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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蕙苒……

竟然是一个狠角色。

“王爷,王爷,不好了,施侍卫晕倒了。”百里娟叫了起来。

庆王已经听到声音,起身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邱吉。”叶蕙苒一声令下。

邱吉不等王爷出来,过去一脚踢开百里娟拎着的食盒,拔刀把百里娟按着。

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竟然一个侍卫都没出现。

庆王到屋门口有些意外的看着叶蕙苒。

“王爷……”百里娟先叫了起来。

“她把施砚迷晕了。”叶蕙苒走到庆王一边。

庆王看向百里娟。

“民女爱慕王爷已久,为了能和王爷在一起不得已出此下策。”百里娟倒是直接认下这件事。

反正也逃脱不了。

叶蕙苒看着庆王。

庆王看向邱吉:“你去把窦长波请来。”

“是。”邱吉行礼退下。

百里娟听到庆王这样说脸色变的煞白。

庆王把施砚拎到屋子里,百里娟跪在外面由曲纹看着。

这个时候户部的一队护卫才跑过来。

“王爷这边可是出了什么事。”护卫在外面行礼。

“跪在外面等着。”庆王懒懒的说。

护卫听到庆王这样说知道庆王生气了,只好带人跪在那里。

冬天的夜冷的刺骨,曲纹被冻的走来走去,不停的给手哈气,百里娟和那些侍卫只能跪在地上。

“施砚没事吧?”叶蕙苒看庆王给施砚诊脉。

“没事,药劲儿过了就醒了。”庆王拉了毯子给施砚盖上。

叶蕙苒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药劲儿这么大,连施砚都反应不过来,肯定不好买。”

庆王看着叶蕙苒,他家丫头很聪明:“你是不放心我?”

“你白天那样对人家姑娘,人家姑娘肯定着急,这月黑无风的,肯定要来送温暖。”叶蕙苒没好气的说。

庆王听叶蕙苒这样说笑了起来。

“你现在忙吗?”叶蕙苒想反正自己要在这里等一会儿。

“你说。”

“就是今天进宫的时候……”叶蕙苒把和皇上聊天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庆王听完拧眉看着叶蕙苒。

她不喜欢和皇室中人来往,尤其是和皇上,突然之间和皇上说这么多话,肯定有目的。

“我这样做不对?”叶蕙苒看庆王看着她。

“你是想……”庆王猜测“让皇上督发边疆的粮饷?”

叶蕙苒心里一个卧槽。

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那岂不是说皇上也会看出来?

庆王看叶蕙苒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固山侯每年到了年底就为边关粮饷奔走,今年怕是更难了。”

“克扣什么也不能克扣将士粮饷啊。”叶蕙苒嘟囔。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一没有战事,粮饷好像就成了最不必要的支出。

“皇上好议治国,你这样没什么。”庆王安抚叶蕙苒“至于固山侯的事……回头我想想办法。”

叶蕙苒意外的看着庆王。

“其实你说的没错。”庆王揉了一下叶蕙苒的头顶。

这一幕刚好被急匆匆赶来的窦长波看到。

窦长波……

这大半天着急忙慌的叫他来,就是让他看这个?

“王爷,窦大人到。”邱吉行礼。

窦长波也抬手行礼。

叶蕙苒起身站在一边。

“窦大人。”庆王也坐正“今夜户部小吏之女百里娟入户部迷晕本王侍卫施砚,一直到本王差人请窦大人之后,户部的护卫才过来。”

窦长波大惊。

庆王这一句话信息很多。

户部小吏之女能半夜悄无声息的入户部,肯定是安排好的有人给她开门。

还能迷晕庆王的侍卫,用的不是一般的药。

户部的护卫迟迟不到,这肯定也是安排好的。

以为官仓的事已经抓了这么多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真是胆大包天。

窦长波这才知道外面为什么跪了那么多人。

“窦大人,一查到底,从严处理。”庆王看着窦长波。

窦长波犹豫了一下:“是。”

刚才来的匆忙,窦长波是一个人来的,当即回大理寺带人了。

叶蕙苒看窦长波离开凑到庆王一边小声说:“怎么觉得他很为难。”

“当然为难。”庆王也为难“一开始他们会极力保全,发现事情不对,他们就会断尾求生,若是这个时候还咬着他们不放,他们就会反扑,到了最后,他们甚至会和自己以往的对手联合起来。”

叶蕙苒不解:“他们的对手为什么会和他们联手?”

“说到底,他们都是为人臣子,有着臣子的共同利益。”庆王觉得叶蕙苒把有些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蕙苒认真的想了想:“不对。”

“哪里不对?”

“不管他们是不是臣子,他们都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也有自己的人生抱负,为天下谋福祉的和为一己之私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联合。”叶蕙苒很笃定的说。

庆王想了想没有否认:“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那你不处理这些了?”叶蕙苒看着那么多账本。

“不急于一时。”庆王笑着说。

叶蕙苒怎么觉得庆王这个不急于一时说的有点奇怪。

当即庆王叫来户部值夜的人,核对了一下账本收好,自己带着叶蕙苒回家。

庆王这几天在户部过的的确不好,洗了一个澡回来看到子衿在给叶蕙苒换药,叶蕙苒看到他过来立马拉了被子盖着。

子衿起身行礼。

庆王伸手接过药:“你退下吧。”

“是。”子衿行礼退下,顺便把门关上。

庆王坐在床边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叶蕙苒:“再蹭伤口又要裂开了。”

“那你让子衿来给我换药。”叶蕙苒趴在被窝里不出来。

“你身上有伤,我有分寸。”庆王忍住笑。

叶蕙苒勾头看着庆王:“什么分寸?”

“你说呢?”庆王看着叶蕙苒“乖,我给你换了药就睡觉了。”

叶蕙苒想庆王的确好久没休息好:“只换药。”她把一边的肩膀露出来。

庆王看到叶蕙苒的伤口,是钩伤,虽然看着不大却很深,这样的伤口若是里面化脓了最为麻烦。

“还疼吗?”庆王看上面的痂不厚。

“不按就不疼。”叶蕙苒也没有那么矫情。

庆王轻轻的给叶蕙苒换药,觉得自己找时间也学习一下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