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E, G A,d F A b,E G b c”
“E G b c……”
三人都躺到了地上,四周安静的只剩下他们均匀的呼吸,此时还伴随着微弱的乐曲声音,“c E G A\/d F A b\/E G b c\/E G b c……”
“好像一直重复这个调子,是不是有什么密码?”塔拉说道。
“这就得靠拥有绝对音准的我了……本人……”牛犇正要准备长篇大论。
“哥们,这都多少年代了,大家都是拥有的哇,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破解。”堪培看了看这个准备显摆的牛人。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东走十米:1 3 5 6
西走十米:2 4 6 7
跪下祈祷:3 5 7 1
自见高塔:4 6 1 2
“朝东十米,西十米,跪下祷告,自见高塔。”
“闭着眼睛吗?这么黑……”牛犇抱怨道。
“是啊,这怎么分清东南西北。”塔拉说。
“打开仪器啊,哥。”堪培已经被他两人的反应所折服。
智商是个好东西。
事情好像有所转机,他们朝着相同方向做了一系列堪比祭拜的动作,“额,是不是这样?”牛犇说道。
“是,不是。”第二遍还没开始说出来,四周黑暗面开始逐渐显现出周围的场景,一点点光亮让本就适应黑暗的三人眼睛稍感酸涩,他们看向前方,原来此刻他们正处于一个巨大的电梯里面,之所以一直走不出去,是地面是一个巨大的传送带,无论哪个方向,都还是会被传送到原地,所以他们虽然不同地方掉下来,最终还是在一个点相遇了。
电梯像千年前的原始电梯那般逐渐向上升。“啊,我头晕。”堪培扶着塔拉,塔拉虽然想一脚把他踹飞,但眼前也不是踹人的时候。
电梯的挡板是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正在运行的传送带,之所以说是往上,是因为他们感到巨大的向下压迫的力,而不是失重的感觉。
此刻的三人就像是亚克力盒子里的玩具,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高塔之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三人却全然不知。
时间好像过去了3分钟,上升的电梯终于停止了,地面的传送带也不再运行,电梯悬停在高塔最高处,四周的玻璃一下子消失不见,与其说那是玻璃,不如说是压缩成玻璃形态的惰性气体。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牛犇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小心为妙。”
高塔顶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博士注视着鬼鬼祟祟的几人,“加油哦~很快,很快就结束了。”一切仿佛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一旁的牛马不解,“为什么把警报都关了,你是不是奸细?”牛马龇牙咧嘴的看着这个女人。
女人并没有回答它的问题,甚至连转脸看它,都不屑。
“臭婊子,高傲什么……”牛马准备用脚去踢她,在脚接触到她身体的一刹那,发现自己踢了一个空气。
整个人瞬间跌倒在地,在牛马眼前的人也消散在空气中,“有本事别跑,靠。”牛马愤愤的说,“我偏要跟你对着干。”
它心里想着报复,可是脑子却是没什么用处的,牛马,满脑子除了吃草,就是欲望,对它来说高级的思考和情感似乎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但报复,损人不利己的勾当,自然是它最爱的,非要问为什么它爱这么做,不过是未开化的大脑,必须寻求执着和赢得匹配异性的交配机会,才能繁衍它的种族吧。
它趁着自己摔倒,顺手打开了2号门。
2号仓里关押着许多改造的血蝙蝠,不管是什么生物,他们都不挑食,且在能够在黑暗中与夜色融为一体,当然,这种生物最爱的并不是血液,而是脑浆。
2号仓一共有2只血蝙蝠,这是一个被关押的古老生物,由于其过于残暴,所以被其他物种围攻,直至变为濒危保护动物,最后的两只被冰冻了起来,用作后世的基因提取和研究。
牛马干完坏事悄然消失在总控室中,留下的只有即将觉醒的血蝙蝠与潜伏在黑暗中的危险。
“这出奇的安静啊。”塔拉无法感知周边的威胁,但动物的本能让他们三人对过于安静的环境有着高度的警惕。
突然,黑暗中一个黑色物体光速一般冲过来,嘴一下子咬住了牛犇的脖子,还好护具的反应也十分迅速,但牛犇的脖子也留下来一大片血痕。
“什么东西?”在三人还没看清袭击的生物,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牛犇嘴里突出了一口鲜血,这是从他的脖子被贯穿所留下的伤痕,“牛犇。”
塔拉看向他,“止血。”
“好像伤到了大动脉,你还能说话吗?”堪培紧张的看着扶着墙准备倒地的牛犇。
“是要领盒饭了吗?”塔拉心中一惊,但这句话还是憋住没说出口。
他口里不断的溢出鲜血,在两人关注牛犇之际,不明生物好像嗅到了血腥味更加兴奋了,这次跑过来的是两个。
都朝着他们三人的方向冲了过来,此刻他们才看清,这是一个身高不到1米的生物,浑身布满黑色的绒毛,长相和老鼠颇为相似,尖嘴,嘴型都是地包天,虎牙外露,牛犇应该就是被这个尖锐的虎牙所咬伤,这两只奇怪的生物有着两只尖尖的耳朵,跟老鼠一般圆溜溜的眼睛,整个眼珠是黑色的并没有瞳孔,“护着牛犇。”堪培说道,在手里凝固了一只激光手枪,朝着飞奔过来的大老鼠就开了一枪,但老鼠的反应极快,且还有巨大的翅膀,嗖的闪身进了黑暗,地上可以看见激光枪留下的黑斑和血蝙蝠留下的少许血液。
塔拉这边扶着快要咽气的牛犇,她用食指在牛犇的脖子上凝固出光点,灼伤了牛犇被咬伤的皮肤,达到暂时止血的效果。
虽然牛犇很想骂她弄疼他,但一开口,就只能喷出鲜血,他绝望的看着塔拉,心想,“还不如让我死,让我死,wc,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