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两人后,锦纾直接收走了陶可可的影后系统,继续不走心地叉鱼。
陶可可却惨叫一声,晕倒在了水里。
姜蔚言和祝锦州两人乐滋滋地提着好几条巴掌大的鱼回来的时候,看到锦纾手里的大鱼,突然就自闭了。
锦纾提醒道:“鱼不好抓,但是鱼的内脏可以用来吸引螃蟹或其他的鱼,你们可以试试。”
祝锦州比了个oK的手势:“知道了,谢啦小胭。”
祝锦州今年二十八岁,这么称呼锦纾也没有反感,而是回去把鱼交给好不容易生出火来的沈青砚处理。
光吃烤鱼烤兔子什么的也不好,她准备去丛林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昨天俞晚舟找到了芭蕉和芭蕉叶,说明岛上肯定有粗壮的芭蕉树,正好可以弄一个芭蕉锅来用用。
刚进入丛林没多久,锦纾就听到了呼救的声音。
“救命啊!不要过来!放开!”
“舟舟啊,你乖一点,我们还能做朋友不是吗?”
是俞晚舟的哭声和呼救声,以及谷云霁那恶心的笑声。
锦纾对俞晚舟的印象不错,是个性格很好的小姑娘,在游轮上还陪她说过话。
循着声音的方向,锦纾身形如同一只猎豹,在丛林里穿梭。
俞晚舟已经被谷云霁按倒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坏了,她挣扎不断惹毛了谷云霁,被打了两个耳光。
“jian人,来娱乐圈混不就是为了傍个金主吗?装什么清高?玛德。”
谷云霁还想再动手,突然感觉到腰腹一痛,然后眼前便天旋地转,然后砰地一声撞在了树上。
锦纾脱下外套盖住俞晚舟的身体,一把将俞晚舟从地上捞起来,俞晚舟身形只有一米五八,在身高一米六以上的锦纾面前显得有些娇小。
俞晚舟被锦纾单手抱起,紧紧抱住锦纾的脖子就放声大哭起来,因为恐惧和害怕到极致,她只有撕心裂肺的哭声。
【畜生,畜生啊,我要报警!节目组赶快出来管管,这个谷云霁怎么可以邀请过来!】
【心疼死我舟舟女鹅了!要不是陶容胭,我家舟舟女鹅就要遭了这个畜生的毒手!节目组赶快出来管管!】
【节目组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这些劣迹艺人敢这么明目张胆?】
【陶容胭男友力爆棚啊,跑起来就像丛林里生活多年的狼,单手公主抱舟舟,一脚踹飞一米八大高个的谷云霁,太帅了,我直接粉了好吧。】
【老公我可以,老公加油,打倒谷云霁这个大坏蛋!】
……
何导原本想暂停拍摄,让海岛附近的工作人员上岛阻止,结果下一秒锦纾就一脚踹飞了谷云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让人上岛。
谷云霁从树上掉下来,脸着地啃了一嘴泥,他浑身疼痛,连忙呸呸呸吐出草泥,血红着眼睛瞪锦纾,抓起地上的石块就朝两人扑过去:“多管闲事的jian女人!”
锦纾见谷云霁扑过来,连忙反身将俞晚舟护在怀里,用背挨了这一石头。
不过这一石头对锦纾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她知道直播一直在继续,整座岛屿到处都是隐藏摄像头,之所以挨谷云霁这一记就是为了把这一场单方面的碾压定性成互殴。
锦纾顺势将俞晚舟放下,转身一脚就把正准备再次动手的谷云霁踢出去,这次谷云霁飞得更高更远了。
锦纾跑过去,揪着谷云霁的衣服就把他拖过来,摔在地上。
俞晚舟的心情还没有平复,锦纾将自己的贝壳扔给她,让她去找藤蔓过来,俞晚舟直接割了一大推。
俞晚舟躲得有些远,手还在发抖。
谁能想到昨天还热心地帮她搬东西的人,今天就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呢?
姜蔚言和祝锦州处理好了鱼,正好看到肩上扛着两根粗大的芭蕉树干,手里牵着被绑成脆皮五花肉的谷云霁来。
锦纾的身后跟着脸上还有些巴掌印,双眼红肿,裹着锦纾外套的俞晚舟。
姜蔚言和祝锦州脸色一冷,俞晚舟这副样子很难不让人想到那种事情。
锦纾一脚将鼻青脸肿的谷云霁踹倒,谷云霁哀嚎一声就砸在了地上。
锦纾对祝锦州道:“祝前辈,麻烦你把这个弓虽女干未遂的弓虽女干犯给绑到那棵树上去吧。”
祝锦州脸色都黑了,他素来眼底难揉沙子,尤其是看不上谷云霁这种只会对女人下手的软蛋。
姜蔚言也上去帮忙把谷云霁给绑了起来,两人合作下,谷云霁被绑得跟待宰的年猪一样。
俞晚舟太害怕了,只愿意跟着锦纾,锦纾知道她害怕,也没说什么,让沈青砚把鱼带过来,大家一起煮了吃算了。
芭蕉锅制作也很简单,去掉外皮和腐烂的地方,再掏个坑出来,用树枝绑两个三角支架,芭蕉锅放上去,加海水煮海鲜。
淡水资源依旧是椰子,尤其是锦纾开椰子又快又好。
等到几人吃饱喝足,谷云霁已经被晒得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而陶可可和冷轩两人折腾了许久,才终于搭出来一个非常简陋的庇护所,又捡了一只小螃蟹和贝壳,烤来充饥。
但是水源一直是两人最大的问题,椰子很难摘到,好不容易摘到一个,砸石头的时候脱手了,椰子咕噜噜地滚到了海里。
看两人折腾得差不多了,锦纾状似无意的起来散步,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
陶可可和冷轩笑得直不起腰来,尤其是冷轩,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陶容胭,这就是你欲擒故纵的小手段?”
锦纾不搭理两人,从刚才摔倒的地方爬起来,扣出来一个黑色的摄像头,相机里面存放着晚上到今天早上嘉宾们的视频。
相机的上方还有小红灯,正一闪一闪的,明显正在直播。
俞晚舟惊讶道:“直播没有暂停。”
锦纾拍了拍摄像头,道:“何导,你再不结束录制,把谷云霁给弄进去,我就把谷云霁丢河里淹死算了!”
谷云霁急了,他嘴里还塞着一把草,挣扎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