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进来看李怀德的脸色,就郁闷了,你的多喜欢造呀!一年没有没有见,造得比原来还要虚,
何雨柱大概都知道,这货找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
八成叫自己来给他看病,于是何雨柱就笑呵呵的说道;
“是吗?那我还有事,李哥我过几天不忙了再来看你,”
做事就要走,李怀德连忙拉住何雨柱说道;
“老弟别走呀,哥有事,”
“李哥,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有事就说,难道弟弟还能不帮你,”
李怀德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
“哥没有看错人,我就怕老弟在军中任职,又是厂长,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李哥,你多虑了,我何雨柱可不是那种得势不认人的人。有事你说,能办的直接给你办了,不能办的变着法也给你办了,”
“好,哥哥多心了,也不拐弯了,哥哥没有听老弟的话,这不最近腰酸背痛,晚上失眠,找弟弟来救命呀!”
“哥!你这是自找的,叫你省着点,你不听,毕竟你年龄在那里了,哪里还能像小伙子那样,夜夜笙歌,”
“嗨!哥哥就好这一口,你让我怎么戒得掉,”
“李哥这次我给你医了,你真得悠着点了,到时我也回天乏术,到那时可就一点用都没得了,”
“好好好,这次一定听,夜夜失眠,太难受了,”
何雨柱摇摇头,一点都不顾及身体,
“我这次也不劝你了,你再来这么一次,我也回天乏术了,到时你可别怪弟弟不帮你,”
李怀德一惊,自己还想着,医好了又可以潇洒一年,到时又来医,看何雨柱不像开玩笑,还是问道;
“老弟,真的不能了吗?”
“李哥,给你打个比方,一个碗摔成两三片,很容易补,摔个十多片,想想办法也能补,要是几十片,有些都碎成渣了,你让我怎么补,你说是吧,李哥,”
李怀德听了何雨的比方,再想自己身体,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何雨柱随便怎么样,都能医好,没有什么病,几杯灵泉水搞不定的,但是用在李怀德身上就不值得了,
何雨柱拿出金针就说道;
“李哥脱衣服吧,这次你要全部脱了,”
何雨柱这是故意的,得让李怀德知道严重性,不然就他那爱玩的性子,过不了多久就要找自己,
“啊!老弟这次全脱了呀!”
“嗯!这次你病更严重了,得从头到脚,都要扎针,”
李怀德心里突突直跳,心里有点害怕了,他何时扎针,需要全身扎针,
何雨柱就打算让李怀德吃点苦头,不然不长记心,
等李怀德躺好,辣眼睛的东西,何雨柱丢了一件衣服盖上,
何雨柱把治疗腰的针扎好,就开始乱扎,有酸痛的,有疼痛的,把所有的滋味都让李怀德尝了一个遍,
李怀德再那里龇牙咧嘴,冷汗都掉下来了,
何雨柱让他酸爽,就给点好处,让他感觉是酸爽一回,感觉好一分,
一个小时后,休息间的被子都打湿一大,何雨柱才取了针又说道;
“李哥,这次需要两百年以上人参,来补充身体,”
李怀德知道要用到人参,早就买好了人参,还真有一只两百年以上的人参,他花了大价钱从一个福商那里的,还附加了一个条件,
“好,我前段时间,我在一个富商那里买到一支两百二十多年的人参,”
“那就好,你明天带来,我针灸用,”
“老弟,还要针灸呀,”
“不然呢?谁叫你把身体都掏空了,今天激发你身体潜能,明天就要拿人参来修补身体,”
李怀德起身感受一下身体,感觉好了很多。
“老弟!你的医术太高了,我找了好多医生说,都说治不好了,没有想到,几针下去,我就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腰也不酸痛了,”
“李哥!今天就到这里了,你把东西拿来,我明天上午再来,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很多事呢!”
“好,谢谢老弟了。我送送你。”
“李哥,不用这样,你这样就见外了,我就走了!”
“那我就不客气。老弟慢走!”
何雨柱答应一下,转身就走了出去,快步向楼下走了,神识打开,王云祥没有在,就松了一口气,
自己可不想再被抓到,很安全的跑回办公室,还没有坐一会儿,就有人敲门,
“请进!”
陆毅走了进来,
“首长,我政工人有点吃力,人太少了,能在申请七八个人吗?”
“可以,你打报告上去吧!人来了带我这里,我看一下,”
“是!”
何雨柱这是为了杜绝,卧底奸细,自己也不想背后有人捅刀子。
轧钢厂下班,何雨柱也跟着下了班,回到大院,阎埠贵和陈三在大院门口聊天,还没有走近。何雨柱就听两人在说何大清,
何雨柱走进来,阎埠贵就上前拉住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知道你爸要给你找个后妈,你知道吗,”
“知道呀!梁拉娣都请她几个小姐妹,帮老头子装扮房间了,你说我知不知道,”
“你这都能同意,这样你可多了一个后妈,”
何雨柱狐疑的看了一下阎埠贵,这老头子有点坏呀!有点离间我们父子的意思,
“三大爷!他要再婚好事呀,我同不同意有用吗?你又不是才认识我爸,再说了,在院里结婚,总比跑出去好呀!起码还能见到人不是。”
陈三毛这时说道;
“是呀!你爸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在院里结婚也不错,刘文菊这人也不错,”
何雨柱可不想和他们聊这个话题,也不想在这里和他们聊天,
“三大爷,陈叔,我就先回去看看,看看她们弄得怎么样了?”
“好!你快回去看看,”
何雨柱走进中院,看见刘文菊再那里洗碗筷,自己屋里飘出了香味,
何雨柱给刘文菊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屋,
屋里摆了两桌席,
何大清看何雨柱回来就说道;
“你快来烧菜,我去喊人,”
郁闷,我说阎埠贵怎么阴阳怪气的。原来这人还没有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