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位贵族的领地里,一位护卫从城堡里走出,他看样子似乎是刚轮换完岗,在往城内的平民区走去,他路过了教堂,于是走进去祈祷,顺便与主教交流了一下,便离开了。
黄昏的时候,有车队从教堂出发前往国都,他们要去国都购买与出售商品。
半个月后,有一支军队将这里的贵族抓捕了,理由是:判国。
从此这片领地归国王所有,由主教管理,而这个贵族的遭遇原本激不起一点波澜,但有相同遭遇的不止他一个。
帝国现在每天都有贵族以同样的罪名被抓捕,搞得贵族们人心惶惶。
不是没有人质问过国王,但厄尔每次都能找到证据,彻底堵死了他们的嘴。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是所有贵族的疑问。
在王宫里的厄尔拿起一张写满字的纸,说到“看来抓了这多,终于没有人继续与反贼联系了,最严重就是军备帐户对不上,果然只有贵族才了解贵族”
在他放轻松的时候,他的侍卫走了进来对他说到“王上,您心心念念的远征船只在南方的港口登陆了”
“哦?终于来了?让他们来国都见我”
侍卫低着头继续说到“没有他们,只活下来了一个人”
“嗯?”厄尔疑惑的看着他说到“那可是两万精锐啊?!只活下来一个?!”
他的语气随着话语逐渐拔高,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两万亲卫军的全军覆没会影响到自己的威望与士兵们的士气的。
侍卫跪了下来说到“请王上息怒”
“我息怒你母呢,让那人来见我,滚!”厄尔愤怒地踢了他一个脚,让他滚。
在侍卫离开后,又掩面痛哭了起来,“我的两万精锐啊!以前镇压二王叛军,也不过才死了一千,现在没了两万!我的军队啊!”
……
半个月后,那个士兵来到了国都,在朝堂上,他看到了愤怒的厄尔与对他好奇的大臣与贵族。
“你们在海上遇到了什么?实话实说”厄尔沉着脸,开始问到。
那位士兵听到他的话后,喉咙像是破了个洞一样,模糊的说到“教皇,我们……进入了一片奇怪的……海域,然后所有人都疯了!都疯了!”
他情绪激动的说到,接着吐出了一大滩鲜血与烂肉块,吐完后,嘴角诡异的对着厄尔笑了笑,说到“我们没有粮食了!我们互相相食,我把他们都吃了,我活了!”
厄尔被他这一幕吓呆了,他的侍卫们也纷纷拔出了刀,把他护在身后。
“王上小心!”
周围的大臣们也纷纷退到一个他们以为安全的地方,而那位士兵仍然在继续的吐出血液与烂肉。
守护在宫殿外的魔法师们见状,也纷纷开始攻击他,“大家一起上,把这个怪物消灭了,保护王上”
随后,那些被他吐在地上的血液,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以一种附着在体表上的方式。
这些血液为他抵挡了来自那些魔法师们的攻击,随后化为一只大手去攻击那些魔法师与官员。
厄尔眼见打起来了,于是跟着自己的侍卫先溜走,他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的魔法师呆在这里,容易被搞死。
被人掩护着逃跑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的侍卫说到“去藏书阁!对,去藏书阁,快点”
“是”
他们两三个人很快来到了藏书阁,侍卫们在外面为他把门,厄尔则自己一个人进去了,他四处寻找着书籍。
最后,在一个书架之上找到了一个有绳子绑起来的羊皮纸,他解开了绳子,打开了羊皮纸,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这张羊皮纸正是厄索亲手写的,他在上面找到了有关于混沌纪元的记载。
“混沌纪元:这是血腥与死亡的时代……,此纪元可以修炼血腥之道。”
他似乎是找到了激动的说到“血腥之道,对,那个人修炼了血腥之道,一定是!”
可他又很快失望的想到“上面没有记载如何对付这种人,这该如何是好?直接大军碾压吗?”
厄尔心里也没底,不过他还是让侍卫传自己的命令,去找那些平时呆在皇宫里的亲卫军们。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们,当然,他也可以向蛇神祈祷,只不过能不能回应,全凭他的运气。
而那个在朝堂之上的士兵,正在抵抗那些魔法师们的攻击,他的脸表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他的攻击却非常的狠辣,时刻没有停下。
当那由血液所化的手即将杀死一名魔法师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那位士兵面目狰狞,仿佛在压制着什么东西。
随后,他艰难的开口“我不能背叛教皇,你这开始邪恶的东西……滚出去!”
随着他的话语,那由血液所仪的手似乎真的要消失了,然而,她的身体一阵抖动,即将要消失的手重新凝聚成型。
他的嘴角完全裂开了,用奇怪的话语说到“出了点小插曲,现在战斗继续!”
随后又重新打了起来,而那些官员们早就趁着战斗赶紧溜走了,免得被波及到。
而此时,那些人留在王宫里的亲卫军们拿着矛与刀来到了这里,将那位士兵包围了起来。
随后,在长官的命令下,亲卫军们鼓起勇气,冲向了他,用铁器狠狠的穿过了他的身体。
然而,令大家没想到的是,那块身体竟然快速的腐化成了一摊烂肉,随后,在这个身体里跑出来了一个由血液所化的怪物,它没有五官像一块果冻一样。
长官见状,拿起了刀,狠狠的对它劈了一下,原以为会像刚才那些魔法师们的攻击一样,无法击穿它的防御。
然而刀这种铁器竟然能直接的穿过了它,把它劈成了两半,长官机敏的头脑迅速想到“难不成魔法的攻击对他没用?只有铁器才有用?”
他也不管真假,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那些士兵们听到后,于是再次鼓起勇气冲了过去。
因为距离的关系,那些士兵们拿的都是长矛,血液所化的果冻,只能攻击的到长矛,而无法攻击到或者长矛的士兵。
一时间,它竟然处于被动了,于是他见势不妙,赶紧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