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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决定了,大家就出发去陶艺馆了。

正如沈锌想地那样,钱越宣布这次的活动大家可以自己做一个陶艺,也可以两人做一个,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暗示要和有好感的对象多互动吗?

沈锌穿上做陶艺专用的围裙,仔细观察着大家的反应,让他发现了一对意料之内的组合——万寻和杨玉雪。

他记得他们俩年龄一样,都是35岁,万寻的成熟稳重在他们这几个男嘉宾里面特别突出,一开始被许多女嘉宾看上,是最受欢迎的一位男嘉宾。

而杨玉雪一直都是不争不抢的处事风格,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整个人端庄大气,和她说话都是一种享受。

两个人在思想高度上很契合,气场也很合适,一起做陶艺的时候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沈锌满意地点头,然后又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看到陈梦蕊又拉着刘闵一起做花瓶,刘闵一脸牵强,但是碍于现在是直播,并没有拒绝她。

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姜漫云居然和陈可在一起做陶艺,还不是一人做一个,是两人做一个的那种!看她们交谈的神色和内容完全不像是演出来的那种友好相处,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八卦之魂燃烧的沈锌关掉自己的机器,走到诚楠和萧清这一组,假装和萧清取陶艺经,低声问:“漫云姐和陈可是什么情况啊?”

萧清瞥了一眼她们那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沈锌又看着诚楠,诚楠双手一摊,也表示不知道。

沈锌只好失望地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他刚打开机器,一脸苦逼的徐正洲搬着板凳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咋了?”沈锌问,“不是叫你多和小姐姐互动吗?”

“唉!”徐正洲叹气,看着沈锌的花瓶在转盘上慢慢成形,失落地说,“小姐姐名花有主喽。”

沈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杨玉雪和万寻正一人拿着一支笔,在成形的花瓶上涂鸦。

“没事,那边还有两朵。”沈锌示意他去和姜漫云陈可一起做陶艺。

徐正洲蔫蔫的,揽住沈锌的肩小声地说:“这个节目里我比较有好感的除了玉雪姐就是萧清,她们俩都有中意的对象了。玉雪姐肯定是看不上我的,你说,我该不该再争取争取萧清?”

沈锌一脸惊讶,没想到他竟然是城楠潜藏的情敌。这可不行,必须得把他的念头给掐灭。

于是他也偷偷摸摸地说:“萧清你就别想了,她和诚楠是一对,都一年多了。”

“……”徐正洲的沉默震耳欲聋。

沈锌不忍心看他这个样子,安慰道:“没事,她们不跟你玩我跟你玩,等会我做好这个胚子你来画花。”

“沈锌,你人真好。”徐正洲诚恳地说。

观众们看到今天下午他们俩的互动,各种弹幕又开始刷屏了。

【???这两人什么情况?为什么有这么多悄悄话要说?】【这cp我不磕都不行了】【邪门了,怎么越看他俩越像是真的,我脑子抽抽了嘛?】

——

冯渊把公司的事加班加点处理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点开《直播进行时》的每日报告,查看昨天的情况,看到昨天下午陶艺馆的报告时,眼神顿时暗沉下来,立马联系司机,往邻市赶去。

下午三点半,沈锌正和徐正洲在后花园的菜地里给菜浇水,看徐正洲又蹲着看韭菜,他调侃道:“你是有多喜欢韭菜,昨天花瓶上画的也是韭菜。”

“你不懂,我画的不是韭菜,是乡愁。”徐正洲说。

沈锌忍不住笑出来,神特么的乡愁。

他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小锌。”

这声音就像一阵平地惊雷,把沈锌脑子都给炸懵了。他不置信地扭头,看到朝思暮想的那个身影站在菜园外,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把他身形衬得越发笔挺,男人眼眸深沉,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锌手一抖,激动地把水瓢一扔,顾不得水都溅出来弄徐正洲一脸,冲出菜园就往男人身上扑。

“渊哥,你来啦!”他抱着男人的腰背,激动得脸红红的。

冯渊在徐正洲惊讶的眼神下亲了亲沈锌的额头,笑着应了一声:“嗯,我来了。”

然后拉着沈锌的手带他从后花园的侧门离开,之前一直对着沈锌和徐正洲拍的摄像头在冯渊出现之前的五分钟就已经被通知下播了,观众们磕得正嗨就突然没了画面,纷纷去别的直播里刷屏,要求恢复沈锌和徐正洲这边的直播,导播们看得头疼,赵监制假装看不见,老板出现的事现在绝对不能播出去,就让观众们刷一会吧。

沈锌现在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冯渊把他带出后花园后就把人揽在怀里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打开二楼的门把人推进去,沈锌才知道原来这边还有一个房间,而且比他们那边的房间要大得多,他还没来得及感叹房间的事,冯渊把门一关,就过来把人推到床上,压着他吻了上来。

这个吻有点粗暴,男人啃咬着他的唇瓣,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稍微一使力,沈锌被迫张开嘴,男人充满侵略性的舌就伸了进来,掠夺他口里的所有气息,卷着他无处可逃的舌头吸吮,还时不时咬一下。

“唔……”

沈锌被亲得差点窒息,察觉出来男人的情绪不对,他让自己尽量放松,伸手在男人背上一遍一遍地轻抚。

等待男人终于亲够了放开他,沈锌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唇舌了。

他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男人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双手绕住男人的脖子,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软软地问:“你忙完公司的事啦?”

冯渊看着面前柔软乖巧的恋人,凶巴巴地质问:“这几天你和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干嘛?”

“?”沈锌被他问懵了,什么别的男人,谁啊?

看他一脸茫然,男人好心提醒,“徐正洲。”

“徐正洲?他怎么了?”沈锌奇怪,问徐正洲干嘛?随即反应过来,男人说的“别的男人”就是徐正洲。冯渊应该是看了昨天的直播,发现他们俩走得很近,所以生气了。

“噗!他只是朋友啦,怎么,渊哥吃错啦?”沈锌笑着解释,冯渊的脸色还是有些僵硬,于是勾着他脖子的手稍一用力,男人顺从地俯下身来,他亲吻男人的嘴角,呢喃道:“你怎么又吃醋啦?”

男人哼了一声,含住他的唇。

这次的吻温柔又缠绵。沈锌勾住男人脖子的手滑到他衣领,把领带扯掉,随后解开西装外套扣子和里面衬衣的扣子,手在男人胸膛和腹肌上轻轻抚摸着。男人也拉开沈锌外套的拉链,手从他t恤衫下伸进去揉捏。

沈锌被他捏得浑身发软,心想男人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让人全身无力的毒药,怎么每次一碰就让他手软脚软。

男人的吻一路往下,沈锌知道今天他是肯定逃不掉了,也不愿意逃。冯渊做足了事前准备,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深沉的眼凝视着沈锌,问:“宝贝,你怕吗?”

沈锌尽量放松身体,对男人露出一个软软的笑来,“不怕。”

下一秒,男人就完全占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