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老爷让我问你一句，这里面是不是有诈？”曲三把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期待的看着林海。
林海听说傻柱打了许大茂，倒是不意外。
但是能打进医院去，估计这下手是没轻重了，而且还是老招数踢裆。
“没什么诈。两个傻子胡闹出事了而已。对了，你让老娄先表明一下，许大茂是未来的女婿。先肯定他。”
“让他用这个借口过问诊疗的过程，让医生顺便查一下他那种子的活性如何。现在没必要再拿许大茂演戏了，让他滚蛋吧。”
“老娄的报纸应该出来了吧？”
“据说，今儿出。”曲三回了句。
“那就没问题了。记住四个字，一定要痛心疾首。”林海多少有点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了。
曲三应了一声，出门骑车就赶去医院了。
医院这边，男科主任李顺已经来上班了。
“啥？又是南锣鼓巷95号的？第四个了？不知道这个切不切。那个刘光齐回来复诊了没有？他那东西容易发炎的。”
李顺对这大院儿印象还是挺深的，男上加男嘛，流言飞了挺远的。
娄半城听了曲三的话，虽然不太理解，但是他直接照做。
“我女婿呢？我的好女婿在哪？”娄半城蹦跶了两下，喘了两口，小跑着进了医院直奔分诊台。
这边已经接到消息了，娄半城这个资本家可能会来。
小护士撇着嘴，还是带人去了处置室。
许大茂又醒了，又是疼的。
扒了裤子捏蛋蛋，检查是否还完整。肯定是很疼。
“好女婿。”娄半城进来直接喊了一声。
“爹……”许大茂委屈哭了。
只是这个场面，有点不合适。
许大茂还光着呢。
“大茂，别怕。虽然你和晓娥还没结婚呢。但是我认准你这个准女婿了。只要你伤好了，我就安排你们结婚。”
娄半城这声音有点大，门外都听见了。
很多好奇的围观的，偷听的，这才知道，还没结婚呢。
“大夫，情况如何？”
“目前来看，还算完整。不过，我估计还是裂了，还是要养一养的。目前情况来说，不太适合结婚。”
李顺说道。
“那个，医生，我怕我这女婿有什么内伤，能不能检查一下他那东西的活性。”娄半城很关切的样子。
“内伤？”李顺很懵。
蛋蛋没事，你怕蝌蚪被打死了？再说，这东西又不是只有一批。真就死了，那就换一批就是了。
只要蛋蛋没事，新鲜的还不是每天都有。
“对，麻烦了。”娄半城很坚持的样子。
“行吧，既然你们家属要求，那就检查吧。只是目前病人的情况，想要取样，会有点痛苦。”
李顺很明确的说了，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样，可想而知。
“大茂，你怕痛么？”娄半城对着许大茂问道。
“不怕。只是什么叫取样？检查什么活性？”许大茂有些懵，但是很明白的表态。
岳父都答应结婚了，这点苦还能吃不下去么？
很快，许大茂就后悔了。
他自己不方便，医生不愿意，护士也不愿意。最后找了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打扫卫生的，给了钱，帮许大茂活动活动。
许大茂是咬着毛巾了挺了一分钟。
别看痛的“站立”不起来，但是不耽误他取样。
“这也太没用了。”那大娘拿着钱，还嫌弃许大茂没用呢。
要不说大娘是见过世面呢。她觉得这二十块钱赚的不太心安。还戴着消毒手套，才摆弄了一分钟，太容易了点。
二十块钱，都够一个月工资了。
许大茂都快翻白眼了，还好很快缓过来了。
“爹，这到底是检查啥？”许大茂还惦记着这事呢。
娄半城看向医生。
“检查一下，你儿女是不是活泼。”医生解释了一下。
“我哪来的儿女？”许大茂还是缓缓的又昏过去了。
剩下的就是等结果了。
娄半城也回去了，等结果出来，再通知他。
傻柱也被放出来了。虽然是他打的，但是是许大茂先惹事的。
傻柱直接把许大茂的车子骑走了，还告知了一声保卫科。
他这次可不是拿去卖车的。
林海收拾了一下，就去厂里了。
在大门口，被人拦住了。
“林海是吧？”一个中年人，穿着白色衬衫，西裤皮鞋，看起来倒是有点中上层的打扮。
“不是。”林海摇了摇头，就要骑车进厂。
那人再次拦了下来。
“上午十点到厂里，一米八以上，长相俊朗，骑自行车。”男人念叨着一些特征。
很明显，和林海都很符合。
“长相如何？”
“十分俊朗。”男人顺口回了句。
“那应该是我了。”林海这次没否认了，毕竟人家把大概特征都说出来了，肯定是认准他了。
“我姓何。你可以叫我何大明，我是来找你谈点事情的。”
“大明？那你和大清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的是何大清？挺复杂的。要不先说正事？”
林海刚想问问多复杂，却发现老刘从后厨那边走过来了。
“谈什么事情？”林海这次直接了。
他看到老刘都出来了，还以为他是找自己去干活的呢。
“加入我们。”
“你们？没兴趣。我对造反什么的，没什么兴趣。”林海蹬着车子走了。
“哎哎哎……”何大明连喊了三声。
林海头也没回。
“老头，等不及了？”林海骑车过去，遇到老刘的时候，开口问了句。
老刘却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大门口的人影。
林海也瞧了过去，何大明正对着他摆手呢。
何大明转身离开了。
老刘一脸沉重的背着手往回走着。
“老头，你什么意思？”
“林海，你和我说实话，你是黑派，还是白派？”老头点了根烟，坐在小屋里和林海面对面，开口问道。
“什么黑派，白派的。你当我感冒药，还白加黑呢？”
“我很严肃的问你，你或者你爹是黑还是白？”老头那浑浊的眼珠，这次格外的明亮。
“我真不知道你说黑白什么意思，道上混的？还是什么体系？”林海也是第一次看到老头这么严肃。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么？我那个狗屁师父连根毛都没教过我。”林海也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