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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隐藏的“叛徒”(1)

衡阳城,军统衡阳分站。

“老刘啊!我这,也是爱莫能助啊。”

刘书函,军统驻长沙大站站长,军衔上校,曾获四等云麾勋章。

只是,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便是如此。

刘书函,满面愁容,神情紧张,道出了缘由:

“这,第四军的张军长,背后有第四战区的张司令给他当靠山,结果呢?”

长长的叹了口气,刘书函,面上,露出一丝无奈神情:

“丢了长沙,老头子震怒,还没到山城呢,这,张能便被老头子的贴身卫队给单独关押起来了。甚至,不让,任何人,前去和张能见面。”

听完此话,衡阳站代理站长,王大有,也无奈的附和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这一次,他,张能算是成了背黑锅的大头了。”

提及张能,不是因为,他刘书函,和张能关系有多么好。

反而,在长沙城的日子里,军统长沙站还一直以来都和城防司令部有不小的摩擦。

但,所谓,兔死狐悲!

人家,张能,如此大的背景,军中子弟,一个中奖,都能够被软禁,无奈的等待着来自生命的终结,那,他,刘书函,一个没背景,没权势的军统中校,又如何能够逃的脱罪责呢?

谈及到山城的张能,一时间,二人,都有些沉默不语。

只是,奇怪的是,王大有,虽然看上去风轻云淡的,但,隐隐中 ,总表现出一股焦躁的感觉。

“大有兄,你老是,看手表,作甚?”

谈话,不到一刻钟,这王大有便至少,看了手上的那块瑞士军表,至少十余次。

难不成,是,大友,太喜欢,我送他的这块洋人手表了?

当然,刘书函,肯定不会这么天真地认为的,于是乎,刘书函露出一丝狐疑的神情:

“若是,大有兄,你有军机要务的话,可以先去忙活!毕竟,和你老兄相比,我现在就是戴罪之身啊,若不是,现在无处可逃的话,我早就跑去国外了,我逃离国统区的事情,还得劳烦你老兄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刘书函略带警惕的盯着王大有。

说起来,这一年来,两人的交情,乃是,通过一次接着一次的地下走私而熟络起来的。人与人之间,最好的连接方式,无非是,两个字“利益!

只是,现在的刘书函,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是:

现在的他,能够带来的威胁远远超过了他所带来的利益。

手表,缓缓地指向了三点一刻。

而,看到此,王大有,也长长的舒了口气,他,面带抱歉,站起身子:

“书函兄,实在是对不起了!其实,就在前天,山城已经来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刘书函连坐都没坐稳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情慌张。

“你!你!你!!!”

刘书函的脸色,变得煞白无比,拿起桌上的皮衣,就往外头走。

“刘大有,你这个狗娘养的,亏我还把你当兄弟看待,任何的生意,我都想着分你一份,结果!”

抱怨的话语不绝于耳,只是,可惜的是,门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的出现,让,刘书函的话语,瞬间如鲠在喉。

“书函啊!好久不见啊!

出现在门前,赫然不是别人,正是从山城特地赶来的军统秘书处处长,刘大锤。

“刘长官!站长!您,咋,来了?”

刘大锤,一出现,顿时,刘书函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脸上满满的颓废神色。

作为,刘大锤的老下属,他,可知道,自家,这大锤哥,可不是个善茬。

至少,在第九战区工作的这几年,在刘大锤的眼中,只有两种人,一是朋友,二是敌人。如此,非黑即白的认知,一方面,让刘大锤官运亨通,办事干练,但另一方面,死在大锤手上的鬼子和自己人,一点也不少。

“呵呵,书函啊,瞧你说的,咋的了?这,衡阳,难不成,不是党国的领土吗?”

推开刘书函,刘大锤,昂首挺胸,走入了房间。

衡阳站军统站站长,王大有,早早的就没了那副紧张的模样,而是,迅速地走上去,低眉顺目,说道:

“刘长官,您的事情,我都办好了!还,望,您在那位神秘的特派专员面前,为我美言两句。”

文言,刘大锤点了点头,也没给个确切的回答,只是说道:

“咱们的专员,事务繁忙。等机会吧,我替你引荐引荐。“

是的!

就这么来看,至少,军统的保密措施还是挺严密的。到目前为止,衡阳的军统战,只是,听说,会有特派专员前来衡阳,整顿第九战区的情报工作,而不知道专员确切的身份。

说实话,若不是,他·刘大锤主动找上门,或许,到现在,衡阳军统战的人,都不知道,专员一行人,已经到达了衡阳了。这,突然袭击,搞得,王大有,一时间,都不知道找谁送礼。

此时此刻,刘书函也算是明白了:

敢情,为了自己的前途,这异父异母亲的亲兄弟,王大有把自己卖了!

想到此,刘书函,凄惨的笑了笑:

“站长,其实,之前,山城毛处长让我回去述职,我就知道,若是,回了山城,我估计,就再也回不来了。因此,我这才起了逃亡的心思。只是,可惜了。“

说罢,刘书函,恶狠狠地盯着王大有:

“我所托非人啊!”

二人,之间的仇恨,刘大锤倒是没有理会,他只是,盯着刘书函,低声说道:

“此次,长沙失守,光是校级军官,至少都处置了三十余个,这还没加上参谋部那帮的少将们。因此,你这条命,估计是保不住了,但是,还是那句话,有的时候,命不是最重要的!”

顿了顿,盯着刘书函的面色,刘大锤冷冽一笑:

“大有啊,人都抓住了吧?”

听到此,王大有尴尬一笑,急忙汇报到:

“长官,两天前,我就派人盯着嫂子一行人了!”

