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和暗一将林大阳丢给谢玉祁的随行亲兵,挡在谢玉祁的面前。
久光之人,一点面子也不想给谢玉祁。
久光之人想群起而攻之,造成谢玉祁惹了众怒,激得宫齐名部下的反抗的假象。
主将做得不公,一小群人反抗,只会当成过激反应。
事后只会做小小的惩罚收尾,在军队不是没有发生。
暗一和义一没有掏出武器,他们也不敢事先掏出武器,几十个人挥舞起沙包大的拳头,往暗一和义一的方向砸去。
在他们快靠近暗一和义一,在拳头快打到时之时,两人飞身跃起,伸腿往他们的身上踹。
踢倒冲在最前面的一人,接连几个扫堂腿,踢得最靠近他们的几人,往后倒,压倒后面急欲冲上来助阵的人。
“兄弟们,楚王未免太欺负咱们三十七营!”
一名倒地的男人,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对着他身后的人,痛心地喊道。
他身后的一票人,也很生气。
可是他们不是傻子,方才动手,已经是极限,不能再进一步。
楚王是大将军,不满可以说出来,也可以小打小闹,反正军营里的汉子都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出来。
一旦事件升级,越演越烈,谁还记得当初冲突的由头。
“王爷,三十七营只想知道宫副将被杀的真相。军营的人,可以死在战场,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上。”
谢玉祁见终于有理智的人出现,他也不能一味的用军法压制。
军心,从来都不是压制压出来的。
“宫副将是久光余孽,半年前,他参与毒杀本王的行动,两个月前,被军中斥侯查出。
本王刚到大将军府,他与卫子南一起作局,要围杀北境大部分的将领。”
三十七营的人,听到全身冒汗。
什么军功!什么出生入死!都没有毒害谢玉祁的罪名大!
他们的宫副将胆子大到没边,三十七营还主动挑事,简直是不想活了。
久光组织有一半人将自己的身形藏在人群中,有几人还是主动跳出来。
“证据呢!总不能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们相信宫齐名早已把首尾收好。
他们有底气!
谢玉祁冷笑,以为宫齐名毁掉,发生过的事情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流放期间,谢玉祁在流放路上也没有闲着,寻到相关的蛛丝马迹,他查出不少事情。
他和李清越来过北境几次,所有的将领,都被李清越问了一个遍,只是消除了记忆,自个不知道而已。
宫齐名也不例外,他将一切都交待清楚。
谢玉祁和李清越根据他的描述,把证据都准备好。
他们要看,他就可以提供!
有人想被打脸,他总不能不成全。
他将宫齐名与久光书信往来的证据,久光的身份牌,以及相关零碎的证据,全都丢了出来。
谢玉祁将之丢给一同来的卫参将卫登,卫登将宫齐名与人联络的信一一读出。
这下,整个营地都炸了!
“宫齐名未免太大胆了,当时还是两军交战,主将在战场上死去,或者伤了,对于战局都有极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