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升李成的数理化成绩,腊月儿,丁丽和林菲三个人分工分别负责一科。腊月儿负责物理,丁丽负责数学,林菲负责化学。
下晚自习时,李成又拿出几道数学题来要让丁丽给他讲。
“今天太晚了,我有些困了,明天再讲吧,你也赶快回家,回去晚了就关大门了!”丁丽说着就开始装书包。
“别啊,我的好姐姐,你就给我讲完了吧,不然我回去老想着怎么睡得着觉啊!”李成站起来,作出作揖的样子,不住的哀求。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呢,白天的时候玩的时候不问,现在都放学了你装啥积极分子啊!”订立不耐烦道。
“就讲一道,一道总可以了吧,这样我回去也能消化消化,不就又进步了一点吗?咱丽姐姐最好了!”李成嬉皮笑脸的谄媚表情让丁丽也生不起气来。
一道题反复讲了三遍,李成才感觉似乎搞懂了,“就这样吧,我回去再仔细看看,不明白明天再问你吧!”李成也站起来装好书包背在背上。
两人出了教室,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中间大道上的路灯还亮着。
“咱们走小路吧,我送你回去!”李成提议道。
“走小路干嘛,黑咕隆咚的,你赶快走吧,我顺着大路走回去就行!”丁丽背起书包走在前面。
“你就不懂了吧,我走大门回去,多远啊,我发现一个地方,在小路上有小树,我抓住小树很容易就翻墙出去了,不远就能到我家了,能省一大半的路呢!”
“那你走小路去吧,俺走大路,你也不怕巡夜的老师把你当做贼抓起来!”丁丽说着继续往前走。
“你自己走我也不放心啊,你走大路远,走小路直接就到你们宿舍那边了,我回家也快,有我在,你怕个啥来,还有人敢劫道咋的?”李成有些气恼起来,瞪着丁丽。
“好吧好吧,你这个人真是的!放着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跳墙!我可给你说,如果被老师抓到,你可别认识俺,俺嫌丢人!”丁丽白了李成一眼。
两个人倒回来,沿着靠近学校院墙的小路向生活区走去。
小路两边的苗木已经长得非常的茂盛,几乎把远处照射过来的路灯的光亮全部遮掩住。靠着依稀投射过来的一点点光亮,能看清前方的路。
丁丽走在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
还不待反应过来,丁丽已经被一双粗壮的臂膀从后面抱住,然后身体被翻转过来,拉到墙边,抵在墙上。
丁丽吓得惊叫,但还不待出声,那双铁钳般的大手已经紧紧的把自己的头禁锢住,然后自己的嘴被一个湿热大嘴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嘴唇,不住地舔舐吸吮。
丁丽吓得魂飞天外,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把李成推开。但是李成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看丁丽挣扎了半天,没有挣脱开自己的禁锢。李成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丁丽,便把丁丽从墙上松开,然后一把将丁丽抱住。
丁丽脑子一阵空白,只感觉到一条舌头伸进自己口中,将自己的牙齿启开,追逐、缠绕这自己的舌头。丁丽下意识的用尽力气,狠命的猛地把牙齿咬紧。
“哎呦!”一声痛呼。李成捂着嘴,献血从李成的指缝里流了下来。
丁丽一路拼命的狂奔,到了宿舍,同学们正在洗刷。
“丁丽,你的嘴怎么了,嘴上怎么有血啊!”一个同学问道。
“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把嘴给磕破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看看严重不!”那个同学放下手里的脸盆,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不严重,就嘴里面破了点皮,没事的,我漱漱口就行了!”
“额,那好吧!那你先漱漱口试试,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去给周老师说一声,找两个同学陪我们去医院也行。你可别硬撑!”
“嗯,放心吧,我去漱漱口!”丁丽拿了牙缸,拽了自己的毛巾就走。
“丁丽今天神色不对啊,没啥事吧?”另一个同学说道。
“你摔这么严重,你看看他流了那么多血,你不害怕啊?”
小路上,几道手电筒的灯光来回扫着。
“刚才那个人速度真快,刚才听到这里有个声音不对,刚才我用手电筒照过来的时候,人影一闪就不见了。\\\"一个老师说道。
“应该是顺着这棵树翻墙跑了,你看这棵树上还有攀爬的很近呢!”另一个老师说道。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咱们学校的人还是校外的人!”
“这里有几滴血!”一个老师惊呼。
几个老师围过来,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看到路边的草叶上滴这几滴血。
“血是刚滴上去的,还没有凝固!但是应该没啥大事儿,就几滴不是一片,应该不是什么打斗伤人的事情!”一个老师分析道。
“我们要不要出去,到院墙外看看!”一个老师说。
“黑灯瞎火的,你知道这个人是干啥的?再说也不用看,也许就是学生的鼻子上火破了流了几滴血呢?搞的那么兴师动众的干啥?”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此时此刻,就在学校院墙的墙外,离这几个老师两三米的位置,一个人正捂着嘴,歪坐在墙边,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
李成忍者剧痛,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弄出一点动静,惊动院墙内巡逻的老师。
等到院墙内重新恢复了平静,李成才趁着微弱的星光,沿着院墙向前抹去。
李成没有回家,径直去了镇医院。
医生将李成嘴里的血冲洗干净,发现他的舌尖已经被要断了三分之二,仅有三分之的肉还连接着。
医生给他注射了麻药,然后又重新把断开的舌头缝合在一起。
医生用棉球蘸着生理盐水,将李成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开了一些吃的和漱口的药。
第二天,李成没有去上学。
凤姐将他臭骂一顿,说他是狗改不了吃屎,然后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