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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逛街,王胜文也不闲着,和向美美马上回到了家里,把向美美一家人召集起来,一起照了个全家福,并且还马上超级加急地冲洗出来,还让岳父给上海的亲戚们都写了信。

光顾着与女人卿卿我我了,差点把一件大事儿给忘了。

向美美当然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宠爱:他不但在港岛给我买了大房子,过年期间还要亲自去沪市拜访我的亲人,得有多爱我才能有如此的行为?

新房子里一定要把这个全家福挂客厅里,我依偎在他身边的样子,真美!

……

安慰好在港岛的家人,王胜文他们三个,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回到的广州。在广州,又跟家人们待了两天,才带着于莉回到四九城。

回来的那天,正好是一九六四年的最后一天的凌晨。

于莉竟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直接在自己原来的卧室里睡下。

看来她已经把崇文院当做自己的家了,没办法,“于莉专用房间”的牌子,一直都在那儿挂着呢。

要说众多女人里,最顾全大局还是姚琪梅,人家在港岛,给家里的每个女人都买了礼物,当然给自己的两个女儿买的最多,通过梁宁安和Sally娘俩的做法,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儿:其实娘俩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还能相互支持。

……

一九六四年最后一天,仍然需要上班。

来到试验厂,把一众中层干部和很多徒弟召集起来开会。肯定是先汇报工作:

孙伟:

拖拉机产了三百五十多台,农林部的人提走了三百台。拖拉机拖斗也已经生产出来一百九十多台,农林部的人,也已经提走了一百五十台,年前差不多还能再各生产出一百五十台。农林部的人现在已经是进厂监督我们生产了,我把他们安排到咱们原来那个办公室了。

杨伟:

材料试验和拉丝生产一切正常,完全可以满足咱们厂的生产需要,次品铜材我们又进了二百吨,冶金工业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次品材料有点多。还有就是机械工业部的人,要求咱们明年给他们加工电力供应需要的铜芯,如何做,需要师傅做个决定。

秦淮茹:

电扇厂要的三万台电机已经完全加工完成,他们把货都提走了,听说货款也都收回来了;机械工业部要求咱们明年给他们增加三倍的产量,而且还是各种型号的大动力电机,我们车间想组织八百人专门给他们生产,所以明年我们车间必须要招新工人。

梁拉娣:

我们焊接管今年的生产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但是物资局仍然在催货,他们在天津的仓库已经建好了,让我们尽快再给他们提供五百吨的库存,我估计这到年底也干不完,所以也必须再给我们增加人员。

徐勇:

柴油机厂那边,柴油机已经生产了接近一千五百台。农机产品生产了四百三十多套,农林部已经提走了四百套,他们现在也是派人驻厂监督,天天催我们抓紧生产,纪区长都跟他们急了,说他们是催命鬼。还有就是,咱们那个农机培训班已经成立了,暂时先由郑厂长管着,等你回来做决定。

陈晓燕:

师傅,资金方面,农林部给了咱们五百万,被局里扣下了三百万,不过钢厂那边给了二百万局里没扣。这次电扇厂表现不错,临走的时候,一下给了咱们一百五十万;另外,还有焊材厂也给了五十万的欠款。所有拖拉机和拖斗配件我们都已经联系好了,他们会保证咱们的供应,我们十几个人,一个人一摊地管。所以后勤保障也基本没问题。

小李子:

……

会议,开了快半上午的时间才算结束,王胜文合上笔记本:

“今年大家干的都不错,各项工作都取得了很大进展,我就不一一表扬了。

你们说的这些情况我记下了,趁着这两天休班,我进行一下研判。

咱们过完元旦再开个会,把新一年的任务再安排一下。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开完会,又嘱咐了尤凤霞几句,开上车,就去了尹燕子那儿。

这次,除了给他们带来了水果点心和肉食,还给女孩儿带来了一套从港岛买回来的裙子,是姚琪梅按照宋美淑的身材买的。

女孩儿正在准备做午饭,见到男人来了,又是一个乳燕入怀:

“你怎么这次这么长时间没来了啊?不知道人家想你吗?”

“我去港岛那边出差了,给你买了裙子,刚才从肉食店过来,买了十斤猪肉,现在已经进腊月了,也能放住了,留下慢慢吃吧。”

女孩儿也不管他拿来的东西,直接把东西放桌子上,把裙子扔凳子上,使劲搂住男人的腰:

“哥哥,你去广州那里的时候,想起我了吗?我在家可是天天都想着你、盼着你。”

王胜文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小傻瓜,想不起你怎么还能给你买裙子?这次我把上次说的那本书给你带过来了,你可以在家边看书边想我了。”

这下女孩儿才看向男人带来的东西:

“好漂亮的裙子唉,需要我穿给你看吗?”

