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江泉也明白黑岂的用意,他是怕自己不放心他,所以把黑白交给自己做为质子,也就是人质的意思。
这样好让江泉放心把兵权交给他,让他大展拳脚。
两人也明白,只要黑岂始终忠诚,那就没有什么质子之说,反而给他儿子谋个前程。
后来,江泉和黑白两人相处下,成为了朋友,黑白也是他最忠诚的手下之一。
曾经有很多次危险,黑白都会毫不犹豫冲上去帮江泉挡刀,每次都命悬一线,幸好江泉医术了得,每次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在黑岂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的时候,江泉曾经找他聊过,途中就表示过未来要把皇位传给其儿子黑白。
当时的黑岂被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请罪,他以为江泉在试探他。
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江泉是来真的,因为隔天他就被封镇国大将军。
也是因此,黑岂更加忠诚,打仗也更加卖力,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在给儿子黑白打天下。
原本江泉是想收黑白为徒,传授帝王之道,让其建立一个几万年不朽的王朝,好为自己接下来的副业铺路。
不过让江泉失望的是,黑白没有资质,无法学会帝王之道。
不过临走前,江泉还是教了一些治理之道以及一些平衡之道等等辅助之道给他。
不过在修仙界,没有帝王之道,始终无法成为不朽皇朝,最终庞国还是走向了衰弱。
而且还是江泉眼睁睁看着衰落的,他当时根本无能为力,也没有办法,除非他复活重新登基,不过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对于黑白,其实江泉是愧疚的,可能也有对庞国的愧疚。
……
第二天一早,林元庆幽幽转醒。
“我这是在哪?”林元庆刚想伸手去摸疼痛的额头。
可是他突然发现,他的整只手臂上都缠满了白色绷带。
嗯?林元庆疑惑,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不止手臂,他的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对了,世子呢?”林元庆突然想起傅黑白,也不关心绷带的问题了。
转头看去,正看到傅黑白躺在旁边的床上,跟他一样,全身都被白色绷带包裹。
此时对方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林元庆连忙问道:“世子,你没事吧?感觉如何?”
傅黑白:“呜呜呜呜!”
林元庆疑惑:“你说什么?你嘴巴受伤了说不清话吗?”
傅黑白抬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呜呜!”
林元庆:“没事的,等嘴好了再说!”
傅黑白眼神着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见林元庆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实在受不了他了,于是挣扎着起身,抬手艰难地拉开缠住嘴巴的白色绷带:
“你是不是傻,我是说我的嘴巴被缠住了,说不了话!”
林元庆听后直摸头:“啊!是这样啊!我以为你的舌头被土黄巨蜥咬掉了呢!没事的世子,如果你的舌头被咬掉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嘴!”
“以后呢!你要说什么我就帮你说,你要和谁亲嘴,我就帮你亲。”
傅黑白:“闭嘴!还有功夫说这些,我们还是先弄清楚这里是哪里吧!”
林元庆不说话了,摸摸头:“我们可能是被人救了!”
傅黑白:“废话,不然你现在应该在那蜥蜴的肚子里。”
他只记得,昏迷前,正看到两只小鸡仔几下就把那土黄巨蜥啄死了,应该是那两只小鸡仔的主人救了他们。
这时,一个少年推门走了进来:“你们醒了?”
傅黑白不顾身上缠着绷带,连忙起身行礼:“小公子有理了,感谢你救了我们!我叫傅黑白,他叫林元庆。”
牧尘回礼:“客气了,我叫牧尘!”
不过牧尘回完礼后顿时感觉不对,连忙上前拉住傅黑白的手给他把脉。
随后牧尘一脸震惊:“好了!全部好了,痊愈了!”
傅黑白被搞得一阵疑惑:“小先生,你这是?”
牧尘抬头问道:“你知道你们修养了几天吗?”
傅黑白和林元庆对视一眼,同时对牧尘摇摇头。
他们确实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那两只小鸡仔,随后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牧尘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你们一天就痊愈了!”
“什么?”傅黑白和林元庆惊呼。
就算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但是他们知道当时的伤有多重,当时的骨头肯定断了好几根,那样的伤要是没死,没有个一年半载根本恢复不了,而且还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
说到这里,林元庆不自觉地活动了一下:“哎!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小先生,你没有骗我们吧!那样的伤我们一天就恢复了?”
牧尘下意识看了外面一眼,随后转头回来道:“千真万确!”
傅黑白和林元庆两人纷纷陷入沉思,逃出来这两天遇到的怪事好像有点多。
先是遇到一只灵兽土黄巨蜥,后来又遇到两只鸡仔把那只蜥蜴干掉了,现在身上那么重的伤一天好了,两人有一种光怪陆离的即视感。
想了半天想不通,两人索性不想了,一起把身上的绷带全部解开,随后换上了自己的衣物。
牧尘:“既然两位都好了,不如出去透透气,这样对你们身体也好。”
傅黑白连忙行礼:“小先生,叨扰了!”
牧尘:“不打紧,不过这是我师父家,你们当注意礼节!”
傅黑白诧异,这小先生的师傅?看其形态动作,举手投足透着自信随和,再结合其会医术,傅黑白猜测这人的师傅可能是一个隐世神医。
这也解释了他们那么重的伤没什么能在一夜之间恢复,有可能是这位小先生的师傅出手了。
至于为什么出手帮他们疗伤,其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傅黑白和林元庆跟随牧尘一起走出房间。
一出去,两人都被惊住了,这小院好美,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而此时两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站在院子中的一个年轻男子吸引住了。
只见那人一声白衣,双手握着一根细长的木棍站在草坪上。
虽然他没有任何东西,却给林元庆和傅黑白一股莫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