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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晋抬眸看向司徒宇,冷声道:“皇兄不是唱戏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天赋,竟将莫须有的事情传得如此绘声绘色,只怕是唱戏的戏子都得逊色三分。”

司徒宇知他气愤,越发得意起来,嘲讽道:“太子殿下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不过也没办法,还请太子让开,容本王带人进屋搜查!若太子执意阻拦,本王便视殿下抗旨不遵,届时可别怪本王不顾兄弟之情!”

说罢,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纷纷亮出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司徒晋。

司徒晋双唇紧抿,眸光暗沉,死死盯着眼前之人,脚步未动分毫。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声音响起。

“皇上有旨,宣太子入宫觐见!”

司徒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司徒晋,那模样欠揍得很。

“太子殿下丝毫不畏惧父皇御赐的金牌,如今连父皇的圣旨也不打算听了吗?”

司徒晋袖中拳头握紧,冷冷说道:“你不是想要搜查这别院吗?尽管搜查便是!”

说着他抬步走到一旁,将挡住的门口让了出来。

司徒宇带人进了房中,装模作样在房中翻找了一圈。

司徒晋勾唇讥诮一笑:“明知道这房中的暗室,又何必将这屋中翻找得一团糟,孤可警告你们,孤如今还是太子,若是你们敢乱动这房中任何一件东西,别怪孤出手太重!”

屋中搜寻的人听了他的话,也不敢乱动,司徒宇轻轻转动床边的开关,打开了暗室。

指着暗室中的黄金说道:“太子殿下亲眼所见,总不能还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吧!捉贼拿赃,如今这赃物就摆在这里,太子还有何话可说?”

司徒晋横眉冷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完这话,他看也没看司徒宇一眼,大步往外走去。

待司徒宇将黄金清点好,回到宫中复命的时候便见到司徒晋黑着脸正从御书房出来。

远远地看着司徒宇,他眸光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司徒宇见他这般更加神采奕奕,走路的身姿都不由得挺拔了几分。

司徒宇刚步入御书房,便见到司徒凛脸色铁青坐在龙案后面,见到司徒宇进来,脸色缓和了一下。

“黄金找到了?”

司徒宇目光微微一动:“找到了,儿臣得到密报,说是在京城外的一处别院曾见过可疑的人用马车拉着几十个大木箱子经过,便派人去查,别院里面的奴仆被人杀害,在暗室中找到了黄金,一箱也没少。”

“不错!”司徒凛搁下手中的茶盏:“你能这么快将这些黄金找到,倒是让朕很意外!只不过朕想知道,你觉得此事与太子关系大吗?”

司徒宇面色沉重说道:“恕儿臣直言,此事怕是与太子脱不了关系,那别院是太子妃的嫁妆,黄金都藏在暗室之中,一看便是有人故意为之。儿臣自然相信太子,可外面的大臣信不信呢?”

司徒凛默默听着,淡淡说道:“朕刚才问过太子,他坚持说自己没有做过此事,是被人诬陷的,你觉得此案若是朕想要将太子摘出来,朕该如何做?”

司徒宇低眉道:“父皇,此案证据摆在那里,太子百口莫辩,儿臣觉得很难!”

司徒凛手指在龙案上敲了几下,凉声道:“如此说来,你便是已经认定此事一定是太子所为?”

司徒宇听着他语气不对,急忙跪下,惶恐说道:“父皇恕罪,儿臣无能,不能为您分忧。”

“请父皇相信,儿臣自始至终都是信任太子的,只是儿臣实在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诬陷太子?”

司徒凛叹了口气:“朕本以为如今战事已平,太子已立,朕能停下来好好休息一番,可如今看来倒是有些人不答应啊。”

司徒宇试探说道:“父皇如今正值壮年,身体康健,夏照国如今还离不开父皇!”

司徒凛面色一凛说道:“你觉得此人如此处心积虑加害太子,背后到底是何意图?”

司徒宇沉吟道:“儿臣不知!”

司徒凛眼眸深深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此案该如何对外宣布?”

“朕自会处理,你找回黄金,朕很欣赏你,刑部那边如今缺人,你母妃也总说朕偏心,对你们兄弟不够用心,从明日起,你便去刑部当值吧!”

司徒宇脸上一喜,忙说道:“是,谢父皇,儿臣告退。”

待他退出御书房,望着那关起来的朱红色殿门,司徒凛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从口中缓缓说出两个字:“逆子!”

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胸口堵着的一口气使他面色涨红,额间起了密密的细汗。

王公公忙上前给他抚背:“皇上息怒,莫要气坏了龙体。”

司徒凛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喘着粗气道:“朕一次次给他机会,他却满口胡言,非要将太子扯进这件事情当中,一句真话也不愿意对朕说,当真以为朕坐在这个位置上便只能听信他嘴中所言吗?”

司徒凛拳头重重砸在龙案上,痛声道:“朕原本以为他花天酒地也就算了,总算心肠还不坏,可如今他便是看着太子没有母族撑腰,便迫不及待想要将手伸到朝堂之上,朕便给他这个机会,朕倒要看看他到底还有哪些手段?”

王公公见他越说越激动,忙劝道:“皇上别动气,或许,三殿下只是想和太子争宠,并没有存那样的心思。”

“没有那样的心思,他话里话外都想将所有的罪责推到太子身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若是真如了他的愿,朕的江山便真的完了。”司徒凛冷冷说道。

王公公沉默不语,半晌,他叹息一声:“可是三殿下一向都逍遥散漫,并不关注朝堂之事,他如今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这中间会不会有人指使?”

司徒凛厌恶地指了指龙案上的那一堆奏折:“你以为他这些年真的只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吗,他那是在偷偷积蓄自己的力量,眼看着卫氏倒台,趁着老四和老七忙于战事,他便开始笼络朝臣,频繁出入朝中大臣的府邸,如今朝中已经有一半的势力便他拉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