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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太子刘据皇后卫夫子之死!

“你年事已高,怀疑周围的人都在用巫蛊诅咒于你;而那些被逮捕治罪的人,无论真实情况如何,谁也不敢诉说自己有冤!”

“江充窥探出你的疑惧心理,便指使胡人巫师檀何言称:“宫中有蛊气,不将这蛊气除去,皇上的病就一直不会好。”

“于是你派江充进入宫中,直至宫禁深处,毁坏皇帝的宝座,挖地找蛊;又派按道侯韩说、御史章赣、黄门苏文等协助江充。”

“江充先从后宫中你已很少理会的妃嫔的房间着手,然后依次搜寻,一直搜到皇后宫和太子宫中,各处的地面都被纵横翻起,以致太子和皇后连放床的地方都没有了!”

“江充扬言:“在太子宫中找出的木头人最多,还有写在丝帛上的文字,内容大逆不道,应当奏闻陛下。”

“刘据非常害怕,问少傅石德应当怎么办。石德害怕因为自己是太子的老师而受牵连被杀,便对刘据说:“先前公孙贺父子、两位公主以及卫伉等都被指犯有用巫蛊害人之罪而被杀死,如今巫师与皇上的使者又从宫中挖出证据,不知是巫师放置的呢,还是确实有,自己是无法解释清楚的。你可假传圣旨,将江充等人逮捕下狱,彻底追究其奸谋。况且陛下有病住在甘泉宫,皇后和您派去请安的人都没能见到陛下,陛下是否还在,实未可知,而奸臣竟敢如此,难道您忘了秦朝太子扶苏之事了吗!”

刘据说:“我这作儿子的怎能擅自诛杀大臣!不如前往甘泉宫请罪,或许能侥幸无事。”

刘据打算亲自前往甘泉宫,但江充却抓住刘据之事逼迫甚急,刘据想不出别的办法,于是按着石德的计策行事。”

秋七月壬午,刘据派门客冒充皇帝使者,逮捕了江充等人。按道侯韩说怀疑使者是假的,不肯接受诏书,被刘据门客杀死。

刘据亲自监杀江充,骂道:“你这赵国的奴才,先前扰害你们国王父子,还嫌不够,如今又来扰害我们父子!”又将江充手下的胡人巫师烧死在上林苑中!””

“你知道历史上是如何评论你的吗?”

带给他一种极为真实的感觉,让刘彻痛彻心扉。

李长生说的每一句话,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个巨锤一样敲打着刘彻,历史命运的奇妙线条,刘彻还未做过这一切,还未经历过这一切,但是从李长生口中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他却仿佛在眼前真真实实的看过了这一幕。

“如果他舅舅卫青在!如果他兄弟霍去病还活着!他好歹有个靠山,何至于如此委屈?”

扶苏手指画圈圈,心中嘀咕:我这不是以天大地大老爹最大吗…

“事情水落石出后,你追悔莫及,便转手报复当初参与谋害刘据的人,丞相刘屈氂等相关人物被以各种理由被杀或自杀,牵连甚广。”

于是给丞相颁赐印有玺印的诏书,命令他:“捕杀叛逆者,朕自会赏罚分明。应用牛车作为掩护,不要和叛逆者短兵相接,杀伤过多兵卒崐!紧守城门,决不能让叛军冲出长安城!”

“后面你下诏派宗正刘长、执金吾刘敢携带皇帝下达的谕旨收回皇后的印玺和绶带,卫皇后自杀。”

“他没有得到你的允许,起兵杀了江充,就你晚年的性格,不和你这个父亲打一仗,不先取得一定的话语权,怎么敢和你说话?”

“你愤怒异常,群臣感到忧虑和恐惧,不知如何是好。壶关三老令孤茂上书汉武帝说:

刘彻顿时一怔,脸色微微发白。

哪怕支线已经被改,但他们经历过就会有这种感觉!

