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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萱进得堂屋,

“爷爷,大哥。”

“三姐。”

“萱儿,坐。”

互相打过招呼后,灵萱坐了下来。

“萱儿,你给敬成看看,他在边关打仗受伤有没有留下什么暗伤,趁早发现趁早这几天给他调理下。”

“好。”

敬斯让出了敬成身边的位置,站在一边看着,灵萱走过去坐下,伸手给敬成把脉。

灵萱闭目沉思许久,把脉的手始终没有收回来。

“没有太大的问题,大淳太过严寒,在家这几日我尽量给你调养一下。我开方子,便让人去抓药。”

“去拿笔墨纸砚过来。”

敬斯冲着站在一边的宁铁吩咐。

笔墨纸砚很快预备好,灵萱琢磨着写下药方,

“宁铁,快速去抓药,回来煎好送过来。”

敬斯看向灵萱,

“萱儿,过来坐,咱们说说话。”

“大哥,有事儿?”

看着长兄颇有些严肃的神情,灵萱察觉到不一般的味道。

“你先坐。”

走过去坐下,敬斯又将堂屋内侍候的下人、婢女都赶了出去。

“你们都去忙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堂屋内一时只剩下了轩老、敬斯、敬成、灵萱四人。

“斯儿,你这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何事?”

对于敬斯轩老是十分了解的,出言相问。

“爷爷,今日皇帝特意召见了我和弟弟。照理说,我与弟弟这个级别,还不能享有穿上待遇。”

“也无不可,万岁在哪里召见的你们?”

“一间偏殿内,并不是御书房,当时连近身侍候的太监也不在殿内。”

轩老点点头,

“看来这是皇帝召见你们,应该很少有人知道,属于秘密召见。”

“皇帝先是提出我们兄妹与棣郡王关系亲密,又让我们看了棣郡王的书信,”

说到这里敬斯兄弟二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眼灵萱,这让灵萱心中一动,她不是没有所觉。

只是一直以弟妹为中心,并没有考虑自己的个人事情。她一直坚守着在母亲面前的承诺,将幼弟、幼妹抚养长大。

“棣郡王心仪三妹久矣,大概从巫溪县便开始了。他离开之时应该是特意留下了后扬,后来又追至广辉州,在奚安府又开下店铺。”

敬斯想到了一事,抬头看着轩老,

“爷爷,当初我们兄妹初到京城便由棣郡王持着您的书信来接。”

轩老沉默。

他不能说,这不关他的事儿,他也没有写过书信,那封书信另有人经手。

灵萱听大哥提到这事儿,她想起一事来。

“大哥,当初咱家接过圣旨之后,我便察觉到家中四周常年潜伏其中,我曾试探过,确认真的有人暗中存在。起初我以为家中不知什么东西遭了人眼了,引起了别人的觊觎。”

灵萱的叙述引起了在座大小三个男人的注意,

“可是后来我发现,这几个暗中的人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时小五、小六还小,趁人不注意便会跑出院子,经常被人悄悄地送回来。这些人直到大哥回来,带着咱们游历各地,我便再也没有察觉得出来。”

敬斯沉默着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开口,

“我想咱们到京城便有棣郡王相接在城门口,还是如此的及时,恐怕不是巧合。而那封信,恐怕只是个借口而已。棣郡王消息的来源,应该……。萱儿,你还不明白吗?棣郡王……”

灵萱是真正的三代女孩,听到这里也是明白了。

“大哥,你知道的我……”

“萱儿,大哥只问你的心,如果棣郡王真的心仪于你,大哥你能幸福,有个心疼你、关心你的人。”

“可是……”

“萱儿,如今恐怕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了。事情已经不是你、我原来的设想了,何况如今小五在上书房习文练武,将来成就如何已经不是你我能够影响、助力的了。而小六灵柔,无论你在哪里,都可以随时接她过去,或是你回来看她。何况有我在,定不会疏忽了小六的事情。而且,她有三个哥哥,将来必定幸福一生。”

“斯儿所说也不是全无道理,有道是君恩厚重,臣子只能承受相报。据我所知,棣郡王虽然早些年有些花名,可却无实际的行动,只是诨名。其府中所服侍的下人,都是小厮、到了些年岁的仆妇,便是府中要安排通房也他给拒了。”

轩老说到这里看着灵萱呵呵一笑,

“我倒是棣郡王不想成亲,还是真如京中传言那样,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了,竟连全城的闺秀都看不上。”

此话一出,灵萱小脚一跺,转身便跑了出去,她不是没有所觉,只是被母亲的嘱咐压得不敢喘气。

屋内轩老看着敬斯、敬成,

“你们要有个准备,恐怕萱儿的婚期也不会太远了。只是端敬王夫妇,都出身高贵,虽然萱儿如今有县主身份,可这在皇室眼中并不算什么。你们兄弟三人,便是她的靠山了。记住,你们互为倚靠。”

轩老趁机给兄弟二人说些知心话,

“有一点你们得明白,自从你们与棣郡王相交的那一刻开始,你们便属于泰子党了,属于寰皇子一派。这也是皇后娘娘,为萱儿说话的原因所在。”

轩老今日借机直接点破了,萱儿获封县主一事,也让这兄弟二人明白他们的处境。

“我猜测,萱儿所说的暗中的护卫,便是属于皇室王妃的暗卫,别不作它想。”

“爷爷,我明白了。”

敬斯、敬成兄弟二人先后点头,

“我定会闯出一番天地来,回去边关孙儿知道怎么做了。该让皇子明白个彻底,军队是个怎么回事,打仗是怎么回事。”

“还算抓住了要害,不过,这不是重点,要让皇子懂得底层军士的苦。我想,这才是皇帝的真正目的。为君者,只要懂得如何用人便可以了。只是宦海沉浮,这条路也不是好走的。”

“爷爷?”

“一时感叹,你们之后无论是在边关,还是在朝堂,或是在地方,都需谨慎。”

“爷爷,现在虽然与敬斯当初的目的有所出入,可是敬斯不改初衷,只想为百姓做点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