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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首领本想在混战中要了外科医生和码农的命,但却在预警声后屁滚尿流的钻进了黑漆漆的巷子。

不知是体力消耗过大,还是补充剂里添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一觉顾媞睡得极其香甜。

一夜无梦,待再度睁眼时,窗外已是晴空如洗。

杰西卡这会正在门口敲着门,她听到顾媞迷迷糊糊的声音,便告诉对方自己会在码头等她,让她收拾好之后来码头就行。

顾媞就这样直愣愣的在床上坐了会,待脑子彻底清醒时她发现身旁的宋简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自己身上的毛衣也不见了。

她立刻掀开被子。

好在连衣裙还在身上。

莫非对方半夜给自己脱衣服了?顾媞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她忙冲进浴室洗漱一番,等出来时,宋简正待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早餐。

“哪来的?”顾媞纳闷道,她分明记得昨晚酒盅的信件里明确的写着不会提供生存补给。

除非食物不算生存补给之一。

“跟老板换的,还有这些。”

宋简先是将早餐放到桌上,随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只塑胶袋递给对方。

顾媞接过袋子拆开看了看,里面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

“你的西装也是新的?”

“嗯,他们送来了新的裤子和衬衣。”

顾媞转身回到浴室,宋简便隔着门跟她说起了今早发生的事。

他清醒的时间相对顾媞来说早了一小时,见顾媞还在熟睡,便没有吵醒对方。

宋简先是拿着吊坠去了一层,见老板在那儿便顺利递交了任务道具。

如昨日顾媞所推理的那样,照片上的人确实是老板的妻子,对方拿到东西并没多说什么,而是领着宋简直接去了后厨放枪的地方。

宋简认为猎枪虽然威力大,但枪管过长携带不方便,于是在老板的协助下,他将枪管改短,放弃了远距离射击而选择方便携带的近距离击杀。

毕竟猎枪只是个周转工具,他的最终目标可是画家手中那把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枪。

兴许是有关昨晚击杀猎人的消息已传达至各处,博金今天的态度好了很多。

不知是否有私人因素在,临别时他还偷偷塞给了宋简两份早餐。

而这一点在宋简看来不单只是博金宣告了自己的立场,更是洗清了他和浮蚁之间的关联。

“我有种预感,博金当时的心口疼并不是自身问题,很有可能是外力造成的。会不会是他们在Npc身上装了什么道具,就像我们这种手环,时刻监视你的违规行为。”

隔着门板,顾媞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

“现在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我想这次你或许又猜中了,只可惜我不能扒开老板的衣服看看不是吗?”

宋简这会儿正倚着门板,他听门把处传来拧动的声音,便过身来。

这身和昨天不同。黑色的制服款连衣裙将她的曲线勾勒的恰到好处,下身是黑色的连裤丝袜搭配短靴,腰间点缀着黑色丝带装饰,工字型裁剪的胸口内侧是白色的圆领衬衣。

这身学院风打扮与昨日的纯情淑女风截然相反。

顾媞扯了扯丝袜,这双连裤袜虽然看上去一般,但材质似乎是用特殊纤维打造的,非常结实。她见宋简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立刻清了清嗓子。

“我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说是有观众很满意我昨天的表现,特别打赏送的。”顾媞掏出那张纸条,“你说会不会是立夏?”

原本有些开心的宋简瞬间冷了下来。

“那你问问不就得了。”他拆开一袋面包,闷不做声的啃了起来。

“算了还是不问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

顾媞也学着宋简那样,沉默的啃起早餐来。

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鉴,今天两人都将行李尽数带在身上。下楼时顾媞刻意看了看博金老板,老板依然是昨日那副模样,沉默的擦拭着光洁一新的吧台。

明明没有客人,却还要极力扮演着自己的位置。明明是个杀人游戏,却还要给祭品做打扮。

这种恍若把玩布娃娃的行为顾媞实在不懂。

经历了昨夜海雾的洗礼,街道已恢复了往日的布局,两人默契地朝谷仓走去,既然杰西卡在那边等着,那让她多等一些也没关系。

“没变化不是吗?”顾媞挽着宋简的手臂,小声说:“我现在闭着眼都能走到谷仓,可昨晚却睁着眼都回不到酒馆。”

“那雾里也许有致幻的迷药,体能补充剂里也有,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身上会疼?”

顾媞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昨天被宋简包扎过的地方今天已彻底痊愈,但她并没有摘下绷带。

“确实不怎么疼,你呢?”

“我的膝盖已经痊愈了,只有腹部跟额角还有些疼。”

“浮蚁,骨蝶,白堕,曲蘖。”

顾媞如同吟诵般低声念着这些名字,而就在这时宋简补充了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

“秬鬯(chàng)。”

“那是谁?”

宋简并没回答。

顾媞见他不想说,也就没纠缠下去,“目前已知昨晚存活的有那对老夫妇,码农跟外科医生。”

“还有一个流浪者,”宋简补充道,“对方看上去像个13岁的孩子,但自称已经成年。”

谷仓投下的阴影笼着两人,明明日头已接近垂直可顾媞却说不出的发冷。

此时的谷仓四周别说破损的豁口,连半点烟熏后的黑痕都没有留下。

眼前一切如常,恍若昨晚的对峙与混乱就像一场梦似的。

巨大的圆形屋顶指向天空,顾媞沿着谷仓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供攀爬的木梯。

谷仓内早已没有了臭气难闻的尸体腐败味道,也没有了翅膀嗡嗡作响的怪虫。

这里显然被人处理的已经没有了调查价值。可顾媞并没有放弃这条线索,她依照记忆来到位于谷仓后侧的草丛中,又看了看附近的建筑物。

“我昨晚分明记得这里有条小巷,他就是从巷子里钻出来的。”

顾媞本想通过地形推理出江白羽离开的大致路线,可这里的道路已经更改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