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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我们走吧。”

席锐想要抱起来,“不要,锐哥哥,漫漫可以自己走。”

“好,那哥哥牵着你?”

“嗯,好。”

封漫辰在两人中间,打算一起走。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来到了这里。

封漫辰看着四面八方的人,想着这些人好讨厌,自己就是想和锐哥哥一起玩。

直接松开了席锐和封斯川的手,“锐哥哥,三哥哥,漫漫等你们来找我。”

说完在系统的帮助下直接跑了。

席锐和封斯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他们两人也不知道漫漫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此时的封漫辰在白栀的帮助下,一下子来到了百米外,而且直接进入了空间。

导致在众人面前直接消失,“人呢?目标呢?”

联邦学院的人看着封斯川和席锐,有点不善。

封斯川和席锐现在也处于懵的状态。

他那么大的妹妹呢?

他那么大的漫漫呢?

封斯川本身因为漫漫突然消失心情不好,现在听见别人不善的语气,“玛德,我哪里知道,要不是你们我妹妹至于逃走吗?”

“走吧。”席锐比封斯川冷静,刚才漫漫的话他听见了,先去瀑布那里找一下。

封漫辰进入空间的那一秒,封斯年和如岩发现屏幕上的红点消失,那可是属于封漫辰的定位,突然消失,可不是什么好事。

封斯年刚想发怒,就收到封漫辰的消息,“大哥哥,漫漫没事,剩下的任务可以改成让他们找到我吗?”

“可以,漫漫,你在哪里,为什么大哥哥这里显示不到你的位置。”

“大哥哥,漫漫把定位扔掉了,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

“什么没事,漫漫,大哥哥同意让你过来,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要是定位不到你,我立马取消此次选拔。”

封漫辰看着回复的消息,就知道是这样,“知道了大哥哥,我一会就去把定位仪捡回来。”

“嗯,好,给我发个视频,让我看看你是否安全。”

“知道了,大哥哥。”封漫辰发完消息,让白栀瞬移到瀑布那里,拍了一个视频,发过去,把定位仪放在一个石头上,然后进入了空间,等着锐哥哥和三哥哥到来。

封斯年收到视频,这才放心,于是立马颁布更改的任务,“下面的任务,是寻找到目标,回到出口,期限至任务结束。”

封斯年公布完消息,看着定位的红点,就是在瀑布那里,放心的看着其他学生的表现。

就算他们不看,也有人记录,他和如岩只是为了看有没有种子选手。

种子选手也就是脱颖而出,在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存在。

如岩喝着营养液,看着座椅上认真的封斯年,忍不住上前逗弄一下。

“战神,这些小崽子们,用不到你这么关心,不如关心关心我?”

封斯年听到,瞥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看着屏幕。

如岩再接再厉,逗弄着人。

封斯年的下属夜松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居然看见了……看见如岩战神的手摸着自家指挥官的手,这是……他可以看到的吗?

会不会被灭口?

他要不退出去吧。

心里想着,脚上的动作又轻又快的离开。

“呼~,幸好幸好。”

看着打算进去的慕双,上前立马把人拽走。

“慕双,走,我那里有一瓶好酒,我请你尝尝。”

表面轻快的说着,心里却在心痛,‘那可是小公主亲自酿造的青梅酒,哎,便宜你了。指挥官,我可是赔进去了,将来你可要赔我两瓶青梅酒。’

慕双手里拿着文件,想要去给自家元帅,怎么就被人拽走,还稀里糊涂喝了一杯酒。

眼前怎么这么多人呢?

“夜松,你怎么变成三个人了?还有沙发也变多了?”

夜松听见,“醉了?这度数这么低,都能醉。”嘴上虽然吐槽,但还是很勤恳的把人放到自己的床上,“真重,明明看着挺瘦的。”

给他盖上被子,拍了拍人,“好了,休息吧。”

……

封斯年在如岩摸自己手的时候,直接把人拍走,“动手动脚干什么?”

不过这一幕,可惜了,夜松没有看到,于是很成功的产生了误会。

如岩,“别生气,我就是想给你讲个故事,反正现在怪无聊的。你要是不听,不跟我说话,我就一直缠着你。”

封斯年看着粘人的帝国战神,……嗯,不对,他为什么会想到粘人?

蹙了蹙眉,“快说,快讲。”

“好嘞。”

如岩坐在封斯年旁边,讲着三十年前的故事,“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我受伤,然后被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救了,之后我们两人……”

封斯年越听越觉得好熟悉,听到后面两人的相处,看着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的如岩·诺特,脑海里的身影逐渐的和他重影,猛的站起身来,“你……”

如岩见他这个样子,看来是记起来了,歪着头,笑了笑,“战神大人,想起我了吗?”

封斯年听见这里,直接把人摁在座椅上,“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如岩听着封斯年的话,眼神中透露着不理解,“我不告而别?”

“对,当初我弟弟封斯言出生,去了医院,结果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居然离开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甚至我们两人的合影你都带走了,……你说,我们那一个月的相处难道就是你的消遣吗?”

封斯年越说越委屈,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眼前这个人只和自己相处了一个月,为什么自己在他离开后那么想念,甚至想要依赖他。

如岩看着眼红了的封斯年,立马紧张起来,“你……你别哭啊!我当初不是故意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明明不是自己不告而别啊。

可看着身上委屈的人,想要出口的话,变成,“是我的错,你别哭啊,要是让你妹妹看见我冤枉你,再让我太子侄子看见,我就有苦说不出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卑微,可偏偏就道了歉,还害怕眼前的人哭,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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