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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蕙苒……

这真和她没关系。

“什么?”洪老将军担心“还不快去找。”

庆王和叶蕙苒对视了一下。

“王爷,实在抱歉,府上突然有事,就不留王爷了。”洪老将军抱歉的行礼。

“现在找洪小姐要紧。”庆王点头“老将军可知道洪小姐可能去什么地方?”

洪老将军低头想了想摇头。

他常年不在京城,其实并不知道他女儿喜欢什么。

今天牌坊街发生了那样的事,闹的京城人心惶惶的,他女儿却在这个时候不见了……

他不敢多想。

“那我们先告辞。”庆王颔首。

他们离开洪家的时候,洪家已经乱做一团。

别人家的女儿丢了都是低调的找,毕竟关系到名声。

洪家却不在意,只要能找到女儿,名声算什么。

叶蕙苒坐上马车看着洪家下人鱼贯而出:“洪家人对洪歌真好。”

庆王听到叶蕙苒这样说笑了一下:“怎么听着觉得我对你不好。”

“那不一样。”叶蕙苒扭头看了庆王一眼。

“回府。”庆王吩咐。

两个人白跑一趟,就慢悠悠的回府。

“停车!”叶蕙苒突然叫了一声。

邱吉立马勒马停车。

叶蕙苒打开车窗看向外面。

“怎么了?”庆王警惕。

“这大街上怎么这么安静?”叶蕙苒狐疑。

京城现在没有宵禁,大街上就算不太热闹也不会这么安静。

庆王也察觉到了:“可能是因为白天徐家的事太过诡异,所以没人敢出门。”

“白天徐家的事……”叶蕙苒想了想“去建王府。”

庆王这么一说叶蕙苒想起来,白天徐家的事肯定是杜劳兄妹做的,晚上洪歌就不见了。

指不定洪歌是发现了什么去找杜劳了。

她爹不让她和杜劳来往,她就偷偷的跑了出来。

洪歌打开盒子得意的看着杜劳。

杜劳瞥了一眼那盒子:“什么事?”

“白天徐家的事是你做的。”洪歌很确定的说“我在你的院子里见过这种蜜蜂,京城别的地方没有。”

“是又如何?”杜劳也不隐瞒。

洪歌瞪大了眼睛。

她今天原本不在牌坊街,可是听说牌坊街那里出事了就跑去看热闹。

结果她去的时候牌坊街已经冷冷清清,只留下一地的狼藉,还有被拍扁的雪蜂。

看到这些雪蜂,她立马去打听了一下,知道那些人是被蜇伤的,她就确定这件事是杜劳做的。

所以晚上拿着证据来威胁杜劳。

“那,那……”洪歌不确定的说“徐老夫人的尸体……”

杜劳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黢黑的瓶子:“化尸水,随时准备毁尸灭迹。”

洪歌看着那瓶子缩了一下。

“怕了?”杜劳把玩着那瓶子。

“倒……也,没有。”洪歌硬着头皮说。

“谢国公那胳膊你知道吧?”杜劳漫不经心的说。

“你截的吗。”这个洪歌知道。

“是我潜入谢家废了他的手臂,他只有截肢那一个选择,我断了他的手臂,他还要付银子给我。”杜劳笑吟吟的盯着洪歌。

洪歌觉得嗓子有点难受,人又缩了缩。

“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是司空见惯,谁若是惹了我,或者只是我看的不开心了,我就会把他废了。”杜劳说着靠近洪歌。

洪歌挪了挪想距离杜劳远一点。

“现在怕了吧?”

洪歌的确有些意外。

她今天拿着死雪蜂是想威胁杜劳的,怎么就被杜劳威胁了。

“所以没事不要往建王府跑了,知道我的事越多,对你越没好处。”杜劳说着坐直。

洪歌这才吐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很紧张:“你这是行侠仗义,我听说他们今天欺负小皇婶了,若是让我知道有人欺负小皇婶,我也扒他们一层皮。”

杜劳看着洪歌,明明就很害怕,还要硬撑着。

“你以为我是为了给庆王妃出气?”杜劳打趣。

“嗯!”洪歌很认真的点头。

“你错了,就是我妹妹要为邱吉出气,我抬了一个手而已。”

“你对你妹妹这么好,做你的家人肯定很幸福。”

杜劳……

这个洪歌是不是在宅院里关时间长脑子关的不正常了?

“做我的家人?”杜劳说着靠近洪歌“你的意思是你想做我的家人?”

洪歌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杜劳逼近她就往后靠,结果直接往后摔了过去。

杜劳也只想逗逗她,慌忙揽着她的腰,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庆王和叶蕙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然后一人一扇把门给关上。

“不对啊。”叶蕙苒一转身才反应过来,立马把门给踢开“杜劳,你想干嘛?”

杜劳和洪歌已经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我想干嘛?你还是问问洪小姐想干嘛吧。”杜劳没好气的说。

叶蕙苒看向洪歌,洪歌一溜烟小跑出去。

杜劳摊手耸肩,真不是他的问题。

叶蕙苒只好去找洪歌。

洪歌站在墙角来回踱步捂着自己的脸,她想她的脸是不是熟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烫。

“你们洪家正在到处找你呢,赶紧回家。”叶蕙苒追了过来。

“啊?”洪歌愣住。

“我刚才去你家找你,结果让你爹发现你不在家。”

“小、皇、婶!”洪歌无语。

“邱吉,你策马去洪家,就说洪小姐在建王府。”叶蕙苒吩咐。

“是。”邱吉行礼离开。

“我在建王府……”洪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爹正想我嫁给表哥……”

“你可知道今天牌坊街的事是杜劳做的,他这个人暴戾乖张,并非良人。”叶蕙苒找洪歌就是为了说这事。

叶蕙苒很排斥杜劳,她觉得杜劳这个人就是一个炸弹,还是特容易爆那种,爆的收放自如还淋漓尽致。

就算他们两个人不再敌对,她也不想洪歌嫁给这样一个人。

“别人都可以这样说他,唯独小皇婶不能。”洪歌气鼓鼓的为杜劳鸣不平“他今日做出这样的事就是为小皇婶出气。”

“别往他脸上贴金了,杜灵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他是对家人好。”

“你对好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叶蕙苒想敲洪歌的脑壳“一味纵容,树敌无数,一旦有一个护不住就可能万劫不复,你叫这个是对家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