“此时你也颇知太子刘据是因被江充逼迫,惶恐不安,才起兵诛杀江充,并无他意,正好守卫汉高祖祭庙的郎官田千秋又上紧急奏章,为刘据鸣冤说:“作儿子的擅自动用父亲的军队,其罪应受鞭打。天子的儿子误杀了人,又有什么罪呢!我梦见一位白发老翁,教我上此奏章。”于是汉武帝霍然醒悟,召见田千秋,对他说:“我们父子之间的事,一般认为外人难以插言,只有你知道其间的不实之处。这时高祖皇帝的神灵派您来指教于我,您应当担任我的辅佐大臣。”立即就任命田千秋为大鸿胪,并下令将江充满门抄斩,将苏文烧死在横桥之上。

你从甘泉宫返回,来到长安城西建章宫,颁布诏书征调三辅附近各县的军队,部署中二千石以下官员,归丞相兼职统辖。

刘彻眼中一亮!

“征和三年内侍郭穰密告丞相刘屈氂夫人诅咒汉武帝,并与贰师将军李广利共祷祠,欲令昌邑王为帝。后刘屈氂被腰斩于东市,其妻则是枭首华阳街,李广利妻子被捕。李广利当时正在前线打仗,得知消息后仓促出击匈奴,兵败后投降,后来在卫律的运作下被杀。”

“后面蛮横的你又认为,任安是老官吏,见出现战乱之事,想坐观成败,看谁取胜就归附谁,对朝廷怀有二心,因此将任安与田仁一同腰斩,汉武帝因马通擒获如侯,封其为重合侯;长安男子景建跟随马通,擒获石德,封其为德侯;商丘成奋力战斗,擒获张光,封其侯。”

“刘据来到北军军营南门之外,站在车上,将护北军使者任安召出,颁与符节,命令任安发兵。但任安拜受符节后,却返回营中,闭门不出。刘据带人离去,将长安四市的市民约数万人强行武装起来,到长乐宫西门外,正遇到丞相刘屈氂率领的军队,双方会战五天,死亡数万人,鲜血像水一样流入街边的水沟。”

刘据的死训更让本就悲伤的刘彻背意更浓。

李长生微笑的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想看到的嬴政嘿嘿笑道:“老刘啊,没事,你看看你儿子至少还有反抗的能力,瞅瞅扶苏这家伙!被赵高和李斯那两人坑的连反抗都不行!”

“刘屈氂要杀田仁,御史大夫暴胜之对刘屈氂说:“司直为朝廷二千石大员,理应先行奏请,怎能擅自斩杀呢!”于是刘屈氂将田仁释放。”

卫皇后自杀,短短五个字,让卫青、霍去病、刘彻在内的三个人都是同时心肝一颤,心中的悲伤之意填满胸腔。

“可即便这样,一切也挽回不了了。”

“皇后卫夫子更是悲惨一生,嫁给你刘彻,带来两个最丰厚的嫁妆,一个卫青一个霍去病,祝你打退匈奴,立下赫赫战功!晚年落得一个自杀的下场!整个卫家被你屠家灭族!”

李长生又是缓缓道:“征和三年,官吏和百姓以巫蛊害人罪相互告发的,经过调查发现多为有不实。”

“汉武帝刘彻早死二十年,将是千古名君!”

“太子蒙冤自杀后无人敢申冤,一守墓小官冒死上书,数月后成为丞相。”

刘彻悲伤不语,李长生叹息一声,继续说道。

汉武帝喃喃道:“既…既然江充已经被斩杀!为何我儿还会死?为何我的皇后还会死?”

