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纾跟玉姐发消息说了一声,连原主的房子都没有回,直接去了宠物市场,买了一只狸花猫,带去宠物店洗了澡打了疫苗。
从宠物店回来后,锦纾给狸花猫喂点灵泉水,直接提着可折叠猫包打车去了陶氏别墅。
别墅门口的保安想要拦住锦纾,锦纾直接一脚将高大的铁门踹倒,直接让保安闭了嘴。
收到佣人禀报的陶父,陶月重和陶可可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陶月重看到锦纾手里的猫包,皱眉呵斥:“陶容胭,你难道不知道可可怕猫吗?为什么要带一只猫回来!”
锦纾瞥了一眼,坐在陶月重身边的陶可可,陶可可一脸害怕的样子,在触及锦纾目光时,挑衅地勾了勾唇。
原主曾经养过一只白色狮子猫,还是陶母生前送给她的,在原主去参加小提琴比赛的期间,狮子猫被陶月重活活打死。
原主回来后,陶月重说狮子猫抓伤了陶可可,原主是不信的,因为狮子猫很温顺,而且保姆会定期给狮子猫剪指甲,不可能抓出那么深的伤口。
锦纾打开猫包,将里面的猫扔到了陶可可的身上。
三人被锦纾突然的动作打得猝不及防,等到陶月重反应过来,陶可可的脸上已经被抓了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了。
“啊啊啊——我的脸!”
陶可可捂着脸摔到了沙发底下,陶月重想要上前来想要踢飞狸花猫,结果被眼疾手快的锦纾给踢飞了出去。
“陶容胭!”暴怒的陶父想要上来打锦纾,反被锦纾一拳打在眼窝里,摔倒在茶几上,痛得爬不起来。
“铁蛋儿,回来。”
铁蛋儿停下了抓挠陶可可的动作,乖巧地跑到锦纾的脚边,亲昵地蹭着锦纾的裤腿。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呜呜呜……我的脸好痛,哥哥,我的脸好痛!”
陶可可的脸被抓得稀烂,伤口狰狞,血肉模糊,她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哀嚎痛哭。
佣人想要过来帮忙,锦纾直接砸了旁边的花瓶,一个又一个砸碎的花瓶让佣人们都不敢上前。
锦纾好笑地看着陶可可,居高临下道:“陶可可,我记得五年前你说你被我的猫抓了,怎么样,被猫抓的感觉如何?”
陶可可怨恨地瞪着锦纾:“陶容胭,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锦纾坐在沙发上,一脚踹在陶可可的肚子上:“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这个煞笔私生女,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陶月重捂着肚子爬起来,又要扑过来打锦纾,结果又挨了锦纾一脚,直接飞出老远,撞在墙上,刺啦一声滑到了地板上。
“你们闹吧,只要你们敢闹,我就把陶可可是私生女,插足我的婚约,我才是真真正正的陶家大小姐的事实都捅到网上去!”
锦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他们打不过自己。
陶月重扶着墙,死死的瞪着锦纾:“陶容胭!”
锦纾不耐地揪起陶月重,用力摔在地上,陶月重脸色一变,哇地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叫什么叫?陶月重,你居然和渣男私生女搅和在一起,你难道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了吗?”
陶母不是病死的,而是吞了安眠药自杀。
陶母对陶父是真心实意的,得知陶父出轨,她一直瞒着原主和陶月重,加上陶父还经常pUA陶母,最后陶母精神崩溃,吞了安眠药。
陶月重这个畜生,明知道自己妈是怎么死的,就因为陶可可的示弱和虚情假意的几句关心,他连亲妹妹都不要了。
陶月重挨了打,依旧嘴硬道:“死人怎么比得过活人,陶容胭,是你不愿意往前看!”
锦纾翻了个白眼:“畜生,我和你说不到一块儿去。”
锦纾抽出狼牙棒,将三个人痛扁了一顿,一人塞了一颗治疗丹,看着他们表面完好,却痛得在地上打滚。
让馒头将监控解决,锦纾回到原主的房间。
原主的房间已经被打通了一扇门,连接隔壁的书房,书房里原主的书都被清理出去,放了一架价值百万的钢琴。
锦纾操起狼牙棒,将钢琴砸的稀巴烂,又从二楼推了下去。
听到动静的三人被佣人扶着艰难到了二楼,就看到锦纾单手将一架需要四个大汉才能抬得动的钢琴推出来,然后撞断围栏,钢琴坠地。
“我的钢琴!”
陶可可惊呼一声,眼睛都红了:“姐姐,你要是讨厌我,可以打我骂我,但是钢琴是哥哥送我的!”
锦纾根本不搭理这几个神经病,转身将房间里的床打个稀巴烂,直接往楼下扔。
陶可可哭得肝肠寸断,但是看到锦纾甩得虎虎生风,直接就怂了,只能抱着陶月重呜呜呜地哭泣着。
锦纾砸烟了所有的东西,道:“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我的房间恢复原样!”
说完,锦纾就抱着猫走了。
锦纾去了一个高档小区,这里是陶父买下的,里面住着陶可可的亲妈,小三李倩。
锦纾敲了敲门,一个身形过分单薄的男人打开了门。
男人的骨相很好看,但是因为营养不良和太过瘦削,整个人都很苍白阴郁,他的皮肤很是粗糙,下巴上有些青色胡茬。
男人身上穿着洗的发白,还有两个补丁的衣服,鞋子上破了个大洞,露出半截脚趾。
男人的双手十分粗糙,手臂上还有一片片丑陋的烫伤伤疤。
“你找谁?”
男人的声音沙哑,像是破烂的风箱。
锦纾皱眉开口:“我找李倩。”
男人一愣,一脸戒备:“你找我妈干嘛?”
锦纾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男人,男人的眉眼之间和陶父还真有几分相似。
锦纾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陶父会放弃这个儿子,接陶可可回陶家,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过得很不好。
“李夏建,你个吃白饭的小杂碎,还不快去做饭,想要饿死你妈吗?老娘要知道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当初就该把你扔河里淹死!”
男人的肩膀抖了抖,表情麻木,一瘸一拐地往后挪了两步,刚要关门,们就被锦纾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