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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就坐在这里吧。”

朱仲很是殷勤地替言央茹拉开一张椅子。

“多谢朱师兄!”

言央茹道了一声谢,这才施施然坐下。

对此,同来的其他草木宗弟子,早已见怪不怪。

不大的酒楼,随着他们的到来,立刻就爆座了。

他们刚坐下不久,酒菜还没上,就在此时,门外又走进来了二十多人。

这些人同样年轻。

很显然,也是来参加四大书院试炼的。

看着已经满人的酒楼,为首的年轻人,眉头不由一皱。

“老板,这里我们包了,让其他人离开吧。”

他开口对掌柜说道。

“这......”

啪!

边上立刻有人把两块大金锭拍在柜台上。

“客官,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大家都是来吃饭的,实在是不好赶其他人客人离开啊,要不,您稍等一下,或者换其他酒楼吃饭?”

掌柜很是为难道。

他虽是眼馋两锭金子,但是他不能收,至少不能赶其他客人走。

不然,

他的招牌就算完了。

把客人赶走,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啪!

拍金锭子那人当即就是一巴掌将掌柜扇倒在地,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咋滴?包了你的酒楼还不愿意呢?”

“客官,我们都是开门做生意,从来都没有赶客人这么一说啊。”掌柜捂着肿胀的脸,心中害怕又是委屈。

“他么的,真的是想找死是吧。”

说罢,那人就要上前再次动手,不过却是被为首的年轻人拦住了。

“为难掌柜也没有什么用,他说得对,他们是开门做生意嘛,自然不能赶客人,但不代表我们就不能赶人啊,对吧。”

“对,师兄说得对,嘿嘿......”

说着,那人转身朝酒楼内的客人喊道,“这酒楼被我们包了,你们赶紧走,已经吃了的,就算便宜你们,账我会替你们付的,不用客气。”

有些食客,见到这些人不简单,担心出事,连忙离开了。

也有人无动于衷。

比如,草木宗的弟子。

比如,许浪......

“不动?给脸不要脸是吧?”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凡事总有一个先来后到吧,大家都是来吃饭吧,凭什么把地方让给你们。”

这时,朱仲淡淡开口道。

作为这次草木宗参加四大书院试炼的带队人,他不得不出现,遍看整个客栈,如今还坐着的人,也就他们草木宗的人了。

眼前这人,不就是在指着他们草木宗的鼻子骂?

这如何能忍。

至于角落的许浪,毫无修为,被他自动忽略。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宗门的弟子,再次说一句,再不走,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金锭哥再次开口道。

声音变冷了许多。

“你当我们草木宗的人是好欺负的吗?谁对谁不客气都说不定。”一众草木宗的弟子,立马站了起来。

“你应该是他们的带头人吧?”

为首的年轻人金杰朝朱仲走了过来,说话时,一身磅礴的气息,汹涌而出。

此气息一出,朱仲顿时脸色一变。

因为对方赫然是一个第六境的修行者。

而他,不过是只有第五境而已。

“朋友,即便你是第六境,但我未必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你这是要让我们两败俱伤吗?”朱仲沉着脸道。

怎么说,他也是草木宗年轻一代第一人,在岭南道也是赫赫有名的。

自然不可能因为对方是第六境的修行者,而就此退却。

要是传出去,他朱仲的颜面何在。

草木宗的颜面何在。

“哈哈哈,两败俱伤 ?就凭你,也配!!!”

当金杰的最后一字落下,强横的威势,顿时朝朱仲压去。

朱仲当即闷哼一声,倒退了数步,嘴角溢出了鲜血。

“师兄!”

言央茹一惊,连忙搀扶住他。

“我听说过你们草木宗,岭南道的顶级宗门,不过你们岭南道的所谓顶级宗门实在是太弱了,尤其是年轻一代,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金杰毫不留情地嘲讽,目光扫过言央茹时,闪过一抹贪婪之色。

朱仲脸色无比的难看。

对手太强大。

仅是释放威压,就让他咳血。

这是降维般的打击。

“我们走!”

他知道,继续留下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慢着!”

