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老虔婆,你做梦!\"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婉儿’斜睨着李清越,不屑地道。
好欠!
手好痒!
李清越抬起修长的大长腿,朝着高傲地仰起头颅的‘婉儿’,一脚飞踢过去。
“啊……”
伴随着疼呼声,‘婉儿’像一只破布娃娃,被踢离原地五米远,直至撞到一棵大树,撞得大树摇晃几下,才堪堪停住。
对着不是人的玩意儿,讲人话,真费劲儿。
“婉儿,脑子清醒一点了吗?可以正常说话了吗?”
李清越刻意放轻了声音,‘婉儿’听得头皮发麻,她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鲜血,轻蔑道,“你是谁?想套本夫人的话,你还嫩了点!”
没有想到撞了一下,把‘婉儿’给撞清醒。
清醒也好,“你有一儿一女,平日里,你疼得心肝似的。小爷倒要看看,在一个秘密和你的女儿之间,你要怎么选?”
匕首在李清越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划过‘婉儿’女儿,站在一旁,还弄不清楚状况的少女的小脸。
血珠顺着锋利的匕首滴落,掉进满是青绿的草丛中,很是刺目。
“你敢!”
‘婉儿’双眼充血,死死地瞪着李清越。
李清越手中的匕首一转,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
“你不用测试小爷的耐心!你不说,小爷一直划,划到你愿意说为止。”
说完,她抛出监控无人机,主要是为了录制画面和声音。
‘婉儿’的骄傲不再,“一直以来,妾认为自个是柳家的嫡女,直至五岁,有人告诉妾,妾不是柳家人,是父亲一直东奔西走,无法好好照顾妾,不得已做的决定。”
好一个不得已,你的不得已,是改变别人的一生。
“你的父亲可告知你,柳府的孩子,他们怎么处理?”
‘婉儿’连犹豫都不曾,“扔到山里喂狼!”
“此话当真?”
李清越又将匕首放到少女的脸上。
“当真!妾特地问过他,他说没有直接杀死那女娃子,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难道柳家还得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毕竟他没有亲自动手,只让凶残的狼代替。
谢玉祁双手抱肩,站在一旁,都快听不下去。
难怪舅舅说此女自私无情。
“你们确定柳府的嫡幼女死了?”
‘婉儿’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不然呢!”
侧面印证了沈以舟的话,他娘是被人捡的。
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你父亲是谁?在久光中担任什么职位?”
‘婉儿’住嘴,她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让人知道她是谁,她还有活命的可能。
见她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李清越手一挥,少女痛叫一声,脸上又添一道血口子。
“娘……”
少女轻颤的嗓音中,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怨恨。
不知道是对她的娘,还是对一言不和,出手伤人的李清越。
“你最好配合一点,小爷不知道这样下去,你女儿的脸还可以被划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