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跟我俩交个底,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们呢?我跟你说,虽然咱和她立场不同,但是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干的,也轮不到你干,千万不能犯错误,不然就连你周爷爷也保不住你,听见没有?”苏定山紧紧盯着许建国,面色十分严肃的开口说道。
许建国心中一暖,避开苏定山的视线,低头沉思,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才抬头开口向二人说道:“其实我在京洲离开的时候,瞒了周爷爷,回来之后呢,也不想告诉你俩,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苏定山和吴天龙两人一听,顿时有些焦急的问道:“小子,你啥意思?”
“不过刚才我想了想,觉得确实应该先跟你们通个气,毕竟有些事情咱们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一会儿我说完之后,苏爷爷您回头再给周爷爷打个电话,也把这事儿跟他说一声。”
“行,你说吧,到底怎么了?”
“其实,那个女人的病根本就没好!”
“啥玩意儿?没好?不能啊,你周爷爷说她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呀!”
“不是,我没说清楚,她的心理问题已经解决了,睡眠也恢复了正常,但是我在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的脑袋里面长了一颗血管瘤,有极大的可能会出现脑溢血的情况。”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这也是你为什么没有选择你周爷爷提出的建议的原因。”
“对!”
苏定山看了眼吴天龙,发现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后,便直接下炕,趿拉着棉鞋来到了电话旁,拿起话筒开口说道:“给我接京洲红墙西厅办公室!”
说完之后,他挂断了电话,等了不到两分钟,电话铃便响了起来。
“喂,我是苏定山!”
“老周,有个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接下来,苏定山将许建国告诉他的事情没有任何隐瞒的转达给了周老爷子。
其实呢,这都是许建国杜撰出来的内容。
原本他是不打算撒这个谎的,但是架不住几个老头儿不停的询问,所有人都在纳闷,他为什么会选择将那个女人给治好。
一些知道这件事情的中枢大佬们,甚至对许建国这个家伙生出了埋怨的心思。
所以许建国刚才在听了苏定山的话之后,趁着低头沉思的工夫,想出来了这样的一个说辞。
在许建国看来,他的这种做法,可以解决三个麻烦。
第一,解除仨老头儿以及中枢大佬们对自己的误会。
第二,为他之前的计划埋下合理的伏笔。
第三,那老女人牵连甚广,如果突然离世,即便是周爷爷也有可能会被搞得措手不及,反倒是容易出现一些不可控的情况,倒不如提前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提前做出部署和准备。
两个老头儿又聊了一会儿后,便挂断了电话。
见苏定山走回了,许建国连忙开口问道:“周爷爷说啥了?”
“他说让你等着,等你下回再去京洲的时候,看他怎么收拾你!”
许建国缩了缩脖子,装出一副惶恐的模样说道:“不去了,不去了!”
看着他的样子,苏定山顿时笑骂道:“瞅你那怂样!”
“行了,不逗你了,你周爷爷没说别的,只说了四个字!”
“啥字?”
“静候佳音!”
“嘿嘿,妥了!”许建国笑着说道。
陪着俩老头儿又聊了一会儿后,许建国便起身去了堂屋,开始准备晚上吃火锅的东西。
随着铜锅、羊肉、蔬菜等食材被摆上餐桌,俩老头儿也来了精神。
毕竟自打建国之后,他们就一直待在京洲,所以两人对于铜锅涮肉可以说是情有独钟。
所以在看到许建国准备的东西之后,两人肚子里的馋虫就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等到食材被摆好之后,许建国又开始准备蘸料,并且取了些木炭扔进了灶坑。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许建国看了看手表,猜测这应该是马国良和董吉祥两人回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的工夫,两人带着一股寒气拉开门走了进来,刚进堂屋,就看到了正捧着个大海碗在泄芝麻酱的许建国。
“司令员,副司令员!”许建国笑着开口喊道。
“滚犊子,真能给我惹事儿!”马国良没好气的说道。
“哎呀,都欺负到头上了,我哪还能忍,总不能给基地丢人吧?”
“那些纠察确实是讨厌,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耳膜都穿孔了!”
“是吗?那我下回轻点!”
听了许建国的话,马国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个劲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莫生气莫生气,这是自己的兵,气坏了不值当。
而一旁的董吉祥,则是使劲憋着笑,不让自己乐出来,导致他的脸色一点点变红,很有喜感。
很快,许建国弄好了蘸料,接着又拿着个小铁铲和火钳子将木炭从灶坑里给扒拉了出来,加到了铜锅下面,静等水开。
趁着这会儿工夫,许建国又把自己带来的白酒给拿了进来。
这酒是符伯用空间里出产的粮食制作的酒曲,然后用空间酒水酿出来的,再加上120倍的时间流速加持,妥妥的百年纯粮食酒。
四人一看许建国手里的酒,立马将所有糟心的事情给放到了一边,拿起桌上放着的搪瓷缸子递了过来。
随着铜锅里热气升腾,晚饭正式开始。
一大团新鲜羊肉,蘸满芝麻酱,送入口中,浓浓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在心间流转。
中间的时候,马国良也说了基地对许建国的处理办法,基地通报批评,五千字检讨。
“完了?”许建国问道。
“咋的?不服啊?要不我再关你个禁闭?”马国良没好气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许建国讪笑着说道,引得四人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邰伟的声音:“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