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药剂进入女人身体之后,她脑海中的那丝灵力便会立刻爆发,将她置于死地。
而呈现给外界的信息,则会表现成是突发脑溢血身亡,从而做到杀人于无形,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个龙夏国的祸害给除掉。
也许有人会问,既然许建国已经对这个女人动了杀心,那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别人,他治不了女人的病,让她自生自灭呢?
其实许建国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么做,但是想到秦湛和赵宏图与苏定山老爷子之间的关系,以及其他那些无辜的医生和护士,如果这个女人在保健局出事,那么这些人必然会受到牵连。
所以保证自己和这些人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女人彻底痊愈后离开保健局,并且在工作岗位上以一种合理的方式死去。
还有人会问,如果许建国治好了这个女人后,以她那种霸道的性格,会不会将许建国给扣在京洲当她的专职保健医生,不让他回到达瓦里呢?
只能说绝对会有这种可能性,而且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个女人不会放他离开,但是许建国却并不担心。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之前他第一天到五零一医院的时候,周爷爷的秘书陈进去拜访他时跟他说的话了。
他记得当时陈进曾和他说过:“首长让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一些中枢的博弈,你不需要尽力而为,只需要量力而行即可!”
当时在陈进离开之后,许建国曾思考了很久,觉得周爷爷派陈进前来给他传话,可能是有两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就是告诉许建国,老爷子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他不利,即便是那个女人也不行。
第二层意思,就是告诉他,中枢现在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
既然这个女人生病涉及到了中枢的博弈,那么许建国猜测,整件事情的背后必定会有张、王、姚三人的影子,而他们与女人之间的一些联系,恐怕已经引起了某些大佬们的注意。
而周爷爷让他不要尽力而为,只需量力而行,也就明确的表明了他对于这件事情的一个态度,或者说是表明了某些人的态度,那就是不希望这个女人能够活着走出病房。
这恰恰与许建国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作为国家的中枢大佬,自然不太可能将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的生死都考虑进去,他们的处事方式更多的还是放在了事情的结果上,至于过程是怎么样的,并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
这就好比在战场上作战,上级要求在几点几分前攻下这座山头,那么作为军人就必须要执行命令,至于在坚攻的时候有多么的惨烈,这都不是上级需要考虑的问题,他们更多的时候,都是从全局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并不会在意某个人的生死和得失,毕竟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至于战争结束之后,再对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士兵进行表彰和哀悼,则是出于国家对于功臣们的付出给予的高度赞扬和肯定,并尽可能的将他们的亲人照顾好。
但许建国作为一个普通的基层军官,却不能这么想,也不会这么做,他会选择一种更加合理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即便是过程可能与周爷爷所设想的有些出入,但结果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至于是否要将他的一系列计划告诉周爷爷,许建国还没有那么的缺心眼,即便老爷子拿他当亲孙子看待,他也不会主动坦白,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他和家人也就越安全。
“建国,你用的是什么针法?”秦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依旧有些激动的问道,而陆川和赵宏图也是满眼希冀的看着他。
“陆局、秦老、赵老,这种针法名为困灵针,主要的作用就是安魂。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但是普通人却不见得能学得会,因为使用这种针法的时候,需要有比较深厚的武术底子,而且对于发力和运针都是有一定讲究的,另外这种针法也并不是出自我们家,而是我偶然间跟一位老道士学来的,在没有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我也不好随便的将这种针法传给其他人。”许建国开口说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毕竟通过之前系统奖励得来的古医术中的很多针法,在施针的时候都是需要通过内力或者是灵力来进行配合的。
而他为了掩藏自己体内有灵力的事情,也只能是将这一切都推到老道士的身上了。
听了许建国的解释,三个老头儿虽然有些失落,但却并没有责怪他,他们作为中枢保健局在西医和中医领域的大拿,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毕竟每一门高深的医术传承都是有着一些苛刻条件的。
“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陆川开口问道。
许建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开口说道:“首长由于之前心神损耗的极为厉害,所以我在施针的时候力度也大了些,目的是为了让她的身体能够得到充分的休养。并且在之前我也已经替她诊了脉,与我之前的判断一致,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的话,她应该会在明天早上九点钟之前醒来,在这之前,我会提前开始准备汤药。如果她愿意配合的话,那么我会每天通过针灸的方式帮助她进入深度睡眠,再加以汤药辅助,三天后,焦虑的情况就会大大缓解,差不多有一周的时间,就能够痊愈。”
“你说一周就能让首长恢复正常?”
“没错!”
“嘶……”随着许建国的话音落下,三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困扰了整个中枢保健局好几个月的病症,没想到许建国居然有把握在一周之内就能将其彻底治愈,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