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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星市,曾经的繁华之都,如今却被泰戈的野兽大军侵占大半。天空中,巨鹰缇牨率领着乌鸦大军肆意巡视,投下一片阴森的黑影。地面上,狼、黑豹和棕熊组成的野兽军团横行霸道,它们对泰戈的话言听计从,如同一股无法阻挡的毁灭洪流。

街道上,随处可见暗漆士兵们的尸体,他们曾经勇敢地战斗,如今却成为了野兽们的食物。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窒息。曾经热闹的街区如今一片死寂,只剩下野兽的咆哮和啃食声。

耀星市,已然变成了一片地狱景象。残垣断壁间,绝望如影随形,仿佛世界末日的降临。

在耀星市的后方,曾经弥漫着醇厚酒香的耀星市红酒场,如今已成为幸存者们的临时避难所。那巨大的地下酒窖中,挤满了未能撤出的市民和暗漆誓死抵抗的士兵们。

酒窖内,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映照着一张张疲惫而又充满恐惧的面庞。市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眼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士兵们虽满身疲惫与伤痕,却依旧挺直脊梁,他们是这些幸存者的最后一道防线。

曾经摆放着一瓶瓶佳酿的酒架旁,如今堆满了简单的生活用品和急救物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紧张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的繁华与如今的苦难。

然而,在这片混乱之中,却有一道修长的倩影与他们格格不入。

“优儿……吃点东西吧。”聂荣缓缓端着一盘食物,朝着背对着酿酒桶、独自站在角落的程优儿走去。

程优儿抿了抿嘴,她那姣好的脸颊上闪过一抹渴望,但很快又被压了回去。“不用了聂荣姐,我不饿。”程优儿的语气清淡如水。

聂荣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食物放在程优儿身前,不紧不慢地贴到她身边,调侃道:“优儿,这么久不见了,你确实变化很多嘛,那个部位好像也比之前明显大了一些啊。”

程优儿看着聂荣手指着自己隆起的胸部,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如同一个被发现闯祸的孩子般,慌张地背过身去,嗔怪道:“聂荣姐,这才刚怎么你就拿我开玩笑!大哥情况怎么样了?”

聂荣笑嘻嘻地说道:“好了好了,优儿不逗你了。前辈现在稳定了许多,医生说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经平稳了。我相信以前辈的恢复能力,用不了多久他就又能满血复活了。”

听了聂荣的话,程优儿这才缓缓地松了口气。原本,她对来暗漆大本营是极为排斥的。可她实在放心不下程严,这才硬着头皮跟着聂荣来到了这个简陋的临时大本营。

“对了,优儿,现在前辈没什么事了,你感觉怎么样?昨天你为了救前辈可是流了很多血啊!”聂荣有些心疼地看着程优儿被纱布包扎的手腕说道。

程优儿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聂荣姐,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大哥拥有的特性,我也全部都有。”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聂荣好奇地问道。

程优儿缓缓将手腕上的纱布解了下来,只见那明明昨天还血流不止的伤口,现在竟然已经恢复了至少七八成,只剩下一点凝固的血痂凝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哇!优儿,你的恢复速度比前辈还要变态,你们真不愧是亲兄妹啊。”聂荣不禁感叹道。

听了聂荣的话,程优儿却是微微垂下了眼帘,轻声说道:“我和大哥的能力本来就不是与生俱来的。这些东西其实完全不属于我们,都是我们那个混蛋父亲和普尼的阴谋。”

“优儿,现在的你什么都知道了吗?”聂荣压低了声音问道。而程优儿如今性情大变,这也完全说得通了。这么多残酷的真相同时压在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女身上,确实会让人相当难以接受。

“优儿,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我和……”聂荣开口说道,话未说完便被程优儿打断。

“不用说了,聂荣姐,我不应该是你们该同情的人。这次进攻耀星市本来就是我的任务。如果不是泰戈中间插了进来,现在派兵攻打耀星市的人就应该是我了。”程优儿语气平淡地说道。

聂荣却不为所动,她轻轻拉住程优儿洁白修长的玉手。那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程优儿的全身,让她的娇躯忍不住微微一抖。

“优儿,在我看来,你没有任何变化,你还是之前的那个优儿。跟你们一家人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我也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去看待。既然泰戈阻止你去当这个坏人,那么我就没有理由不去关心你。”聂荣温和地说道。

程优儿咬了咬下唇,那时的一件件轻松快乐的回忆开始在她脑中不断浮现。

“优儿,不管你是站在我们这边,又或者是对立面。在我们眼中,你始终都是那个优儿。我们会永远爱你。”聂荣含情脉脉地说道。

程优儿好久没有感受过如此纯净的的亲情了,她的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不过她现在的性格让她不会将自己软弱的一面显露出来,所以她努力克制住了泪水,微微扬起头,不想让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落下。

程优儿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狼的叫声。那声音凄厉而悠长,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瞬间打破了酒窖内短暂的宁静。

酒窖内的幸存者们听到这狼叫声,顿时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有的人开始低声哭泣,有的人紧紧地抱住身边的人,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程优儿和聂荣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警惕。程优儿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了。

“怎么办?我们被发现了!”有人惊恐地喊道。

“大家不要慌!”聂荣大声说道,试图稳定大家的情绪,“我们先找地方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在酒窖内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程优儿则紧紧地握住拳头,心中暗暗思考着应对之策。她知道,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此时,程优儿临危不乱,她眼神坚定,一把拿起背后的长刀,冷静地说道:“这里的暗漆士兵可不可以先听我指挥?”

