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得意笑道:
“亲爱的,我都打听清楚了,柱子兄弟现在可了不得!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工商管理总局私营企业管理司副司长,妥妥的副厅级实职,说是手握大权也不为过!而且不仅如此,他还是‘第一家’饭馆的老板!”
李厂长闻言大为惊奇,
“哦?副厅级?这么说我柱子兄弟出息了啊!”
不过他内心不免泛起嘀咕,
“副厅级最低都是12级干部,柱子从区区一个16级干部,仅仅半年多时间连升4级成为12级干部,他怎么办到的?”
难道……
是因为在那件事上立了大功,破格提拔?
不可能啊!
这种国家大事,别说柱子一个小小的16级干部,就是自己以前顶头上司,身为6级干部的陈副部长,都无法保全自身,被判无期……
况且据他了解,柱子也不太喜欢掺和整治,怎么能影响得了国家大事!?
算了!
纠结柱子怎么升上去没有任何意义!
“我只要记住一点,柱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报答他!”
可是……
该如何报答柱子呢?
他回四九城之前还在想,由他出资给柱子开个大型私人饭馆也是个不错选择。
但没想到人家自己先开上饭馆了,还是驰名全国的第一家饭馆!
这咋整?
本以为自己成为身份“尊贵”的外资企业负责人,能够很轻松帮到柱子。
可现在来看,又没什么能报答!
李厂长不免有些消沉的说道:
“小霞,这么说以咱们现在的身份,柱子的恩情不好还了?”
尤凤霞听出他内心所想,转过身坐到他腿上宽慰道,
“亲爱的,报恩不急于一时,以后慢慢还呗,总有机会的!咱们……现在是不是先办点‘要紧事’!”
李厂长会意,手开始不老实的往尤凤霞衣服里伸,
“好!那就先办点‘要紧事’再说!”
……
半小时后,两人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尤凤霞一本正经说道:
“李经理,我昨天已按您吩咐,联系了冶金工业部办公厅,就钢厂设备更换和技术指导等事宜作出初步交涉,跟办公厅刘主任约的是下午两点会面……”
“就新建造纸厂和汽车零部件厂等事宜,跟第一轻工业部计划司张司长约的是下午四点……”
“还有服装纺织品厂,联系了第二轻工业部办公厅周主任,约的是明天上午十点……”
“……”
李厂长趁人不注意,狠狠亲了一口尤凤霞,一脸自信道:
“大陆现在就是一片星辰大海!且看我如何去‘征服’”!
两人一直忙活到晚上六点。
李厂长婉言谢绝了张司长的晚宴安排,带着尤凤霞来到第一家饭馆。
虽然在港岛吃过很多种类食物,但在他看来,都不如川菜好吃!
所以一到饭馆他就点上鱼香肉丝、宫保鸡丁、东坡肘子、麻婆豆腐等几个特色川菜。
得知何雨柱不在饭馆,现在是他父亲掌勺时,李厂长急忙找到何大清,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开,
“您好何叔,我是……您叫我小李就成……我和柱子是生死兄弟……巴拉巴拉……”
愣是把何大清搞的的!
……
许大茂最近过得不错!
他凭借自己溜须拍马的本事,趁着风起风止产生的人员空缺,成功在三个月前转正,成为一名正式废品回收员。
转正工资一个月28元。
当然工资是小钱,最主要的是他通过每天低价收货,再从中挑出一部分在鸽子市高价倒卖。
运气好一天能有三五元额外收入,哪怕运气再差,每天也能多赚块儿八毛。
再加上基本工资,每月收入稳稳破百!
比轧钢厂八级工的工资都多!
而且许大茂跟秦京茹离婚,把她撵回老家后,一个人过的要多自在多自在。
……
许大茂今天运气爆好,低价从一个五金厂工人家里收了些残次品工具,转手在鸽子市高价卖出,十几块利润到手。
所以他果断选择来到第一家饭馆小撮一顿!
他明知道第一家饭馆是何雨柱所开,为何还来这里吃饭?
用他的原话说,
“哼哼!傻柱,尽管爷现在收拾不了你,但让你亲自给爷炒菜吃,服务爷,爷心里高兴!”
不料他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握着傻柱他爹的手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他混在顾客人群中走近瞄了一眼,心中大惊,
“这不是李副厂长吗?”
听说李副厂长因为那件事被直接开除,没收所有财产,搞得是妻离子散!
最后人也没了踪影,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现在怎么人模狗样的回来了?
他穿的是什么?
西装吗?
看着真精神!
回头自己也得搞一件!
话说回来,许大茂能找到现在收废品的工作,还得感谢李副厂长当初网开一面。
只给他定了工作失误,没给他定盗窃罪名开除,要不然废品站是万万不会收他的!
“哼!李副厂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勒索爷4根小黄鱼加500块钱,差点把爷家底掏空!”
看李副厂长这厮装扮,难道发迹了?
“不行!我得去打声招呼!万一这厮真的发财了呢?”
许大茂刚想假装偶遇一番,然而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收废品那套装束。
破倒是不破,就是难免被人看轻了!
他想了想扭头走出饭馆,一路小跑回到家换上一件崭新衬衣和的确良裤子。
跟李副厂长比起来土是土了点,却也显得利索!
许大茂再次赶到第一家饭馆,避开于莉后,找到一个单纯的服务员,发动三寸不烂之舌技能成功问出李副厂长包间。
他站到包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果断推门而入,
“哎呦喂~实在不好意思走错门了!我以为这是303包间……哎?您、您不是我们轧钢厂李厂长吗?”
李厂长正和尤凤霞你侬我侬,吃得尽兴,突然被人打扰心中颇为不喜,可当看到来人是许大茂时,心中一动微笑道:
“是许大茂啊!我记得你,原先轧钢厂放映员嘛,别在门口杵着了,进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