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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里面装的竟是南苑国的玉玺!!

“这,我也不知道啊。”小燕子挠了挠后脑勺,“皇姐,有没有可能,杳杳也不知道?”

老佛爷问:“你们口中那个叫杳杳的小女孩儿究竟是什么身份?她手里怎会有南苑国的玉玺?”

闻言,一屋子人又齐刷刷地看向了小燕子。

“杳杳是南苑国的公主,沈从知一母同胞的妹妹。”话落,见大家都还看着自己,小燕子苦思了一阵,认真道:“皇姐,五王爷不会是想抢亲吧?我知道了!他就是故意的,明日便是你和姐夫大婚了,他心有不甘,便以南苑为饵,想引你上……”

众人满脸黑线,纷纷从小燕子身上移开目光,指望小燕子说出个一二三,还不如自己动动脑筋。

永琮缓缓道:“他现在应当已经进京了。”

进京?殿内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和南苑国签订了盟约,可关系远没好到这种地步,就算没有文书,那事先也该派人传个信儿吧?

这悄无声息地就来了……

沉默半晌,璟瑟终于开了口,“先收着吧,改日再还回去,反正月底就要出发去南苑了,就算他没来,等到了南苑再亲手交给他也是一样的。”

明日大婚,老佛爷本想留璟瑟在慈宁宫,祖孙俩好好说说话,可现在晴儿和小燕子都进了宫,她再不舍也得把人放回去。

几人手拉着手,刚到福景殿便愣住了。

“怎么这么多侍卫?”小燕子问:“这是在防贼还是防刺客啊?皇阿玛的养心殿也没这么多侍卫吧。”

“当然得防着,”永琮挑了挑眉梢,“今夜福景殿怕是热闹得很,你们可都要把我阿姐看着点儿。”

“师父,这些都是你的人啊?”小燕子转眸看向永琮,脑子忽然灵光一现,笑着道:“是因为民间的习俗吧?师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姐夫见到皇姐的。”

说话间,又有两队人马小跑了过来。

“属下们奉皇上之命,特来护公主安危!”

“好,”永琮略微抬高了些声音,“都给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福景殿守好了,今夜便是一只野猫都不许放进去!”

侍卫们应声答是,他们个个手持佩剑,神情严肃,仿佛随时准备战斗,剑风凛凛煞人。

小燕子咧了咧嘴角,“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你以为你师父只是防你姐夫一人吗?”湄若笑着摇了摇头,挽着璟瑟和晴儿的手进了福景殿。

永琮唇角微扬,直至湄若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笑着对小燕子道:“你也快进去吧,替我照顾好你师娘。”

春杏给几人上了茶水。

夏栀则把福景殿所有宫人都叫到了院子里,她的视线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很快就选定了接班人。

她得跟着公主去公主府伺候,可福景殿不能没人打理,除了小部分人留下,其余的人全跟着去公主府。

几人唠了会嗑,见天色渐晚,便打算歇着了。

婢女们刚打了水进来,殿外便响起了井德明的声音,“皇上驾到!”

璟瑟心中一颤,转头对几人道:“你们先洗漱,我和皇阿玛去正殿说说话儿。”

湄若轻笑道:“快去吧,皇阿玛定是有好多话想同你说,我看他晚膳都没用多少,要不吩咐小膳房做点吃的。”

璟瑟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小燕子抱紧晴儿,撇嘴道:“怎么办,我现在都不想嫁了,看皇姐那样,我都想哭了。”

春杏上完茶水便去小膳房传话了。

正厅只剩下皇上和璟瑟两人,井德明则和秋棠守在门口,春杏从膳房出来后站在了夏栀身侧。

她低声道:“皇上这么晚了还过来,定十分舍不得公主吧。”

井德明轻叹口气。

“万岁爷是从长春宫过来的。”

闻声,春杏和夏栀对视了一眼,一时心里都有些闷闷的。

夜风吹逐掠影。

月光给整个宫殿洒下了灰白的光。

前去打探的暗卫来报,说福景殿被东宫的侍卫和御林军围得严严实实,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谢君则直勾勾地盯着暗卫,忽的笑了。

他敢把玉玺送出去,就不怕暴露行踪,只是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冲动了,早晓得他们会这样防着他,那应该明日再把玉玺送出去。

他换了一身夜行侠,从头到脚一抹黑,出门前戴上了放在桌案上的银色面具。

记得第一次夜探福景殿,他也是这身打扮。

今夜整个皇宫都加强了防御,四处都能看到侍卫们巡逻的身影。

福景殿前,一群身披铠甲,手持利刃的侍卫整齐列队,铁甲散烁着微弱的寒光,散发着冰冷的寒意,他们眼神犀利,时刻警觉着四周的动静。

福景殿内,院子、廊下、寝殿门口、正殿门口,都有东宫的侍卫把守着,就连小膳房都有侍卫看着。

伴随着一声树枝声响,一道黑影借力跳跃,落在了墙头之上。

也正是这道声响,让侍卫们瞬间警觉起来。

守在福景殿门口的侍卫首领很快就发现了墙头之上的人,一个侍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低声道:“老大,上面有人!”

有没有人他还看不到吗?

“会不会是刺客啊?现在拿下他,咱们就立功了!”

首领微微摇头,低声呵斥,“什么刺客,那是太子妃的亲弟弟,巴林部的小王爷!再等等,莫要再往那上面看了,以免打草惊蛇。”

那达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趴在屋檐上数着院子里的侍卫,若是他早一步到京城,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宫和璟瑟说话了。

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跟做贼似的。

可惜他左等右等,没等到皇上从福景殿离开,倒是等来了一位故人。

“五,五王爷?”

之前这样叫惯了,那达一时忘了改口。

谢君则捂住了他的嘴,皱眉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被当成刺客抓起来吗?几月未见,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如此毛躁。”

那达拿开了他的手,“还好意思说我,你现在都是南苑的皇上了,行事还是这般荒唐!一国之君竟半夜三更来翻墙头,说出去也不怕南苑的百姓笑话你。”

谢君则嗤笑,“笑话,谁敢笑话朕?倒是小王爷你,这般年纪了还不娶妻,那些蒙古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你呢。”

“你不也还没立后吗?五十步笑百步,你又比我好得到哪里去,论起来,我还要比你年轻点儿。”

“两位若想唱双簧,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一道冷淡低沉带着细微磁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