金杰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朱仲皱眉道。

“你们可以走了,但,她得留下来,陪我喝几杯酒。”金杰指了指朱仲旁边的言央茹。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朱仲厉声道。

“我叫金杰,来自江南道金阳门,你有意见吗?有意见,你也得保留着。”金杰丝毫不把朱仲的怒火放在眼里。

“师妹,我们走!”

说着,朱仲就要带言央茹离开,不过他还没起步,金杰一个闪身,轰的一拳,打在他的肚腹上,将朱仲轰飞了出去。

砸落地上。

吐出大口的鲜血。

“师兄!”

所有草木宗的弟子大惊。

言央茹想去查看朱仲的情况,金杰一个横挡,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可以走!”

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抓言央茹。

呼~

就在此时,一粒花生米呼啸而来,击打在金杰的脑门上。

花生米爆碎的同时,金杰也被庞大的力量,击了一个踉跄。

“是谁?”

金杰一把抹掉额头上花生碎,怒视全场,最终目光落在了角落,悠然夹着花生米入口的许浪。

他怒气冲冲走到许浪面前,脸色无比阴沉地盯着许浪:“刚才,是你偷袭的我?”

“偷袭?我可是光明正大的。”

许浪再次夹起一粒花生米,说道,“你看,这花生米,多香多脆,再赏你一粒吧!”

见许浪筷子扬起,金杰下意识就是往后一躲。

“嘿嘿,手滑了,浪费了一粒花生米。”

许浪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花生米,摇头可惜道。

“我要杀了你!”

见到许浪竟然戏耍自己,金杰怒不可遏,挥舞拳头就向许浪的面门轰来。

“那么大火气做什么?不知道火大伤肝吗?”

许浪再次摇头叹息,抓住碟子一角一甩,里面数十粒花生米,立刻呼啸而出。

打在的脸上,身上,痛得他嗷呜大叫。

尤其是脸上。

不大的面积,差不多中了二十粒花生米。

“啊~~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金杰真的是要气炸了,但狠话还没说话,许浪就是一碟子扣在他的脸上,瓷碟爆碎,碎片刺破皮肉。

金杰立刻破相了。

可还没完,许浪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腹上,将他崩飞了出去,砸在酒楼外的青石地板上。

“老板,打坏的东西,算我的!”

许浪随手抛给掌柜一块金锭子。

他么的,这年头,谁手头上没有几箱黄金呢。

嗯,吃饱喝足了,该赶路了。

他理都没有理倒地的金杰,朝不远处的棚子走去,那儿拴着他可爱的小毛驴。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嚣张不可一世的金杰,就被人干飞了出去。

言央茹更是长大了小嘴。

心想这个没有丝毫修为气息,相貌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怎么这么猛?

“你们愣着做什么,给我弄死这家伙,特么的,今天不弄死他,老子跟他娘的姓。”金杰捂着肚子,朝还在发愣的同门大吼道。

“啊,是!”

金锭哥最先反应过来,一挥手,当先冲了出去,“弄死他。”

不过,他的拳头,还没落下,许浪一拳已经轰在他的面门上了,皮开肉绽,口鼻流血,人也噗通倒飞了出去。

其他人,也在此时冲了上去。

许浪丝毫不惧,犹如虎入羊群,挥舞着拳头,左一拳,右一拳,拳拳打脸。

一拳下去,个个头晕脑胀,没有一个能够爬起来。

锵!

金杰祭出一把金枪,犹如游龙一般,朝许浪直刺而来。

许浪拳头发光。

一拳将金枪轰碎,将人击飞。

“怎么?这眼神,很不服?”

许浪这次没有着急离开,走到金杰的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

砰!

许浪抬腿就是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我问你是不是不服?你问我是什么人?就是想事后找我算账是吧?特么的......”

又是狠狠数脚踩下去。

踩得金杰差点没断气,肠子都像断了一样,疼得厉害。

“服了吗?”

许浪又是一脚踩下后,问道。

“服了,我服了!”

金杰不得不服啊,连忙开口。

“既然服了,那就求饶吧,求我放过你!”许浪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了!”金杰红着眼睛道。

砰!

