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行抿着唇,一时哑口无言。
谢婉君质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说谎说不下去了?为了不让我跟你爸催你结婚,所以你就怂恿着粟粟跟你一起说谎,跟你一起欺骗我们两个?”
商砚行一脸愧疚的看着谢婉君,说道:“妈,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关粟粟的事,您别怪她。”
商砚行把姜粟粟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生怕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本来就没有要怪粟粟的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肯定是你哄骗着粟粟,所以她才会配合着跟你一起演戏给我们看的。”
谢婉君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怪在姜粟粟身上。
姜粟粟虽然害怕,但还是替商砚行说话,“妈,您……您别生气。”
“粟粟,你别帮着他说话,这次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姜粟粟原本是劝架,可是这一劝,谢婉君却更加生气了。
“徐泽,把戒尺拿出来,执行家法,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不可。”这些年她没怎么管,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听到谢婉君和话,原本站在商砚行身后的姜粟粟立马走到了商砚行面前,求情道:“妈,这件事情我也有错,您不能这样对砚行。”
这段时间商砚行对她很好,她也不忍心看着商砚行被罚。
可谢婉君却很执着,“粟粟,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妈……”
姜粟粟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商砚行便说道:“夫人乖,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我也接受责罚,夫人不哭。”
说完,商砚行还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眼角的泪珠。
商砚行越是这样安慰她,她就越是难受,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都这种时候了,还非得这样护着她。
徐泽把戒尺拿了出来,递到了谢婉君手里。
谢婉君呵斥道:“你这个逆子,给我跪下!”
听到谢婉君的话,商砚行便跪在了谢婉君面前。
谢婉君手里握着戒尺,狠狠地挥了下去,那一戒尺落在了商砚行的背上。
他闷哼一声,额头冒出一些冷汗,但还是跪的很直。
姜粟粟站在一旁,眼里噙着泪水。
“说,你是怎么把粟粟哄骗到手,让她跟着你一起说谎骗我们的?”
商砚行也实话实说了,“那天在会所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粟粟,所以才出此下策,让粟粟帮了我一个忙。这件事情都是我唆使粟粟的,不关她的事。”
谢婉君听完,手上的戒尺又落在了商砚行的背上。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开窍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铁树开花了呢?原来就是欺骗我们的。”
说完,谢婉君举起戒尺,然后用力挥了好几下。
商砚行的脸色看起来都有些惨白。
“如果我们这次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你还打算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商砚行的嘴唇有些发颤,但还是实话实说了,“三年。”
谢婉君听了,火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她用力的挥起戒尺,在即将落在商砚行的背上的时候,姜粟粟立马抱住了商砚行。
那一戒尺便落在了姜粟粟的身上。
谢婉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戒尺已经落在了姜粟粟身上。
谢婉君吓得手里的戒尺的落在了地上。
姜粟粟抱着商砚行,抬头对谢婉君说道:“妈,您别打了,求您别打了,这件事情我也有错。如果你非要责罚的话,那就连着我一起罚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商砚行挨打,她心里就特别难受。
可能是因为平时商砚行护着她,所以她看见商砚行挨打,心里会很难受。
看见那一戒尺落在了姜粟粟身上,谢婉君手上的戒尺顿时就掉在了地上。
谢婉君走到姜粟粟面前,关心道:“你替她挡什么啊,你这傻孩子。”
姜粟粟顾不了自己身上的伤,还在替商砚行求情,“妈,求你别怪砚行,看着您这样打她,我心里也不好受。”
但姜粟粟的这些话 在谢婉君心里,却认为是在替商砚行求情,“粟粟,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你不需要护着这个臭小子。”
商砚行的脸色苍白,他看着那个护着他的小女人,说道:“你怎么会那么傻,替我挨这一戒尺干什么?妈责罚我,也是应该的。”
姜粟粟哭着摇着说道:“我心疼你,看着你挨打,我心里也难受。”
虽然商砚行不知道姜粟粟说的话是真是假,但还是笑了。
这个小女人竟然会难受。
那是不是代表,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姜粟粟回头看着谢婉君,“妈,求你别打了,刚刚砚行已经受过责罚了。如果你非得要打他的话,那你就打我吧,剩下的,我来替他受着。”
以前每次她出事情的事情,这个男人都会护着她,现在,也轮到她来护着商砚行了。
看到姜粟粟一直为商砚行求情,谢婉君也不好再责罚下去了。
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不少。
她冷眼看了一眼商砚行,转身便离开了客厅。
看到谢婉君和商孟舟离开,姜粟粟回头看着商砚行,关心道:“你赶感觉怎么样?我服你进去吧。”
商砚行那张惨白的脸看着姜粟粟,还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那就麻烦夫人了。”
姜粟粟有些气恼的说道:“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跟我说这种话啊?”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跟她很客气。
好像生怕亏欠她什么一样。
姜粟粟把商砚行扶上了楼。
进了房间,姜粟粟急忙拿出药箱,脸上都是担心,“我给你上药吧。”
商砚行抬头,对上姜粟粟那双担忧的眼睛,说道:“会不会不方便?夫人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让下人来也可以。”
姜粟粟又急又气,“都这种时候了,还说什么方不方便啊?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商砚行笑了笑,说道:“夫人别生气,我听夫人的话就是了。”
说完,商砚行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