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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星,也就是太白,属金,与荧惑同为五行五德星辰,属于天然的同盟。

宁远估摸着这位太白星君在这个时候派人迎接自己回返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什么,自己来到此方世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真心欢迎自己,怎么不一早派人过来?其中怕是有什么特别的缘故。

别看太白星君没什么名声,可这位主儿司掌杀伐,战力在五星之中是一顶一的强,可不是这么好应付的角色。

宁远思忖片刻,觉得自己和太白星君没有利益冲突,他没有立场选择与自己敌对才是。

虽然五行中火克金,可五星一体,即便有内部矛盾,也该在内部解决才是,不至于掀桌子。

这么想着,宁远心里的天平不再摇摆,笑着开口:“正要拜会太白星君,且去。”

那老者应了一声,手中司南接引太白星力,裹着一干人等跨越万里之遥,落在一座幽奥寻真之境。

崂山又名不其山,地处海滨,岩深谷幽,风景秀美,自古便被誉为“神仙之宅,灵异之府”。

老者到底修行不够,跨越空间挪移已是勉强,此刻头晕眼花摇摇欲坠,只能勉力道:“星君恕罪,太白星君已再山顶遇真宫等候,恕我等不能相送了。”

“无妨。”

宁远淡淡开口,一念升起,身上已经换了打扮。

头戴鱼尾冠,身着朱霞寿鹤衣,脑后红云腾腾升起,已经是火德星君的正式朝服。

遇真宫坐落在云海之上,宁远倒也不会真傻傻的一步步上台阶,这样有失身份。脚下升起祥云,只在殿门前一丈落下,朗声道:“太白星君相邀,实不敢辞,还请赐见。”

这话说的够给面子了,如果太白星君没有敌意,便会接下宁远的好意亲自出来相迎。

而实际上太白星君也是这么做的。

“火德星君此言差矣。”

遇真宫门扉洞开,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粲然一笑,亲自迎了出来,将宁远带入正殿。

“你我同为五星星主,自当同心同德守望相助,何必如此客气?”

太白早晨出现在东方时叫启明,晚上出现在西方时叫长庚,所以太白星君有时会以不同面相示人,此时出现的是早晨名为启明的那一面,所以才会是少年模样。

“我痴长火德星君些年岁,不如星君称呼我为兄长如何?”

太白星君脸上一片霁月清风,和他这一上来就伸橄榄枝组建小团体的举止怎么看怎么违和。

宁远愣了愣,心中警铃大作,他自认不是个蠢蛋,可这群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可没一个好对付。即便是头猪,无数载岁月历练下来也该长出七窍玲珑心了,遑论太白星君这种先天而生的星神。

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只是唬人的,宁远可不信太白星君真的只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青诏三品级数。五星星神打底的位格就是三品,难道这么多年太白星君毫无进益?另一个长庚面相又是什么位阶?还有没有不示人前的其他面相?

这类先天而诞的神圣天资卓绝,受天道眷顾,与经由斗姆之手点化的后天星神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心念电转间,宁远亦是摆出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以退为进道:“星君折煞我了,我不过得斗姆娘娘垂青,侥幸取了火德星君之位,那里能与太白星君这等先天而生的神只并肩?切莫再出此言!”

说罢,退后半步落在太白星君身后,不愿与他并肩。

太白星君微微挑眉,饶有深意的看着宁远,只轻笑一声便揭过不提。

入座时,宁远也执意在次座落座,不愿居于太白星君之侧。

苦劝不得,太白星君面上带出愁苦之色,“五星一体,你又何必与我如此生疏?莫不是怪我没早些将贤弟接回来?”

不等宁远出言婉拒他的贤弟称谓,恍然道:“贤弟勿怪,这其中实有缘故,为兄不是有意怠慢。”

宁远几次想要开口都找不到机会,只能苦笑一声,垂眼任由太白星君发挥。

只见太白星君从袖中取出一个金丝木盒,问道:“贤弟可曾听闻‘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之言?”

宁远点头,‘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是一句星占,意思是说,当五颗行星同时出现于东方的天空,即出现“五星聚会”现象时,将大利于中国。而这五星指的自然是金、木、水、火、土五大星了。

这句星占是有出处的,《天宫书》、《汉书》、《张耳传》、《汉纪》等对此都有明确记载。《史记·天宫书》有言:“五星分天之中,积于东方,中国利。五星皆从辰星而聚于一舍,其所舍之国可以法致天下。”

太白星君笑盈盈道:“此言如今已有应验之兆,贤弟此来便是合了天命,先前一场大战令我降下一缕分神,如今荧惑星主也至此。荧惑照命,必有大乱。若按五行生克之理推断,下一位降临于此的应当是辰星星主。”

说罢,将手中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方镶宝嵌玉的织锦护臂,纹样精美宝光暗蕴,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护臂上五枚大星陈列,其中金、火二星光彩熠熠,神韵不凡。

一见这护臂,宁远这才恍然,“我却是识得此物。昔年汉高祖攻入咸阳,次年五月就曾出现过“五星聚会”奇观,引来天石坠地,高祖命人寻来陨石,铸造此物。”

“贤弟博闻。”

太白星君指着护臂道:“正是去取这护臂耽搁了时间,回转路上遇见一异神,不由分说便要抢夺。那扑棱蛾子难缠的紧,几次将它灭杀,不过片刻工夫又卷土重来,纠缠了为兄好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