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于母知道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于莉看起来有些慌呢。
“我在医院遇到那个老家伙了，我把他挠了。重点是医院保卫科的科长……”
砰砰……门外有人敲门。
“您好，阿姨，我叫郑义。医院保卫科的副科长。”郑义追家来了。
“啊？郑科长，您好，是医院那边有什么事情么？我家老于……”这次是于母有些慌了。
“叔叔没事，我刚去看过他。我是想和于莉同志处对象。为了表示诚意，我过来看望一下。”郑义确实直接。
“啊？处对象？”于母看向于莉。
于莉点了点头。
“这个……郑科长，于莉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做主的。我们并不干涉她的决定。你们自己谈好了。”于母把选择权又交给了于莉。
她确实不打算干涉的选择。
“郑义同志，你的诚意我看到了，只是我暂时真没打算找对象。”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我表示我的诚意，如果你觉得可以就处，不合适那就不处，不应该同志情谊。我先走了，有消息，你可以通知我。”
郑义走了。
“就是这个事情？也算是个好事，多个选择的。这小伙也不错，长的还行，收入应该也不少。你觉得呢？”
“我先说我们的意见。如果你想嫁人，那就嫁人。彩礼钱，就给五块钱好了。如果不要的话，你会被人笑话的。多了也没必要。家里的情况你不用管。”
“我和你爹还能干，会把钱还上的。这些不需要你来考虑。你只要考虑自己的感受就好。”
于母倒是通情达理，表示充分尊重。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于莉小声说道。
“选择？你是说选择？这说明除了这个人，你还有考虑的目标了？是谁啊？”于母倒是听出了一些其他的信息来。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最特别的那个人。娘，你说我要是找个有媳妇的人，您会不会打我？”于莉看样子是准备随时跑路的样子。
“为什么要打你呢？你自己的选择，就是个不能……不能用的，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觉得你应该选择那就没问题了。”于母想到了那个好女婿，唉。
“不能用的也行？那破东西要来做什么呢。谁会选择那种男人呢。又没有礼貌，又臭屁，还自大，真觉得有钱就了不起了。”
“谁稀罕他的臭钱。就是做饭好吃了一点而已，肯定也是为了拿来哄女人的。都不能用了，还不消停。那么猥琐，肯定不是好东西。”
于莉絮絮叨叨的说着某个人的坏话。只是很快，她就看到了于母奇怪的眼神。
“我就是随便说说。”于莉低声说了句。
“你随便好了。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人这辈子，能有干净的选择机会不多，不考虑别人，不考虑后果，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才是干净的选择。”
于母站起来，去忙活了。
于莉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母偷偷把本子拿出来，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几斤几两的都记着呢。
要是姑娘跟别人了，那这可是要一点点还给人家的。
十一号，一大早，于莉就跑去找林海了。
“你疯了？这么早？”林海揉着眼睛看着于莉。
你晚上不用忙活，不代表着别人忙活。他才睡了没多久啊。
“你才疯了呢。你晚上不睡觉去做贼了？你不是打我的主意么？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占点便宜。”
于莉进屋了，凑到林海身边，低声说道。
“这么大方？说来听听。”林海倒是有些意外。
“那个阎家的老头，跑我家去欺负我娘，你帮我揍他一顿。”于莉说道。
“三大爷？他应该很愿意效劳的。”林海没想到接到了一个这样的活儿。
“走吧。”林海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啊？就这么直接去？你不找个理由吗？你不能说是为了帮我。”于莉不好意思。
“不说为了帮你，我们去看热闹。正好，我前两天听说了一个事情。”林海笑着说道。
两个人出了门直奔前院儿。
站在三大爷家门口，三大爷正好开门出来。
“咦？大海啊？这么早就出来散步，这……”三大爷又看到了于莉。
“不早了，这都忙活一夜了。把客人送走，还得回去补觉呢。”林海揉了揉腰。
于莉没听懂。三大爷却是门儿清。
只是，他是压根不信。一个死太监你还能干嘛。
“年轻真好，有活力。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有着一吕战三英的实力呢。对了，你家收拾好了没呢？你家的女人那细皮嫩肉的，可做不了那清理尘土的活儿。”
“大海啊，要不要让你三大妈帮你收拾一下？都是邻里的，互相帮助嘛。高风亮节，高尚品德，高瞻远瞩嘛。”
三大爷时刻不忘找点活儿干干。
“您确实高。您倒是不年轻了，但是您可以找年轻的啊。听说，您找了个家长谈话，最后还占了人家便宜？人家小媳妇都哭了。您这手段，确实高啊。”
林海比个大拇指。
“诽谤，这就是恶意诽谤。谣言，这都是纯谣言。三大爷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嘛。这就叫子虚乌有，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三大爷可不会承认。
“阎埠贵，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滚出来。”老七提着根棍子过来了。
“这不是，你家亲戚么？”三大爷看着老七，往林海边上躲了躲。
“远房的，很远很远的那种。我听说，您欺负的那个小媳妇和这位有点关系。我帮着劝了，但是老爷子这脾气。你们好好说说。”
林海退了两步。
“我怎么看着不像是好好说的样子呢？你……”三大爷还没说完呢。
老七直接跑过来，一脚就把他踹倒了。
他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的就抽上了。
“让你欺负女人。让你不好学。”老七一边抽着，一边喊着。
三大爷疼的嗷嗷直叫。
“哎呀，怎么打人啊。快来人啊。”三大妈听到动静出来了。
“让你欺负女人。”老七这棍子就没停。
“呜呼，善有善报啊。”阎解成扶着门框有点幸灾乐祸。
“于莉，你是来看我的么？”阎解成还惦记着于莉呢。
他现在能移动，那都得慢慢挪。动作大了，后面都疼。
“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