啊!

一瞬间,刘书函怒击上头,面色狰狞。

这,王八蛋,竟然早早地就把自己和家人监视起来了。

但,转瞬间,这一股怒火,又变得无影无踪了。

无他,现在,他一家五口人的命,都捏在刘大锤手上,他,也只能够束手就擒了。

\"站长,我知道规矩。这些年,我的钱,都可以上交党国,至于,我的命,也可以为党国做贡献,我做过的事情,我也一句话都不说出来的。只是,我有一点,我希望,站长您看在这些年的情分和钱份上,给我一个痛快的,至于,我的家人,能照料,就照料。”

人人都有软肋!

毫无疑问的是,刘书函的软肋,早就被刘大锤给捏的死死地了。

听到此,刘大锤,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书函啊,军统的规矩,你也知道,我也就不多叙述了!至于,弟妹和侄子他们,只要,未来不瞎说,我大锤,别的本事没有,几个人,还是能够保得住的!”

顿了顿,刘书函脸上露出一丝释然重负的模样。

刘大锤,凑上前,低声又说了一句话:

“有些事情,你得烂在肚子里面!这是局座特地托我带给你的。“

听到此,刘书函,面色复杂,但,还是肯定的点点头。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那就是小事一件,但,若是爆了出来,那就是大地雷。

毕竟,这些年来,第九战区,作为抗日前线,其中上下其手,可是数不胜数啊!

自然地,作为长沙军统站站长,他刘书函可是知道不少人的黑事啊。

“放心吧,这一次,只要你好好的,我保证,答应你的一定会实现的!”

这一次的任务,如此简单,让刘大锤心情大好。

听到此,刘书函苦苦的笑了笑,脸上满是认命的气息。

“对了,这一次,按照上峰的命令,所有的人员都要送回山城,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因此,这段时间,书函你还可以趁这时间,和家人享受享受!”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给上面一个交代,按照军统平时的家法,那都是就地枪决的。

但,谁让,老头子嘴大呢!

“来人,送咱们的书函长官,回家!”

王大有,此时此刻,冒出了头,及时的吩咐道。

只是,在吩咐的时候,王大有的眼神和手势,都说明了一点:

他,刘书函,自此时此刻开始,那就是衡阳军统站的木偶了。

哒哒哒~~~~

刘书函的命运,似乎,就此而被决定了。

其实,说到底,人的一生,或许就是这样,大起大落,在大起大落!

还是那句话,第九战区惨败于日寇之手,不是情报一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情报的失误,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刘书函受死,也是无可厚非的。

“站长,您说,这一次。。。”

张着嘴巴,一时间,王大有,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瞥了一眼王大有,喝了杯茶水,刘大锤,给出了答案:

“这一次,估计,谁来都不好使,必死无疑!”

顿了顿,或许,感觉到,话语说的有些绝对了,刘大锤,改了改:

“这一次,连第四军军长张能都没活路了,除非,这张能能活,要不然,书函也死定了!“

听到此,王大有的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悲伤。

庆幸的是,一旦,刘书函死了,那么,他的脏历史,也没了述说者了。悲伤的则是,兔死狐悲。

唉!

长长的叹了口气,王大有,低声,接着问道:

“站长,您看,啥时候,给他送回山城去?”

没有思索,刘大锤快速点头:

“越快越好,早一些,局座便能够快速处理完这边的不良影响。”

说实话,他刘大锤,之所以来到这衡阳,就是为了抓捕这刘书函的,当然,还附带着,让刘书函闭嘴交钱的附加任务,而,办完了这件事情,他再不回去请功,那,怎么配得上他的秘书处处长的身份啊!

“那?

摆了摆手,刘大锤似乎是猜到了王大有接下来要说的话语,迅速地晃了晃头:

“这一次,衡阳的情报行动,不归我管,你得去问专员长官。”

听到此,王大有脸上,还是赔笑,但,心中却是妈卖批:

专员?

你们来了这么久,除了派个上尉情报官,过来传递命令,就没见过人。

至于,专员,那更是连面都没见过啊!

“哦!明天吧,我带你去拜访拜访专员,只是,听说,他现在,在衡阳司令部。”

似乎是察觉到王大有幽怨的眼神,刘大锤还是补了一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临走前,刘大锤,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明天把刘书函送回山城的时候,记得把他的家人也一同带上,不然的话,以这小子的本领,若水,一个不注意,说不定,还真的会让他跑了。”

这,长官,还是,这么心狠手辣啊!

默默在内心,腹诽两句,但,嘴上,王大有,还是应付道:

\"遵命!我马上,安排。“

只是,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如何商量将人安全隐秘的送出衡阳的时候,一支秘密的埋伏队伍,却,早早地就已经待在从衡阳通往山城的必经道路上了。

隔天,寻常的荒野间,一列四节车厢的火车,正缓缓地向着西南方向前进着。

咯吱咯吱~~~

车厢内,刘书函和自家的两子一女,待在一起。

三个孩子,倒是异常的兴奋,在车厢内,来回的戏耍,时不时,还对,车窗外的风景,发出稚嫩的感慨。

只是,伴着孩子的高兴,夫妇俩的脸上,却是,莫名的悲愤。

车厢的头尾,都有,三班的特务,专门看着。

望着自己的亲人,在,看看,虎视眈眈的特务们,刘书函,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吧!

就这样吧!

只是,忽然之间,一声剧烈的声响,让整列火车,为之一顿。

嗯?

什么动静!

倏然间,刘书函警惕性大作。

难不成,有人劫火车?

念头刚闪过,外头,一阵激烈的枪声,便打断了刘书函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