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民堂内。
钟离和北环在静静的喝茶,顺便点了一些菜。
“哇,钟离叔叔,这雨下的真急啊。”
“嗯,确实,这几日都是像这样的雨。”
等了一会之后,还不见胡桃他们来,却见到了往生堂的一个仪倌急匆匆的跑到了万民堂。
“钟离客卿,不好了,不好了!”
“嗯,有什么事吗,这么急?”
“有事,堂主他,他……”
“嗯,这样啊,我明白了,北环,我们回往生堂吧。”
“堂主说过,要快点。”
“走吧。”
仪倌撑起了伞,带着他们往往生堂跑去,在大厅里见到了浑身湿透的哭着的胡桃。
“呜,钟离,爷爷他,他……”胡桃哽咽的说。
此时钟离的神情多是凝重,还有一丝严肃。
“我明白,堂主说他那里还有药,我去去就回。”
在听到钟离这句话后,胡桃稍稍松了一口气,并且抱住了北环。
钟离进了堂主的房间,过了一会便出来了。
“北环,堂主要你进去。”
“好,好。”(紧张到极点的北环)
北环慌忙的跑进他爷爷的房间,过了很久,他出来了。
“老弟,爷爷,爷爷现在怎么样了,你说话啊,说话。”,胡桃拼命的摇着北环。
“放心吧,姐,爷爷说他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了,他让我们换身衣服,等下他有事情要我们做。”,北环说道,只不过没人注意到北环脸庞上那道极淡的泪痕。
“真的吗,弟弟,你不会骗我吧?”
“放心吧,我怎么会骗你呢?”,北环微笑着说并伸手抹去了胡桃眼角的泪水,可也没人注意到这是一个假笑,好吧,只有胡桃没注意到。
“快去换衣服吧,换完之后生日就开始了。”
“好。”
等胡桃上楼换衣服时,北环沉默且低头,看到这里,所有人也沉默了,此时往生堂内十分安静,也十分压抑。
“各位,堂主时候到了,按照原定好的计划来办,让胡桃主持葬礼。”
在知道堂主的意思后,他们整齐地排成两排,低下了头,他们都很哀伤。
胡桃换好衣服了,正是定做的那件(也就是游戏里穿的),她下楼看到了这一幕,眼里充满了惊讶与疑惑,但很快整个人便肃穆了起来。
接着,钟离走进了堂主的房间,把胡堂主搀扶出来。
“各位,看起来时候到了啊,哈哈。”,堂主依然笑着。
钟离搀着堂主往祠堂走去,胡桃和北环紧跟其后,低着头,默不作声。
祠堂,堂主跪在堂前。
“我,往生堂现任堂主,现在将堂主之位传给胡桃,望她以后担起责任。”
“小桃啊,现在你就是堂主了,要尽好堂主的责任啊,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钟客卿,他无所不知,如果有什么心事的话,就去找你的弟弟说一下吧,千万不要藏在心里。”
“嗯,我知道了。”,胡桃强忍着泪水。
“北环啊,你姐姐她多有点不懂事,以后啊,出了什么乱子,就要靠你和钟客卿了。”
“我,我知道了。”
“我相信你们,你们可都是好孩子啊,都是我的好孩子啊。”
堂主说完,便坐在了椅子上,之后,望了望北环和胡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深呼吸后)“现在老堂主已去,准备更衣,入棺。”,胡堂主命令道。
“老弟,看起来今晚我们是睡不着了。”,堂主摸了摸她弟的脸,十分严肃的看着他。
经过了一晚守孝后,出殡的时候到了。
送葬时,下着淅淅沥沥的的小雨,没有任何的风。
璃月的大大小小的商铺几乎都是关着的,因为璃月的老老少少都来送葬了。
应老堂主生前的要求,众人把他葬在了一处清幽的地方。
北环一直强忍着泪水,但看到棺材入土,墓碑立好的时候,实在是绷不住了,说实话这里不应该哭的。
之后胡桃把北环揽在怀里。
待送葬结束,众人散去,也有几个在远处望了墓碑许久,好像都是老人。
堂主在离开时回头望了墓碑一眼,又望了望在钟离背上哭累了而睡着的弟弟,似乎下定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