朱元璋和嬴政咋舌不已,早年如此英雄的一个帝王,晚年如此昏庸,反差的确是太大了。

丞相刘屈氂听到事变消息后,抽身就逃,连丞相的官印、绶带都丢掉了,派长史乘驿站快马奏报汉武帝。

李长生气道:“刘据派侍从门客无且携带符节乘夜进入未央宫长秋门,通过长御女官倚华将一切报告卫皇后,然后调发皇家马的马车运载射手,打开武器库拿出武器,又调发长乐宫的卫卒。长安城中一片混乱,纷纷传言:“太子造反”。苏文得以逃出长安,来到甘泉宫,向你报告说太子很不像话。”

刘据也派使者假传圣旨,将关在长安中都官狱中的囚徒赦免放出,命少傅石德及门客张光等分别统辖;又派长安囚徒如侯持符节征发长水和宣曲两地的胡人骑兵,一律全副武装前来会合。

李长生无奈道:“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说你暴虐无常,专政独裁了吧!就是因为你晚年的这个性格!导致朝中无人敢说真话,皆是阿谀奉承之辈,刘据生活在你这样的压迫下自然是瑟瑟发抖,对你这个父亲恐惧到极致!”

“刘据有一位以前相识的人住在湖县,听说很富有,刘据派人去叫他,于是消息泄露。八月辛亥,地方官围捕刘据。刘据自己估计难以逃脱,便回到屋中,紧闭房门,自缢而死。前来搜捕的兵卒中,有一山阳男子名叫张富昌,用脚踹开房门。新安县令史李寿跑上前去,将刘据抱住解下。主人与搜捕刘据的人格斗而死,二位皇孙也一同遇害。汉武帝感伤于刘据之死,便封李寿为邘侯,张富昌为题侯。”

“别的不知道,我可以想象太子刘据当时是何等委屈,早年如此英勇的老爹,晚年如此昏庸,不起兵容易被废太子之位容易被诬陷一死,起兵尽力一搏也是个死!”

汉武帝满脸的悲伤。

“司马光评价:古之明王教养太子,为之择方正敦良之士以为保傅、师友、使朝夕与之游处。左右前后无非正人,出入起居无非正道,然犹有淫放邪僻而陷于祸败者焉。今乃使太子自通宾客,从其所好。夫正直难亲,谄谀易合,此固中人之常情,宜太子之不终也!”

生儿子生的最对头的朱元璋对比两人是心情愉悦,也清咳两声道:“老刘,你还不求仙师指导几下?你大汉面临的匈奴之患!王朝之患,没准就能迎刃而解!”

奏章递上去,你这家伙见到后终于受到感动而醒悟,但还没有公开颁布赦免,这让你彻底托死了刘据。”

巫蛊之祸牵扯到刘据的始末,被李长生娓娓道来,每个人都竖着耳朵听着。

“十七日,刘据兵败,南逃到长安城覆盎门。司直田仁正率兵把守城门,因觉得刘据与汉武帝是父子关系,不愿逼迫太急,所以使刘据得以逃出城外。”

“近代时期,一位名人蔡东潘也曾评武帝南征北讨,欲为子孙贻谋,而反自杀其子孙,尤为可叹。思子宫成,归来台作,果何益乎?”

不只是他这种感觉,嬴政和朱元璋朱由检都有过!

《诗经》上说:‘绿蝇往来落篱笆,谦谦君子不信谗。否则谗言无休止,天下必然出大乱。’以往,江充曾以谗言害死赵太子,天下人无不知晓。而今陛下不加调查,就过分地责备太子,发雷霆之怒,征调大军追捕太子,还命丞相亲自指挥,致使智慧之人不敢进言,善辩之士难以张口,我心中实在感到痛惜。希望陛下放宽心怀,平心静气,不要苛求自己的亲人,不要对太子的错误耿耿于怀,立即结束对太子的征讨,不要让太子长期逃亡在外!我以对陛下的一片忠心,随时准备献出我短暂的性命,待罪于建章宫外。”

“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以后,更加加深了刘据的恐惧,怎么敢面对你?”

李长生没好气道:“伱自己还不了解你自己的脾气吗!特别是你晚年!生性多疑的毛病!刘据委屈啊!想给你解释,你听吗?”

