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去三十七营!”
宫齐名的手下要帮他打抱不平是吧!久光之人要闹是吧!
几人走到大将军府门口,迎面见到的是被暗三接回来的沈以舟。
可怜的娃,定远伯府被判流放,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小院子,守着他的人,不怎么管他,他活动的范围也极为有限。
到了卫子南来到北境,不知道他打哪听到他的事,他连出门溜达的机会都没了。
“末将参见大将军!”
沈以舟眼眶通红,爽朗的声音,隐藏着无尽的欢喜。
再见到谢玉祁,他,心中别提多高兴。
“你去找一下何管家,好好收拾收拾。”
形象太埋汰,一点也不像以往干净利索。
想到他在安平侯萧无极和卫子南手中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心又软了。
“好的!”
沈以舟经由前厅,往何管家的正气院而去,在演练场新开辟的空地上,看到正在打篮球的小敬远和李清越。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娃娃仰着头,想往木架之上的镂空筐里扔那个圆圆的玩意儿。
他想的入神,没有想到小敬远明明是往篮球架里扔球,结果来了一个反向操作,一个圆鼓鼓的球,扔到他头上去。
“啊……”
他打死都不承认,他是被痛到发出‘啊……’
太突然,对,就是太突然……
小敬远惊恐地望向沈以舟,看着他胡子拉碴,嘴角抽搐的扭曲状,真怕他是一个打小孩的人。
再怕也得把球给拿回来,姐夫给他,说是从西域传来,只有几个。
看在他是小舅子的份上,才忍痛割爱。
李清越听到谢玉祁一本正经地忽悠,也没说什么!
小敬远、欧阳家和柳家总得有些事可做吧!
正是谢玉祁的忽悠,小敬远明明怕个半死,还站在原地赶忙道歉,“对不起,叔叔,敬远不是故意的,可以把球给敬远吗?”
“敬远!”
沈以舟想起来了,这不是王爷的小舅子吗?
对了,王爷不是和他爹一起流放吗?
他想起了他那两个倒霉催的庶弟庶妹,沈以轩和沈木语。
至于他爹,不好意思,在他被后娘折磨,他视而不见的时候,不把他当成自个的爹,爹成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他将球递给小敬远,笑着对他招手,“敬远,哥哥有话要问你。”
李清越怎么看他,怎么觉得眼熟。
不看胡子,他和定远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到她还将定远伯先夫人的东西薅到连渣都不剩。
李清越的脸色顿时有点臊得慌,还得想法子将定远伯夫人的嫁妆还给他。
沈以舟怎会知道李清越的想法,他向小敬远招手。
小敬远看了一眼李清越,李清越点头。
小敬远才不情不愿走到沈以舟面前,“叔叔,你找敬远有什么事?”
“敬远,你叫敬远,名字真好听。”
沈以舟马屁送上,希望小屁孩待会可以说一些有用的。
听他夸赞姐姐,小敬远对他的戒备少上三分。
“小敬远,你认识和沈以轩有和沈木语吗?”
小敬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