猝不及防。
他睨着眼前的小女人,点了点头,“我是你的人,当然可以喜欢。”
也不知道姜粟粟有没有听见,只是下一秒,她就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只是那个吻不算很长,只是一会儿,就结束了。
商砚行看着迷迷糊糊的姜粟粟,问道:“夫人,你可知道你轻薄的人是谁?”
他可没有逼这个小女人,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所以,可不就得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回来吗?
姜粟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你是……商……砚行。”
在姜粟粟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商砚行就像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样,感觉松了一口气。
“既然夫人知道,那可就得对我负责了。”
既然知道,那就说明没有认错人,虽然当然得负责了。
姜粟粟笑着答应道:“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商砚行揽着姜粟粟,生怕她摔着,“夫人别乱动,一会儿摔着了。”
听到商砚行的话,怀里的小女人突然抬头,“商砚行,你好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