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换季气温时高时低,大家注意防护,一定要保重身体。
隔壁宿舍一兄弟低烧了,他天天和我待一块,现在我也出了点问题。
最近更新会少点请见谅。
算了没必要,我不出问题更新也是随缘(乐
记得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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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祁大凤呆在原地,对于眼前发生的场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哥,大哥?”她小声呢喃着,不敢相信自己哥哥就这么死了。
明明被炸了啊,他不应该还有力气啊?
难道他还是个异人?能抗住“冲击2型”的异人?什么怪物能有这么强?
他们复仇心切,只是听说陈昭武不怕“破裂”后就匆匆赶来,但是听完了情报貌似也没用,这家伙比传闻的更强。
陈昭武喘着气勉强站起来,疼痛让他几乎没法使劲。
这么多年来陈昭武已经和真正的动物非常相似,但唯独忍耐疼痛要差不少。
他在这方面的运气很好,实力弱小时没遇上什么大型捕食者,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虐菜,也就在远古雨林里被一个会喷火的怪物和棘龙攻击才受了一次重伤,这也是他唯二次真正意义上受重伤。而从痛感来讲,只有这一次。
很多情况下他不怕疼的原因是因为鳄鱼身体够强,对疼痛不怎么敏感,所以他根本没能锻炼到这方面的意志力。
翼龙那回颈椎被戳断,几乎没有感觉。而当初一个残疾就将他的“高深”境界拉了回来,他对于受伤其实很恐惧。
不单单是鳄鱼时期,当人时也一样,他差不多都在欺负弱小,很少能体会到受伤的感觉。他称之为稳健,实际就是怕疼,怕败,还怕死。
他的意志力一直没那么强,小时候练武就是,每个师傅都对他的骨架体格赞扬有加,但却没一人称赞过他的悟性,就这样他还能几年学过各种格斗,真正的原因不言而喻。
不过,虽然怕疼,但疼和死之间怎么选陈昭武还是知道的。
祁大凤睁大了双眼,视线随着陈昭武的变化不断抬高,她微微移动双腿想要逃跑,她需要将这重要的情报带回去,但来不及。
“妖……”
陈昭武没怎么受伤的粗壮的后腿猛然用力,巨鳄张开血盆大口,瞬间吞下了祁大凤。
回来了?看着周围的水,他强撑精神,生怕再被拉回去。
要去对岸吗?
不行不行,那里一大堆恐龙,就自己这状态,保不准被吃了。
他的皮甲很硬,但现在已经被破开,甚至有些肉还熟了。
水能带给他安全感,至少这里,没有危险。
好累啊,还好疼。
伤口火烧般疼痛,他能确定这不是错觉,也不是比喻,而是真的在烧。
很奇怪,被那团奇怪火球烧到后灼痛感就一直在,这不是单纯的火烧后的痛感,而是一直在受火烤的感觉。
可明明火已经灭了,况且自己还在水里。
可不管是在水中的前肢还是被触碰水的背甲都是一样的疼痛,水缓解不了这种痛苦。
视线时暗时明,他知道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但他不敢,他恐惧,那些武器是真的离谱。
果然科技才是最重要的,果然智慧才是生物通往最终上限的唯一途径。
许久,他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倒在水中,打起呼噜来。
幸好就在岸边,否则他也要淹死了。
湖浪翻涌,不时冲刷他背上的伤口,鳄鱼坚硬的背甲模糊一片,散发出烤肉的迷人香气。
湖岸,一条在驰龙中格外突出的犹他盗龙静静凝视着湖中心,爬行动物脸上没有肌肉附着,更没有眉毛等结构,但从周三的脸上,还是能感觉出“皱眉”的表情。
几只受伤的驰龙缓慢走来,看见龙王,它们的眼里迸发出希望,使出最后的力气走几步后,它们还是撑不住倒下。
周围的恐龙聚集上来,凝望湖泊的周三也被吸引注意,恐龙们让开一条路让它凑近查看。
恐龙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其中一只恐爪龙颤抖着下颚似乎是还想嚎叫,还想传递什么信息。
周三手掌盖在它的脸上,在拿开时恐爪龙的眼睛已经闭上。要是陈昭武在这,会高兴地笑出声来。
它们会懂得将死去成员的眼睛闭上,这不是陈昭武教的,只是希望让自己的族人看上去没那么痛苦,同时自己也能不看充满死寂的眼睛。
情绪的丰富,智力的上涨,这是值得庆祝的事。至于恐爪龙,谁在乎?反正陈昭武不在乎。
周三在乎。
龙王抬起身子,平淡的眼下是无尽的怒火。
这是它派出扩张地盘的小队成员,这才多久居然死伤这么多回来,甚至带队首领都战死了。
它心中既有对手下无能的愤怒,更有对外敌杀戮自己部下的仇恨。
它瞥向云梦泽,那种“皱眉”的表情再度浮现,它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情况,但总有莫名的心悸感。
它开始习惯性地偏头思考,直到鲁滨逊一声吼叫。
两只不同物种的恐龙用不同的吼声交谈起来,要是陈昭武在这,他不会高兴。按照他的性格,看到后只会觉得惊悚,甚至还会考虑一些不好的事。
谁也不知道它们俩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真的领悟了语言,总之,两头最高地位的恐龙一阵轻吼后,周三与鲁滨逊头颅相对,几秒后才分开。
龙王一声威严的咆哮,领地内所有恐龙即刻站起,迅速聚集在它的身边。
它将幼崽和一些母龙留下,率领大部队出发。临走时,还特意对想跟来的苏发出一阵低沉喑哑的嘶吼。
霸王龙诚惶诚恐迅速俯下身子,鲁滨逊在旁边低声吼叫,它的视线在双方之间不断移动,随后贴近了甲龙。
它的憨憨程度随龙王的心情而变,在此刻周三暴怒时它的智力才真正展现。
老八脸上露出嗤笑的表情,它看不起霸王龙这一物种。
都是怂包!白长那么大个!
周三没有在做理会,带着龙群匆匆离开,它只想杀生。
湖中心鳄王专属的小岛上,陈昭武仍在昏睡,浪花打在伤口处,即使在昏迷中他也能感觉到疼痛。二十多米的巨鳄时不时发出呻吟,那声音如闷雷般粗壮浑厚,却透出一股疲惫与虚弱。
陈昭武忘记了一件事,又没注意到另一件事。
千里外的高空,翼龙展翅翱翔,千米外的湖中,一双眼睛从水底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