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纾住进小院后,就开始疯狂修炼起来,吃饭也修炼,睡觉也修炼,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就在自己的房间设置一个聚灵阵疯狂修炼。
才过去了半个月,锦纾的修为就从筑基期往上升,再次渡过金丹劫雷。
当外门弟子所居住的院子里居然有人冲击金丹期时,整个混元宗都炸了。
众所周知,灵根越驳杂,修为越难以寸进,所需要的灵气和资源就越多,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的待遇还是有很大差距的,除了居所灵气浓郁程度不同,还有就是所得到的宗门资源也不一样。
外门弟子居然有人冲击金丹雷劫,这震撼程度无异于水入油锅。
天空中雷声轰鸣,那一道道紫雷如碗口般粗,让其他外门弟子不由得一阵阵心颤。
“轰隆——”
锦纾抬头看着那一道道紫雷,冲破屋顶,飞上天空,迎着那紫雷而去。
锦纾在宗门内修养的时间不长,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龙渊剑怕锦纾出事,急吼吼地就要从系统空间里出来,结果被锦纾一巴掌拍了回去。
“乖乖待着,我没事。”
龙渊剑委屈巴巴地在系统空间里面扭啊扭,整把剑看起来非常别扭。
雷声轰鸣,整整九声,说明这次雷劫有整整九道天雷,百年难得一见。
雷劫过后就是一阵灵雨,观望的人也都聚集起来,趁机享受这场甘霖,所有人的修为都或多或少地有些长进。
锦纾一身白衣被劈的破破烂烂,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上变得黢黑黢黑的一片。
龙渊剑终于可以出来了,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青光剑影,仿若突然之间出现的一道青雷。
灵雨停下后,众人就看到一个漆黑漆黑的人影脚踏一柄青光寒剑从天而降。
宗门内也轰动起来,因为弟子们发现他们的宗主和长老们都纷纷出关了,那急切的神情都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锦纾刚刚降落,就看到了一排鹤发童颜之人,为首之人一身蓝白衣袍,头戴银冠,眉目清绝,双眸深邃。
天边响起一阵龙吟之声,只见一条蛟龙出现,席卷残云,呼啸着朝这边飞过来。
弟子们齐齐行礼:“宗主。”
周年年和糖糖姗姗来迟,但是从她们有些凌乱的发丝能够看出来,来的路上确实很着急,可他们的脸上都是喜悦和希冀。
宗主一步一步走向锦纾,嘴唇微颤,好一会儿才道:“好久不见。”
锦纾知道龙渊剑一旦出现,这人就会发现她的。
锦纾有一丝丝的尴尬:“好久不见。”
锦纾被领到宗主峰,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青色衣裙,然后又有弟子们接二连三地送来了无数山珍海味。
最后整个大殿里只留下了十个人,分别是锦纾,宗主和八位长老。
大长老看着锦纾,有些怅然,眼角又有些湿润:“真没有想到,我居然还能等到青师叔回来。”
周年年撇撇嘴,道:“你瞅瞅你现在是什么样啊?搞得好像青师叔回来你不高兴一样,要我说应该奏个乐跳个舞,你们非不让。”
萧安清咳一声,深知锦纾也喜欢喝酒,但是喝酒伤身,所以他都没有让人上酒。
感受着这样的气氛,萧安眼眶微微湿润,眼尾染上一抹红,激动地看着锦纾:“师姐……”
萧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锦纾用力薅了一把萧安的头发:“怎么的?你是不是又没有用心去修炼了?你看看人家姜晗煜都渡劫飞升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糖糖刚要开口替自己的师父辩解,就被锦纾突然看过来的眼神吓得闭了嘴。
混元宗已经成立了五千多年了,有些长老要么消亡,要么就是飞升上界,偏偏萧安不知道在搞什么,到现在还留在这里。
锦纾只要一想到后期这货又成了大反派,还连带着整个混元宗一起,她就气的不行。
这个位面在搞什么啊?看来需要去和天道继续谈一谈了,总是搞一些外来者过来,是不是觉得道生无趣,需要找一点点刺激?
萧安委屈巴巴地捂着自己的脑袋,撇了撇嘴低声请求道:“师姐,我现在是宗主了,你现在还薅我的脑袋,我不要面子的吗?”
锦纾:“……你还知道要面子啊,五千多年了,你有至尊骨,有混元功法,结果你还停在渡劫后期,你搞什么?”
萧安:“……”
感觉更委屈了。
原来魔宗大boss就是萧安,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后期萧安能够带领整个混元宗的人把修仙界的人和宗门都揍了个遍,最后还把男女主和魔君都给搞死了。
这顿饭除了锦纾,其他人都吃得挺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惹到锦纾面前,一不小心就要挨批评了。
锦纾在整个混元宗的身份一下子高了不少,但锦纾依旧老老实实的参与了宗门内的测试,然后又成为了混元宗的内门弟子,也有了一个宗主徒弟的身份。
这下可把萧安和其他长老们乐坏了,纷纷选择了闭关,将这群徒弟们都交给了锦纾。
锦纾:“……”
这群小b崽子,真的是找打。
虽然锦纾嘴上骂骂咧咧的,但后来还是带领着这一群弟子专心修炼,有时候还不忘记给他们打一打鸡汤,喊一喊口号。
馒头忍不住吐槽:【宿主,你怎么会编出那么多口号来了?】
锦纾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方积极训练的弟子们,道:【什么是我编的?明明是我曾经穿越位面做高考生时喊的那些口号。】
馒头:【……】
锦纾当然也不闲着,她还要弄死清月和羲和仙君两个jian人,然后把嗜血魔君这个祸害除了。
于是过去一个月后,锦纾又开始冲击元婴期了。
弟子们:“……”
新来的小师妹是个修炼卷王怎么办?能怎么办?一起卷呗。
于是乎,修仙界众人很快就发现这紫雷怎么就那么喜欢劈混元宗呢?
当然,如果告诉他们这群人在渡劫的话,他们其实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