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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番外三(377章末)。

IF苏小洺与唐木清登上星穹列车:

“啊……”

成年男人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衬衫,领口松松垮垮懒得好好系扣子,正坐在沙发之中露出温柔的笑容,手中捧着一个酒杯慢慢晃着,“啊啊,从建木跳下来,果真是壮观啊……”

“对啊。”粉头发的女孩子人畜无害的点头,粉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任何防备,“跳下来之后他站在景元身后,很期待的开口询问要不要给他一刀,咱刚刚也解释了,小乌鸦现在能暂时处理魔阴身的。”

闻言,靠在沙发之中的男人脸上笑容越发温柔,“原来是这样啊。”

说到这里,男人交叠在一起的腿动了动,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尖儿几乎能倒映出人影,在旁边男人的腿上踢了踢,“你——”

刚想说些什么的唐木清微微一怔,侧着头撑着下巴,眉峰高高挑起,看着身旁的成年男人正垂眸拧开一管护手霜,将厚重芬芳的膏体在手掌上细细涂匀,眼底带着的一点墨绿色更加凝重。

苏洺看了看修剪整齐的指甲,确认这一巴掌下去之后不会划伤脸颊后才抬起头,用带着墨绿色的眼眸看着早已有气无力趴在桌上的青年,“脸伸过来。”

程澈:……

被打了好多年,都换了个世界还要接着打对吧?

程澈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从桌上扒拉起来,一脑门抵在苏洺肩膀上,清越的声音之中带着无奈,“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留点面子吧……”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苏洺收回手,脸上神情温和,搓揉着微微发烫的手指,“对,长大了不打脸,打脖子也是可以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从尘歌壶找出一个来自歌尘浪市真君的鸡毛掸子,把你剥光了挂在树上打。”

说到这里,苏洺顿了顿,目光挪了又挪,看着一旁打盹儿的男人疑惑询问,“骑兵队长,请问罗浮有没有比较庞大的树木,能挂下一只……鸦……”

景元脑袋猛地一点,从睡梦之中回过神后也是无奈,“骑兵队长到底是什么梗啊……”

罗浮倒是有云骑军,但是他真的没有担任过没有马的骑兵队长这一职务。

景元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几个人,想了想后才点头,“最大的那棵树已经被程澈吃掉了,至于别的……金人巷的树木倒是生长的不错。”

苏洺露出温和有礼的笑容,朝着白发男人微微颔首,这才看向捂着后脖颈沉默不语的程澈,“?”

“不必。”程澈往后缩了缩,悄悄抬起眼皮看着一个温柔一个温和的两个男人,“倒也不用跨越次元壁就是为了揍我吧?”

“倒也不是。”唐木清莫名发出一声笑,微微起身从景元手中揪过一只猫拎起来仔细看了看,眼神莫名,“你穿越还能带特产的?这不是我送你的猫吗?”

“叭叭了一句,然后扒扒垃圾桶。”程澈无故摊手,顺势往苏洺肩头一靠,压低声音,“所以苏哥你有没有在提瓦特捡到咱们的神兽,我跟你讲哦……”

程澈顿了顿,继续解释,“你走了没多久,唐哥继承了你的游戏账号,抽卡的时候把咻咻砸死了,你知道我和他在几百平的豪宅之中趴在地上找蛇到底有多累吗?裤腿都磨破了,我姐来送饭的时候还以为我俩干了点儿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差点儿让我去跪祠堂……”

苏洺:……

他还真的不知道。

但是这小子絮絮叨叨的模样比平时叭叭的时候显得话还多,显然是小孩子离开家有点不安。

苏洺侧头看看唐木清,嗤笑,“就没找出来什么小情人留在家里的奇怪东西?”

唐木清耸肩,笑容没有半点儿改变,“哪儿能啊,真要找出来就是我和澈澈一起跪祠堂跪断腿了……”

景元眼皮跳了跳,伸出手从这个陌生的温柔男人手中解救下自己的狸奴,往旁边挪了挪,显然不打算参与到这兄弟几人的对话之中。

灰发少女撑着下巴坐在桌子前面,忍不住用手肘戳戳程澈,“朋友,你的哥哥们一个很大方,一个很吝啬,啊不,你们仨就一个吝啬的。”

程澈抱着一个小小的茶壶不撒手,指了指唐木清,“离他远点,要不然半夜就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星:……

星歪歪头看着唐木清,“真的吗?”

“假的。”唐木清忍不住垂眸轻笑,精致的眉眼间是挥之不去的矜贵与温柔。

他抬手牵起灰发少女的手掌,低头轻吻手背,“我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美丽女士失礼呢?我更喜欢顺其自然,情到深处。”

星:……

好像一点都不假。

星红着脸颊捧着手往后缩了缩,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你你你……”

“别浪了。”程澈沉重叹气,抱着尘歌壶翻转过来晃来晃去,“里面有什么特产吗?你来看望弟弟不带点儿特产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尘歌壶里面真的没有一个屑屑的小黄毛可以来陪我玩吗?”

说到这里,程澈顿了顿,侧头看着苏洺,“等等,你先告诉我你的旅伴是王子还是公主?”

“是荧。”苏洺瞥了一眼程澈手中的尘歌壶,“你这个乌鸦嘴可少叭叭两句,要不然老子抽死你。”

“啪嗒——”

一声轻响,黑色小蛇掉在桌面之上,恹恹地睁开眼睛瞥了一眼。

干什么?

他在小黑屋里面和自己的老婆们面壁思过呢,把他拉出来干什么?!

“好可怜一蛇。”程澈伸出手摸摸小黑蛇的脑袋,撑着下巴叹气,“所以这就是从提瓦特带来的特产对吧?”

“什么特产?这几位是……”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旋即就是一声巨响,“砰——”

苏洺从地上站起身来,将碎裂的凳子踢了踢,忍不住摸了摸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提瓦特的老大爷跟我一起出来了。”

他侧头看了一眼戴着眼镜手持手杖站在门口的男人,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一言难尽,“有点眼熟,澈澈啊……你告诉我我这里该不会有一个更眼熟的金头发吧?”

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