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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唐东鹤和唐井然也有些意外,还真低估了这个临渊居士,现在他们是骑虎难下。

临渊居士也不催唐末,让他慢慢想。

她嘴上说着也不欺负唐末,用飞花令就是在欺负唐末。

那些年她还在楼子里的时候,飞花令是文人雅士最喜欢的行酒令,她就接触了很多诗词。

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听到诗词就去找全诗和作者,如此积累下来,怕是没有几个人比她的诗词量大。

不过小孩不就是用来欺负的吗?

唐末越紧张脑子就越空白,尤其他的父兄还在下面。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瞥了一眼下面。

临渊居士看到唐末的眼神也看了过去,她不认识唐东鹤和唐井然,但是却留意到那两个人。

下面的学子不是生气就是幸灾乐祸,只有那两个人是担心。

只有熟悉的关系很好的人才会担心。

“临渊居士这诗也太生僻,唐状元能对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下面的人嬉笑着说。

表面上是为唐末打圆场,其实有些幸灾乐祸。

“还是是状元呢,连飞花令都对不上。”书生这样说着,自己也压根对不上。

……

临渊居士一直不说话,就是等着唐末认输。

唐东鹤看到他儿子这样转身就走。

唐井然想了想还是上去了:“这些诗词都是古人所作,只要记住即可,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才学。”

唐末听他哥这样说有些羞愧。

临渊居士瞥了唐井然一眼,他竟然上台了。

“你这是为唐状元解围?”临渊居士直接说“读以前的书,走以后的路,这些代表不了一个人的才学,可是连这些都没有,那有什么才学。”

唐井然想了一下:“可否三局两胜?”

“比才学,这位公子以为是摇骰子吗?”临渊居士嗤笑。

“两位之前比试的诗词已经足够多,这一句怕是没有人能对上来。”唐井然看着下面的人。

就现在的气氛,若是有人能对出来,估计早站出来了,毕竟是个难得的扬名的机会。

“你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人家只是不想打断我同唐状元的比试而已,观棋不语真君子。”

唐井然轻笑:“如若下面有人能对上,在下愿意奉上白银千两。”

“那得唐状元先认输才行,不然别人不好上来。”临渊居士想这下就看那个陆经纬有没有真本事。

唐井然看向唐末:“唐状元以为如何。”

唐末犹豫了一下向临渊居士拱手:“居士的诗词积累量之多,在下自愧不如。”

言下之意,他不过是在诗词积累上输了。

“那可有谁愿意和我继续对下去?”临渊居士看向人群。

众人相互看了看,不是他们不想出风头,实在是他们对不上来。

这个时候陆经纬朗声对上一句,引得众人纷纷看了过去,还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陆经纬慢慢走上锦绣台,顺便说着作者和出处:“献丑了。”

临渊居士打量了一下陆经纬,论气度还比不上唐末,但是更机灵一些:“工整。”

下面的人沸腾起来。

“他是谁?”

“不知道啊。”

“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没一点名气?”

“也没登榜,登榜了不可能没人认识。”

“不会是不入仕途的清流文人吧?”

……

不管怎么样,总算为他们文人争回了那么一点点面子。

就在他们认为这场比试要结束的时候,临渊居士又轻飘飘的对出下一句。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台上的临渊居士,心想前人到底作了多少诗词?他们今天对的已经比他们见过的都多了。

然后又担心的看着陆经纬,若是他都输了,京城的学子怕是彻底抬不起头了。

陆经纬略做思考又对了出来。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又对了十几句,下面的人越听越激动。

唐井然看了唐末一眼要离开。

“这位公子。”临渊居士叫住唐井然“之前说过要奉上白银千两。”

唐井然尴尬,掏出一千两银票恭敬的给陆经纬:“公子怎么称呼,若有时间一起喝茶。”

陆经纬毫不客气的接了银票:“未登榜落魄学子而已,高攀不起。”

唐井然见他不愿意结交就转身离开。

唐末也向陆经纬拱手,这才下了锦绣台。

虽然他输了比试,但是不能输了气度。

临渊居士看着他们离开:“今天不比出一个输赢,倒是不能让人尽兴。”

下面的人起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若是没有一个结果,所有人都会失望。

因为早上皇上推迟了赏赐登榜学子,导致锦绣台周围的人少了,但是随着状元登台和状元败下阵来,锦绣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比昨天还多。

叶蕙苒知道陆经纬登台了。

她并不在意陆经纬会不会输给临渊居士,只要陆经纬赢了唐末在京城名声大噪即可。

“穆将军,穆将军,我家王爷不在内院,你不能进去。”杨公公阻拦。

穆兼一身铠甲,一脸风霜,像一柄利剑一般谁也挡不住:“按照辈分,庆王妃要叫我一声表哥,我为何见不得?”

叶蕙苒听到动静立马出门,想自己是不是得罪谁了,让人这样找上门。

“王妃……”杨公公尴尬的叫了一声。

叶蕙苒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不认识。

“末将穆兼见过庆王妃。”穆兼抱拳。

叶蕙苒看他双手抱拳有砂锅那么大,也和砂锅那般粗糙,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

穆家老大穆兼,一声不吭的跑边关建功立业,怎么突然回来了?

“自家表哥,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到前面说。”叶蕙苒想在后院的确不合适。

“是一些私事。”穆兼说着瞥了杨公公一眼。

“那也得到前面屏退左右再说。”叶蕙苒笑的无奈。

穆兼想了想转身就走,看的出来他很着急。

叶蕙苒示意杨公公不用担心,既然是穆家人,又有官职在身,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两个人到了前厅,叶蕙苒屏退了左右。

“表哥有什么事直说。”叶蕙苒亲自给穆兼倒茶。

“把阿慕带出来,我要带他走。”穆兼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