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有关白堕来这里之前都经历了什么,这自然是顾媞和宋简都十分好奇的问题。

然而宋简却和顾媞不同,他并不在乎白堕经历了如何精彩的冒险过程,只希望这家伙别害得顾媞和自己违规就好。

顾媞的想法跟宋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谋而合,只是对于她来讲,她更关心的是这货嘴里到底那句话是真的。

“所以你们到底要不要听呢。”

白堕这会儿翘着二郎腿,杯壁在冰球的撞击下不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接着他轻嗅了一下杯中的香气,又浅浅品了一口。

宋简见白堕得意洋洋,冷哼一声坐到了顾媞身边。

而莱昂则屁股底下垫着靠垫,一脸期待的等待对方讲故事。

顾媞见气氛微妙,便轻轻用手肘戳了戳宋简,随后对坐在他不远处的白堕说:“我们最后一次见你时是在教堂门口,明明火炬没有点亮,你是怎么消失在门洞里的?”

有关这点,白堕声称自己确实冤枉,他原本是计划躲到暗处避开大家的争执,然后在宋简和顾媞进入教堂后尾随,可哪想他刚靠近门洞,就整个人被吸了进去。

说是吸,其实更像是大头朝下掉了进去。

伴随着冷风与四周怪异的呼啸声,白堕掉进了一处寒池之中。

在逃离寒池的过程中,白堕遗失了身上的物品,当最终找到通往酒店的电梯时,已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顾媞听他提起寒池,便想起了那处地下湖。可当她问起有关地下机关这件事时,白堕却并不知道。

“之前我就说过,有关机关设计跟场景构建这方面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顾媞见白堕表情诚恳,便转头示意宋简要不要上人肉测谎仪。

“别了别了。”白堕慌忙拒绝,“我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总之最后我通过地下湖那边的电梯来到了酒店大厅。”

大堂接待白堕的人是一位灰色头发深色皮肤的女性服务员,她先是询问了有关白堕的名字和身份资料。起初白堕想要蒙混过关,但对方并不理会她的话术,这时白堕开始感觉事情不对,他讲出了有关内部人员才知道的通行密语,然而服务员依旧没有给出反应。

想着兴许是被浮蚁下了绊子,白堕没办法,眼睛恰好就瞄到了位于前台旁的监视器画面上。

其中一块分区正巧显示着宋简等人的模样,白堕灵机一动,随后说出了顾媞和宋简的名字。

服务员依照登记表调出了顾媞等人的房间,在确认名字无误后,就把白堕加入了4005房间的住客名单里。

按照规定,白堕本该离开前厅后立刻返回4005房间,但他偏要剑走偏锋,在电梯开启时,另一部电梯带领着执行任务的参赛者抵达大厅,他故意闪了个身,就这样混进了人群里。

若只是这一批参赛者,白堕很快便会被前台的人察觉出来,可恰巧那会儿来了共计5批不同的参赛者。

大堂一时挤满了几十名参赛者,每个人都互不相识却有着共同的目标,一时间也就自然没人留意到形单影只的白堕混入其中。

白堕就这样跟随参赛者们离开前台乘坐电梯来到了位于酒店中的购物中心。

有关解谜机关以及搜刮物资这方面,即便是通关了渔村赛区的玩家,也不是白堕的对手。

在那里他不但盗取了本该属于其他参赛者的任务道具,同时还将额外的奖品收入囊中。

然而捣乱者必然躲不过群众的眼睛,最终白堕被众人收回了本就不属于他的任务道具,随后将其手脚捆住丢进了泥潭作为惩罚。

假若就这样身陷泥潭,白堕必死无疑,慌乱中这家伙灵机一动,居然爆出了顾媞和宋简的名号。

兴许是其中有那么几名参赛者曾与顾媞等人对峙过,他们一听这家伙居然来自顾媞的小队,顿时来了精神。

听到这里顾媞的右眼皮忽然跳了几跳,她按下想要骂人的心情并没有打断白堕。

参赛者找到一只巨大的纸箱,将白堕像火腿那样打包放好并推回了大厅前台,只是那些人怎么也没想到,捆扎箱子的期间还是被这家伙掏了兜。

想着也没白白污蔑顾媞的名声,白堕就这样揣着满满的战利品自愿变成了快递箱里的货物。

“怪不得说我们犯规,原来是你在没接到指派的情况下就去做了不属于自己的任务。”顾媞说着将卡片丢到白堕脸上。

白堕并没生气,反倒笑吟吟的说:“别生气嘛,我在的话肯定比没有我要强许多,后面的安排我听从指示还不行?”

那卡片白堕连看都没看,反手就丢到了垃圾桶里。

顾媞见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懒得跟对方计较,她先是简单和白堕讲述了一下这里的房卡规则(即便对方不听,也要先把话说清楚)又告诉对方有关本场比赛的大致事宜。

在仔细看过地图后,白堕又听顾媞讲述了有关茅柴的事。

然而让顾媞没想到的是,白堕对茅柴的生死并不在乎,当他听说茅柴是被浮蚁安排的来杀顾媞时,不由得拍手叫好起来。

“杀得好,杀得好!”

白堕话刚说完,就见宋简和顾媞同时瞪了一眼。

“不是,我是说你们干的好。”白堕急忙解释,“现在看,我们的关系不是更进一步了吗?”

白堕说着就往顾媞这边凑了凑,还不等宋简出手,顾媞就一巴掌把对方往外推了推。

“别凑近乎,告诉我秬鬯是谁?”

听顾媞说出这两个字,白堕脸上的笑容霎时收敛了几分。

他结束了那副宛若演戏般的玩世不恭,神色冷漠地说:“我只知道那是位大人物,具体有多尊贵就不清楚了。”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顾媞讽刺道。

“瞧您这话说的,”白堕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我只不过是酒盅手里的一件玩具罢了,他们可以摆弄我,也可以随时甩掉我。”

这句话说出时白堕声音很轻,听上去与他以往那副信心满满的姿态确实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