“别换了,那是春天穿的裙子,等春天再穿吧。”

“我不,我现在就换上给你看。”女孩儿说着就拿起裙子进了里屋。

王胜文感觉了一下屋子里的温度,还算可以,能有二十度左右,换裙子没问题。看来,这个屋子安装上采暖炉还是很管用的。

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女孩儿才穿着裙子,怯生生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不就是后世的小秦兰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唉呀,我的小宝贝真漂亮,简直就是位仙女。”

女孩儿整理整理这衣服上的褶子:

“我还行吧?你真贴心,连内衣都一起给我买来了,还是一下买了三套。”

“嗯,是店家推荐的,我根据你的尺寸,买的d码的,看来你穿起来真的合适。”

“嘻嘻,穿着很舒服,你用心了。”

“我都看过了,能不知道尺寸吗?”

女孩儿便又扑进怀里长吻,直吻到男人胯间有些激动才松开。

“啊?我有些怕了呢。”

“怕什么,不会伤害你的,我能忍住。”

女孩儿便有些骄横:

“哼!你忍不住也得忍,你得等我长大了。”

“我知道,绝对不会伤害你,家里炉子还好用吗?”

女孩儿便又高兴起来:

“嘻嘻,装上炉子以后,姑姑来过这里一次,她说这是你设计的,你还真有些本事,能把东西设计得这么好用,我现在每天都是用它来做饭呢,我爸说啊,跟着我他也享福了。”

“家里的煤够用吗?”

“放心吧,安装炉子的人就是附近煤厂的人,人家一下就给送过来两吨,这个冬天肯定是够了。哥哥,我跟你说啊,我就跟他们说了一下你的名字,人家一下就热情起来,洗澡的地方还给我们又重新抹了水泥地面呢,嘻嘻。”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人家说啊,你是他们师傅的师傅,辈分高着呢。”

“我去,还能这样啊,我可是并不认识他们。告诉我,洗澡的东西好用吗?”

“当然好用了,现在我们家是一周烧一炉子热水,全家都可以够用。”

“让你买的新衣服买了吗?”

“买了啊,刚才就穿着呢,我是在想做饭,所以外边才穿了件破褂子,其实里边都穿着新衣服呢。”

感觉到自己已经没了棍子,王胜文才把女孩儿松开:

“那你就继续做饭吧,我也不能在这儿待很长时间,我待会儿还要去昌平,那边还有工作要安排,我这是挤出一点时间跑过来看你的。”

女孩儿也不矫情:

“嗯,我换了衣服送你!”

王胜文赶紧制止:

“你别换了,外边天冷,你就别出去了,我自己走就可以。”

女孩儿又扑进怀里:

“大男人,人家爱上你了,是真爱!”

又是一阵长吻,然后才开车到的老宅子……

这次是蹑手蹑脚地提着东西直接进的徐慧珍的屋子。

亲了亲床上的儿子,又热吻了坐在床边的妻子。

俩人还没分开嘴唇,王胜文的便宜表姐王秋菊便闯了进来:

“坏蛋,想偷偷躲开我可没那么容易。”

说着就开始吃水果。

王胜文刚才被女孩儿撩得有些火气,便也不再客气,摆好棋盘和她们好好下了一盘。

下棋这事儿,不是你人多就管用的,还得看实力,开过大坦克的人还怕开个小越野吉普?

一盘棋下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女人棋艺还是差了一点,最后是满盘皆输,对待弱者当然需要同情,王胜文只能很体贴地逐个安慰着她们。

徐慧珍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弟弟,你棋艺越来越厉害了。”

“生完孩子,可能有些傻,下次再下棋,别找这么菜的帮手了。”

“弟,跟你说点正事儿,酒厂的潘科长找过我了,说过完年再去那原来个小酒馆,给他们管事儿。”

“嗯?她怎么会知道你是住在这儿?”

“陈雪茹开着车带她来的呗。”

“雪茹姐也学会开汽车了?”

“你走了不是把你的车留家里吗,她们学开车都学疯了,梁拉娣是总教练,秦淮茹负责开厂里去加油。陈雪茹说家里几乎每个女人都学会了,还说宋美淑那个小妮子还差点撞了人呢。

不对!咱别说这事儿,还是说说小酒馆的事儿吧。”

“小酒馆的事儿很简单啊,潘科长儿子去当这个门市部主任,你过去负责管事儿就行了,反正那孩子要去厂里拉酒,也靠不在那里,你随意做就是了。”

“去卖他们的酒?”

“对,大量卖他们厂现在生产的酒,我给你们做专门卖酒用的量具。当然有客人来了喝酒,也可以坐那儿喝。”

“那边场地不够怎么办?”

“姐,酒厂他们现在已经有钱了,让他们跟街道上想办法,说不定那一片几个店面都能给你们酒厂门市部包下来。

你别以为街道办的人就不缺钱,他们靠那点死工资是不好混的,正好秦淮茹那里要人,我多给他们几个招工指标就可以了。”

“那我还需要招人吗?”