“刘据向东逃到湖县,隐藏在泉鸠里。主人家境贫寒,经常织卖草鞋来奉养刘据。”

“刘据的众门客,因曾经出入宫门,所以一律处死;凡是跟随刘据发兵谋反的,一律按谋反罪灭族;各级官吏和兵卒凡非出于本心,而被刘据挟迫的,一律放逐到敦煌郡。因刘据逃亡在外,所以开始在长安各城门设置屯守军队。”

“你听说后大发雷霆,将暴胜之逮捕治罪,责问他道:“司直放走谋反的人,丞相杀他,是执行国家的法律,你为什么要擅加阻止?”暴胜之惶恐不安,自杀而死。”

曾在泉鸠里对太子兵刃相加的人,最初被任命为北地太守,后也遭满门抄斩。汉武帝怜惜刘据无辜遭害,便特修一座思子宫,又在湖县建了一座归来望思之台,天下人听说这件事后,都很悲伤。”

“他…他为何不跟我解释啊?为何非要和我打啊!”刘彻已经意料到了后面会发生的悲剧,掩面而泣。

李长生也叹息了一声:“这便是巫蛊之祸,牵连数万人,死了一个好皇后,死了一个好太子,后续便是更多的死人。”

“我听说:父亲就好比是天,母亲就好比是地,儿子就好比是天地间的万物,所以只有上天平静,大地安然,万物才能茂盛;只有父慈,母爱,儿子才能孝顺。如今皇太子本是汉朝的合法继承人,将承继万世大业,执行祖宗的重托,论关系又是皇上的嫡长子。江充本为一介平民,不过是个市井中的奴才罢了,陛下却对他尊显重用,让他挟至尊之命来迫害皇太子,纠集一批奸邪小人,对皇太子进行欺诈栽赃、逼迫陷害,使陛下与太子的父子至亲关系隔塞不通。太子进则不能面见皇上,退则被乱臣的陷害困扰,独自蒙冤,无处申诉,忍不住忿恨的心情,起而杀死江充,却又害怕皇上降罪,被迫逃亡。太子作为陛下的儿子,盗用父亲的军队,不过是为了救难,使自己免遭别人的陷害罢了,臣认为并非有什么险恶的用心。

李长生笑着摇头,你还别说,命运就是这样奇妙,如果将扶苏和刘据调换一下位置,没准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刘据发表宣言,向文武百官发出号令说:“陛下因病困居甘泉宫,我怀疑可能发生了变故,奸臣们想乘机叛乱。”

“可惜那时候的你早就被权力迷了眼!连儿子都不顾了!”

“民间都说“太子谋反”,所以人们不依附太子,而丞相一边的兵力却不断加强。”

系统曾经给李长生解释过,这是来自历史命运的归属感。

“仙师!刘彻心服口服!多谢仙师教导!刘彻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刘彻不会再让这大汉的悲运再次发生!”

“你派使臣召刘据前来。使臣不敢进入长安,直接回去告诉你:“太子已经造反,要杀我,我逃了回来。”

“后元元年,参与镇压太子的马通,与亲近江充的兄长侍中仆射马何罗,因江充被灭族而心怀恐惧,合谋持刀入你的卧室行刺,为金日磾发觉搏拘,被处死。”

你大怒,根本不调查一下事情真相,儿子和父亲的误会越来越大!

刘彻眼神清澈,抬起头来,对着李长生,站起身恭恭敬敬的作揖一礼,卫青和霍去病见到刘彻这样,也纷纷起身对着李长生行礼!

你问道:“丞相是怎么做的?”长史回答说:“丞相封锁消息,没敢发兵。”你生气地说:“事情已经这样沸沸扬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丞相没有周公的遗风,难道周公能不杀管叔和蔡叔吗!”

“而你当时怎么认为自己儿子的?认为是太子害怕了,又愤恨江充等人,所以才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就是不肯信任信任自己的儿子!你说说你的皇位,最终反正都得给刘据的,你都老成那个模样了,做个太上皇又能怎么样?”

嬴政和朱元璋也是叹息一声。

侍郎马通受汉武帝派遣来到长安,得知此事后立即追赶前去,将如侯逮捕,并告诉胡人:“如侯带来的符节是假的,不能听他调遣!”于是将如侯处死,带领胡人骑兵开进长安;又征调船兵楫棹士,交给大鸿胪商丘成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