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书记官开口,他已然将一切责任都推了出去。
“二弟,你是手受伤,不是变成哑巴。一个下人,与楚王府无怨无仇,去栽赃嫁祸楚王府,他是不是嫌命太长。
谁都知道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主使的,你说是,还是不是!”
大哥受了什么刺激,以前说话山路十八弯,如今说话像扎刀子,难道跟楚王府学坏了。
也不想想,楚王府都是一群兵痞,平日里只会舞刀弄枪,说话都不带脑子,加上一个从小无人教导的楚王妃,整个楚王府乱糟糟的,有底蕴的家族,王孙贵族,谁见了不笑话几声。
这么想,也这么说,“大哥,听族里的人说你跟着楚王走了,一天不到,你就沾上楚王府的坏毛病,父亲见了,该有多伤心!”
柳二老爷痛心疾首地道,柳大老爷不把他的假惺惺放在眼里,“父亲分族了,不在族里,你还在族里,就不算是他的儿子,你是谁的儿子都不是父亲的儿子。还有,嘴上不客气,总比你手上不干净的好,父亲对嘴欠没意见,对手欠一向没有好感。”
不会吧!
两兄弟一见面就吵上,可见柳二老爷飘了。
好在柳大老爷还知道重点在哪儿,他指向暗二压着的男子道,“说吧,是你想不开,想陷害楚王,还是有人指使。”
男子想闭嘴,什么都不说,谁知道,他的嘴巴还是被动张开,“肯定是柳二老爷,小人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你确定,你敢签字画押吗?”
男子的手,被动伸出来,“小人相信柳二老爷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
“大人,快点将让人书写柳府下人的供词,让他签字画押。”
何管家在一旁好心地提醒道。
真的会谢!
书记官进退两难,到底是得罪上司,还是顺应被楚王府裹挟的民意。
见他又发呆,何管家不厌其烦地提醒,“大人,给个章程,是否要将柳二老爷捉起来。”
捉柳二老爷,何管家的声音是魔鬼,将书记官推到悬崖边,还不让他后退。
“此案疑点重重,宜将延后再审,柳大人有官身在,本大人的品级不够,待日后新城主到位再审。”
他一推四五六,将所有的事都往朝廷派过来的新城主身上推。
“乡亲们,都散了吧!大人有心维护,管管相护,不是平头百姓能解决的。”
最后一句话,柳大老爷还帮书记官和柳二老爷同时挖坑。
话音刚落,许国宁带着几府的人,一刻不停地往外走。
经过这么一遭,书记官、柳二老爷在洛城的名声不能要了,新来的城主为了做出点业绩,首先要拉下马的就是几个拖形象后腿的人,已经不需要他们再出手。
这么一拖,就用掉了半天的时间,用过午膳。
一行人再度出现,走出城门,走到行人寥寥可数的官道上,小七、小强和石头让队伍停下,他们从路旁搬出六块三、四十斤左右的石头,
“冯府众人,一人抱一块,抱着走三天,以后谁敢做类似这样耽误行程的事,先赏上二十大鞭,再抱石头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