聂荣微微沉吟片刻,随后果断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没问题。”程优儿微微皱了皱眉,只见她身后的众多暗漆士兵们也纷纷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虽然泰戈的野兽大军数量众多,然而,它们毕竟只是一些野兽罢了,既不会使用武器,也没有人类的头脑和思维。因此,对于击退这支野兽小队,众人还是信心十足的。

就在这时,负伤的大成竟然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程优儿柳眉紧蹙,严厉地命令道:“你去后面!你一个伤员别冲得这么靠前。”大成却豪迈地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优儿妹妹你就放心好了。我跟程严大哥一起出生入死了这么多次,每一次我都当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根本就不怕死。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

程优儿听了,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现在没有时间跟大成继续议论这种问题了。

酒厂外,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酒窖之外,黑压压的一片灰狼将其紧紧包围,那一双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如同暗夜中的鬼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狼群涌动,低吼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向酒窖中的人们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微风拂过,带起一丝血腥的味道。狼的皮毛在黯淡的光线下微微抖动,有的狼焦躁地用爪子刨着地面,扬起一小撮一小撮的尘土。它们的牙齿尖锐而锋利,偶尔露出嘴外,闪烁着森寒的白光。

几只体格壮硕的棕熊更是凶猛无比,它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酒厂的大铁门。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微微震颤一下。棕熊的皮毛粗糙而厚实,上面还粘着一些泥土和杂草。它们的眼睛虽小,却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棕熊开始撞击铁门,那巨大的身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随着撞击,铁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门上的铁锈簌簌落下。每一次撞击,都让铁门剧烈晃动,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仿佛随时都会被撞破。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酒窖中的人们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抵挡住这些野兽的攻击,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就在这时,一道银色的身影如同一道迅疾的闪电,以令人惊叹的速度窜入了汹涌的兽群之中。其身姿之敏捷,仿佛一道璀璨的流星划过暗沉的夜空。

而后方的剩余暗漆士兵们见状,立刻纷纷举起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对准狼群疯狂射击。枪声如爆豆般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子弹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带着决绝的气势。

穿着一身银甲的程优儿,宛如降临凡间的女战神。她手中紧紧握着长刀,在兽群中灵活地辗转腾挪,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却又充满了致命的杀伤力。她的身形似风,在野兽之间轻盈地穿梭,刀光如雪,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光。

那些凶猛的野兽在她的面前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纷纷倒下。

顷刻间,程优儿便在兽群中杀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地上的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一个个小血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程优儿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她的眼神中更是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程优儿宛如一道不可阻挡的银色风暴,在兽群中纵横驰骋。她手中的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斩击都精准地落在野兽的要害之处。银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那些剩余的暗漆士兵们也被程优儿的勇气所激励,他们紧紧跟随在她的身后,手中的枪支不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子弹如流星般划过,将一只只扑上来的野兽击倒在地。

程优儿时而高高跃起,避开野兽的凶猛扑击,时而如闪电般突进,给予野兽致命一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兽们的攻势逐渐被瓦解。它们在程优儿和暗漆士兵们的顽强抵抗下,开始陷入混乱。有的野兽转身逃窜,有的则在原地徘徊,不知所措。

最终,在程优儿几乎靠着一己之力,这一大批野兽军团土崩瓦解。

米德尔监狱。

此刻的监狱内部仿佛换了一副模样。监狱上下进行了精心的装饰。地面被擦拭得光可鉴人,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能清晰地映照出人的倒影。每一块地砖都闪烁着微微的光泽,干净得让人不忍心踏上去。墙壁也经过了仔细的清理,原本斑驳的墙面变得洁白如新,没有一丝污渍。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洒进来,在干净的墙壁和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监狱的走廊里,摆放着几盆绿植,为这原本冰冷的空间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剂的味道,让人感觉格外清新。

整个米德尔监狱,就像是一座经过精心打扮的城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此时,在众多狱警的簇拥下,一道高挑英俊的身影缓缓地走向了一间特殊的牢房。那身影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威严,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而牢房中的程仁,也一改往日嚣张的气焰。他早早地就把自己的独立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此刻正笔直地坐在探视椅上,静静地等待着今天将会出现的那个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不安。

“程仁!你在监狱过得还挺潇洒嘛!”此人停在了程仁的探视椅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程仁赶忙笑脸相迎,说道:“您就别调侃我了,祁峰将军。在监狱里失去自由,过得再潇洒又有什么用呢?”

川银祁峰微微笑了笑,说:“你说的对,程仁。今天我就是特意来为你解脱的。你的儿子确实是个强者,连我都不得不承认。不过既然他是你的儿子,想必你肯定有办法对付他吧。”

程仁立马站起身,神色坚定地说道:“祁峰将军您放心,程严这辈子唯一怕的人就是我。在战场上,那小子永远都不是他爹的对手的。”

“那最好了!如果成功,你不仅可以彻底恢复自由身,而且可以进入皇宫工作。”川银祁峰淡淡的说道。

程仁听了,心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牢房中回荡。他紧紧握拳,说道:“我会把那小子的头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