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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无形不可见的力量阻拦住了那个男演员的脚步,他被拦在距离容安璟两米的位置,只能焦急看着容安璟。

在没有听到明确回答之前,他并不想要被那么快下达死亡通知书。

可是容安璟的摇头却让他几近崩溃。

加登夫人之前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们记忆深刻了。

......他能活下去吗?

“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自己的努力了。”父神垂着眼看向那个男演员,即使是站在了下层的台阶上面,气势却依然是可以压制住对方。

冷漠的声音让男演员的理智慢慢回笼,他哆嗦着,咬住自己的手指,慢慢往边上退开。

他得想想办法,他必须要活下去。

容安璟在父神的陪伴之下回到了房间里面,只觉得浑身疲惫,实在是没有多少的精力。

他在梦里面看见的全部都是在这次剧本里面的女演员们,暂时不知道男演员的情况,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是这次剧本里面扮演着德文斯尔公爵夫人身份的关系,他没办法判断男演员的情况。

根据之前加登先生和加登夫人的情况来看......那个男演员,活不了。

应该也就是今天这一天了。

容安璟疲惫靠在父神的怀里,抚摸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缓缓闭上了双眼:“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会做这样的梦呢?”

“因为你是特殊的。”父神吻了吻容安璟的侧脸,把他轻轻放在了床上,“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拿钥匙。”

这次的比赛,他们是冠军,克拉拉之前许诺的那把金色钥匙他们拿到之后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容安璟没有睁开眼,懒懒散散点了点头。

这种比较麻烦的事情,还是让父神去做吧。

==========

梦境袭来,容安璟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一片在狂风暴雨里航行的小船之中,上下颠簸着,几乎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强烈的恶心感席卷而来,容安璟总算是费力睁开了双眼。

他终于发现自己是在马背之上。

就在容安璟睁开眼睛的瞬间,那匹马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忽然转头对着容安璟,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很人性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要看到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那双密密麻麻挤满了青蛙卵一样的双眼里面带着强烈的嘲笑。

容安璟很快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在睡着了之后,他就又一次来到了这样诡异的梦中。

他现在应该不是自己,而是处于那个死去的女演员的视角。

这次并不是预知梦了,而是身临其境去感受了之前那个女演员在死前的几个片段。

容安璟试图掌控自己的身体,却没办法动。

原来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看客,没有办法改变任何既定的现实。

很快,容安璟感受到了一只手出现在了自己的脑后,或者说,是出现在了当时的女演员脑后,不过她当时并没有发现。

那只手很快触碰到了脑袋后面的绳子,容安璟感受到另外一只手绕到了脸颊的位置,随后握住了面具。

很快,项链从脖子上脱落。

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某种他们看不见的存在跟在了那个女演员的身后,和戏弄猎物一般早就摘下了她的面具。

他们的面具一直都是很贴合的,基本都是不可能掉下来,除非是被这样摘下来。

那个女演员的死,早就已经注定了。

不管她选中的是哪匹马,她都会走到死亡的结局。

梦境里面的画面都是快速并且不连续的,画面很快转动,容安璟从那个女演员的视角里面看见了自己。

他看着远处的自己就那么冷漠坐在马上看向这边,即使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也看得出来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绝情和冰冷。

画面再次转动,到了那个女演员冲出栅栏掉下栏杆的前几秒。

容安璟看见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赤裸的,沾满了鲜血,全身的皮肉都因为被切割而外翻,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身形庞大又畸形,看着实在是有些恶心。

距离实在是有点太远了,容安璟看不太清那个女人,只能看见她对着自己这边伸出手。

随即,容安璟听见了一道女声。

“来呀,来我这里,来到母亲的怀里。”

就在这声音出现的瞬间,容安璟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的血液几乎都在沸腾着,速度极快驱使着身下的马朝着前面跑去。

可容安璟很清楚。

那边根本不是什么女性的虚影,也不是什么所谓的母亲。

那边只有一个栅栏的破口,只有悬崖,那完全就是一条通向死亡的道路。

身体失重的瞬间,容安璟猛然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实在是危险又刺激,容安璟坐在了床上,才刚醒过来就被回来的父神给搂在了怀里。

“怎么了?”父神单手抱着容安璟,托着他的大腿把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手就摸了满满的汗。

怎么才刚走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容安璟没有回答,转身攥着父神的领口,用力吻在祂的唇上。

冰冷的唇很快微微张开,父神搂着容安璟的腰,越发把人压在自己的身前。

越发浓郁的冷香味在整个房间里面蔓延,容安璟几乎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像是彻底被融入到了这片香味之中,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唇齿相接的细微水声终于让容安璟的理智稍微回笼了一些,他单手扣着父神的脖子,把人稍微推开了一些,用力喘着气。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过真实,容安璟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记忆还是梦境之中的画面。

容安璟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做了个不太好的梦而已。”

“又是预知梦?”

“身临其境的那种吧,我以为死了的是我。”

这种感觉确实糟糕。

父神单手抚摸着容安璟的大腿,金色的双眼里面划过一丝冰冷,又很快遮掩下去。

祂捏了捏容安璟的后臀,仰头看过去:“再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