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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走,还有,还有孩子,你们放心,银钱少不了你们的。”

两个稳婆听了不让走,心里不大高兴,为难道:“杜大爷,我们也不是图您的赏钱,实在是帮不上忙了,还是尽快把孩子交给乳母才是。”

“是啊!瞧这孩子的小脸都哭红了,想必是饿了。”

“还有孩子,还有孩子没出来,你们留下来帮帮忙,我不会亏待你们。”

杜生这会手里抱着两个,紧张得额头直冒汗,看上去还有点狼狈。

问题是他现在无人可用,他亲娘就更指望不上了。

“什么还有孩子?”一个稳婆没听明白。

另一个倒是反应过来了,她惊讶道:“杜大爷,您是说里面还有孩子?”

“对,”杜生道:“那位夫人说了,我娘子怀的四胞胎。”

这话炸的两个稳婆都傻眼了。

“四个?竟不是双胎?”一人往两个大夫那看一眼,心想这也能弄错?

她们是凭经验判断,那大夫可是把过脉的,怎么也能出错?

另一人突然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她肚子出奇的大。”

不怪她们想不到,实在是太少见了,她倒怀疑过是三胎,可大夫都说是双胎,她还以为是孩子长的大呢!

瞧眼前这两个孩子的个头儿,这么说就全对上了。

听见这话的人俱是惊讶不已,左右都被堵在这儿了,哪有不议论的,虽说妇人产子,他们理应回避,但这事儿是真稀奇,还从没见过四胞胎呢!

赶车的随从文韬也听见前面的议论纷纷,他等的焦急,扯着脖子往前看:“大人,小的听见哭声了,那妇人应该没事了吧!小的去前面看看。”

被唤大人的长衫男子,正拿着竹简看,闻言蹙眉:“莫要催促,我们等等也无妨。”

“知道了大人。”

文韬一溜烟跑到前面,问旁边人:“真的一胎生了四个?”

被问的人摇头:“不知道啊!就看见两个,那不是正抱着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厢内仍没有孩子的哭声,连杜生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根本就只有两个孩子。

此时车厢内,楚宁歌正全神贯注为两个小不点急救,一个脐带绕颈,一个没了呼吸,朱雀觉得这两个肯定没救了,有心想劝自家夫人干脆放弃吧!这种情况能活两个就已经不错了。

可看着楚宁歌冷静沉着的面容,到底没敢打扰。

【主人,这两个真的已经没救了,连心跳都没有了哦。】

见楚宁歌不理它,金蚕蛊在里面转个圈,继续叨叨:【主人,你说这个人类为什么可以一次怀这么多?小蛊的记忆告诉小蛊,人类不是一次只能生一个吗?】

它真的太好奇了,这完全颠覆了它的记忆:【主人,你们人类都是这样繁衍后代的吗?还需要别人帮着切开?这也太可怕了。】

【主人,你怎么不理小蛊?】

它听楚宁歌一直在心里念叨着:活过来,活过来....

金蚕蛊又说:【主人,就算你念叨一百遍让他们活过来,也不可能真的活过来的。】

‘你可闭嘴吧!’

楚宁歌恼怒道:‘帮不上忙就少叨叨,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你说我养活你干啥!’

金蚕蛊被凶得一缩头,只敢小声蛐蛐:【谁说小蛊没有办法了,真想让人活过来,还不如喂一点血有用。”

楚宁歌不断给孩子做着心肺复苏,再配合使用愿力,孩子仍然没有反应。

她以前试过,她的愿力都是对活物有用,对死物似乎无用,之所以说似乎,那还是因为有一次赫兰夜即将被箭矢射中,她喊了一句‘射偏’,那箭似乎真的偏了几寸,如今想来也不知是何原理。

孩子太小,她正考虑如何下针,小蛊却在脑海不停叨叨,她一针下去,好悬刺偏了,因此才恼怒不已。

忽听小蛊这句蛐蛐,她悬着针问:‘你刚才说什么?’

【啊?说孩子没救了。】

‘不是这句,最后一句。’

【那,那没什么,小蛊瞎说的。】金蚕蛊心虚得左顾右盼,还把两个小触角塞在嘴巴里,把自己卷成一个团:【主人,小蛊困了,小蛊要休息了。】

‘你说血,谁的血?你的?’

金蚕蛊卷缩的小身子抖了一下:【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楚宁歌如今与金蚕蛊绑在一起,它能感受楚宁歌的情绪和心思,反之,楚宁歌亦能感知它的,很明显这货在撒谎。

‘哎!你果然没用啊!我养你,还不如养个叉烧。”

金蚕蛊哪能受这种委屈:【谁说小蛊没用了,小蛊也是为了主人好。】

‘你说说看,我自有判断。’

【血,主人的血,主人的血或许可以救他们一命。】

楚宁歌愕然:‘我的血还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是你的原因?’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金蚕蛊用触角骚骚脑袋:【至少比一般的灵药可强多了,所以主人,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记忆告诉小蛊,曾经有一个人就是用自己的血救人,后来被好多人知道了,那个人被好多人追杀,还被养起来放干了血,吃光了肉,真的好可怕。】

说到这,它还本能的哆嗦了下,有点后悔告诉楚宁歌了,它怕楚宁歌也落到这个下场,谁叫它这个主人也喜欢到处救人呢!到时候它能有什么好下场。

小蛊的顾虑楚宁歌完全能明白,她也没那么好心见谁都给人当药人,她想知道的是:‘没有副作用吗?用了我的血会有什么奇怪的表现,会不会一眼就被人看出有什么不同?’

无伤大雅,这两个孩子救了也就罢了,左右也不会有人知道,但若危急自己人身安全,不要怪她不够善良,她真没那么圣母心。

金蚕蛊也不太确定:【呃....更,健康点?聪明点?】

‘总不至于,刚出生就能开口人言吧?’

【那,那应该不至于吧!】这话把金蚕蛊都说愣住了,有那么神奇吗?它咋不知道。

二者对话也不过几息时间,朱雀看到的却是楚宁歌的银针悬而未决片刻,她小声说:“夫人,若实在没救了就算了,您已经尽力了。”

楚宁歌回神看她:“朱雀,你出去守着,我现在要用最后一种针法救他们,此法诡谲,乃家师不传之密,若此法还不行,就是他们命该如此。”

“奴婢明白了,这就出去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

“嗯,你出去吧!”

朱雀出去时见楚宁歌又落下一针,这一针直接落在死穴上,她心想,难怪夫人说此法诡谲,难道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