许浪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将他踢飞砸在路边的石墩上:“我怎么就过分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要是不求饶,那我就再踢了。”

许浪走了过来。

见他不说话。

一脚飞起。

金杰飞起,呈抛物线落下。

“求不求饶?”

“我......”

“看你眼神,就知道你不想求饶了......”

“不是!啊~~”

砰~

呼~~

金杰再次飞起......

“我,我求饶,我求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许浪还没走近,金杰已经先开口了。

“这不就对了嘛,你这人也真是的,服气和求饶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吗?早点求饶,不就省了这些麻烦了,我也不用打得那么累,玛德,都出汗了。”许浪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玛德,打人你还有理了?

还流汗了?

我还流血呢!

金杰欲哭无泪,这什么人啊。

“嗯,既然认识到错误了,求饶了,那就学一下狗叫,让我开心一下,好恢复体力,毕竟刚刚耗费了那么多的力气。”许浪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

金杰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和气一些。

“听不懂人话吗?”

咔嚓!

许浪一脚踏在金杰的胸膛上,胸骨都不知道断了几根,“现在可以听懂人话了吗?”

“懂了!”

金杰口中吐着血,含糊道。

“我听不清!”

“我可以听到人话!”

“那该怎么做?”

“汪汪...汪汪...”

“唉,真乖!”

许浪收起脚,却是快速踩在金杰的两个膝盖上......

咔嚓!

咔嚓!

“啊~~你......”

在耻辱和痛楚的双重打击下,金杰还是承受不住,当场昏了过去,眼角划过两道泪痕。

许浪又在金杰的身上踢了踢,见他真的昏厥了,不由摇摇头:“真是没用,就这样就晕了!”

众人:“......”

他们看向许浪的目光,如同活见鬼一样。

太残忍了!

太特么残忍了!

金杰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看许浪走过来,他们都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朝两边躲了躲。

许浪在金锭哥的身旁停了下来。

噗通!

咚!

咚!

咚......

吓得金锭哥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头来了,嘴里还一边说着:“我服了,我错了,饶命啊,汪汪汪。”

“额......”

见他这么懂事,许浪都不好意思搞他了。

将他扶起来。

帮他拍拍肩膀上的灰尘。

理一理林子。

整个过程,金锭哥如坐针毡,抖如筛糠,害怕得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最后,

许浪才朗了朗喉咙道:“其实,我这人很好说话的,没有那么可怕,我也不打算对你怎么样?你呢,回头告诉一下金杰,额,我刚才没听说的话,他就是金杰吧。

嗯,等他醒了,你告诉他,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别再惹是生非了,不然,就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嗯,既然知道了,就一定要告诉他哦,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哦!”

说完,许浪又是拍了拍金锭哥的肩膀,这才背着手转身离开。

“等等......”

有人叫住了他。

许浪回过头,下意识开口:“你不怕我打断你......咳咳,有事?”

“没,没事!”

言央茹有点结巴道,“就是......想......谢谢你!”

许浪骑上小毛驴,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谢谢就不用了,我陈大彪,从来都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陈...大...彪!?”

言央茹秀眉轻蹙,看着那骑着驴子悠然离去的背影,好像感觉有点熟悉。

这时,

朱仲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师妹,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

“哈哈哈,我炉哥王者归来,注定天下无敌。”

两天后,

许浪骑着小毛驴正行走着,突然他的储物袋中, 传来异动,紧接着,一物冲天而起,张口就是喷吐出炽热的五彩火焰,似可焚烧天地。

这把许浪吓了一跳,连忙双腿一夹,夹着小毛驴飞起,闪到百米外。

“你有病是不是?”

见到五彩炉醒来,许浪很是高兴,但该骂的时候,还得骂,这家伙差点把他也给点着了。

“我有病?哈哈,就算我有病,我炉哥天下无敌,小浪子,接招吧!”

五彩炉猖狂大笑,幻化出的小嘴巴刚想朝许浪喷火,就已经被许浪一巴掌拍飞了出去。

“哎哟,敢打我脸?几个月不见,小浪子你翅膀硬,皮痒了是吧?小浪子,你颤抖吧,臣服在我的胯下吧.......”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