“招人这事儿你得跟潘科长商量商量,不过罗锅不能来了啊。”

“臭弟弟,还知道吃醋了,罗锅子早就已经回天津去了,那时候我给了他钱,人家就回老家娶媳妇去了。

都给你生了儿子了,你就别提以前的事儿了,我的心早就落在你这儿了,推都推不出去的那种。”

“好吧,看在徐静文和徐静理这俩孩子的面子上我就勉强接收了。”王胜文戏谑她一句。

女人的粉拳便打了上来,狠狠打了几拳,刚想下口咬人,忽听外边魏妈妈在喊吃饭,两个人只好赶紧穿好衣服,徐慧珍指了指正在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王秋菊:

“她还真不怎么样。”

“嗯,她平时都是喜欢喊着号子干活儿的,这次,有儿子在屋里睡觉,她号子没喊出来,从气势上明显就弱了下来,咱们别管她了,反正她下午也没事儿,让她在这儿随便睡吧。”

吃饭的时候,吴妈汇报了件事儿:

“家主,你那位堂姐在自己房间里弄了个神龛,天天在那儿跪拜泰山老奶奶呢。你说是不是搞封建迷信啊?”

王胜文脑子里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她的功德在这儿。

“吴妈,拜泰山老奶奶怎么能叫封建迷信呢,任何社会也得有人吧,泰山老奶奶就是给我们送子孙的,怎么能叫迷信呢。

这事儿就由着她做吧,你们不要说出去就可以了,听到了吗?”

魏妈妈也是狠狠白了她一眼:

“家主说的没错儿,我以前就经常拜,你看我小儿媳妇给我生了多好的两个孙子?能吃能喝,连一点毛病都不生,学习还好。过几年缓过劲来,我还去拜拜,让儿媳妇再给我生一个。”

王胜文乐了:

“魏妈妈,怎么还没缓过劲来啊?他们家可是分了个一百平方的房子,钱都花哪儿去了?”

魏妈妈便开始抱怨起来:

“嗨!别提了,那俩败家玩意儿,根本就不听我的话,家里的老家具都不要了,说是留给他哥哥,人家非要买新的,这不从这边老李那儿订了一套好的,据说用的好材料,花了七八百块呢,年前我看是做不好了,唉,真是俩败坏头!”

王胜文挥挥手里的拿着的筷子:

“魏妈,你也别抱怨了,人家两口子天天加班,一个月也快挣一百块呢,买套新家具怎么了,我觉得新房子配新家具没什么问题。”

魏妈妈摇摇头,但是还在那儿嘟囔:

“唉,说不过你们年轻人啊,他们也是这一套说辞。”

徐慧珍给她出了个好主意:

“魏妈妈,你以后不去补贴他们不就完了?补贴你大儿子啊。”

“我才不会补贴老大,他那媳妇不听我的话,光惹我生气,还生不出儿子。”

……

吃完饭,又嘱咐了徐慧珍几句话,开车就到了柴油机厂。

刚进了厂大门,就被正在院子里转悠的纪区长给拦下了:

“老弟,咱们被农林部的人给盯上了啊!”

“嗯?怎么回事儿?”

“人家农机局的人天天在这儿盯着拉产品呢,一周要拉两趟。”

“废话,人家已经给了钱,东西就是人家的了,人家来拉没毛病啊。”

“问题是他们还让咱们加班呢,现在工人每天加班三个小时,你看看,我是不是最近在这儿靠的,都给靠瘦了?”

“现在知道厉害了?你跟老单干那事儿的时候怎么不说?”

纪区长挠挠头皮,尴尬地笑了:

“嘿嘿,是有些太危险了。”

“以后你们再干这种找死的事儿可别拉着我啊,你俩什么破玩意儿。”

“弟,你就别再教训我了,我们刘区长知道了,都教训了我们好几次了,下次我们绝对不敢了。”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进了办公室,女孩儿,也不知道是单婵婵,还是单娟娟,马上给泡好了茶水端到办公桌上。

王胜文坐椅子上,指了指纪区长:

“纪哥,我听说培训班办起来了,说说情况。”

提到培训班,纪区长这才有了笑脸:

“嗨嗨,这事儿咱们干得漂亮,人家农林部的人一来了就说要搞培训,我们立马就带人家过去看了咱们准备好的场地,他们马上就派人过来学习了呢,每人给咱一百块钱培训费呢,这钱挣得容易。”

“奥,咱们派了几位教员啊?”

“派了三位教员,三台拖拉机。”

“郑厂长去管这事儿了?”

“当然是他管了,这件事情上他积极性可高了。”

“行吧,等过了年,让老单派人过来管这事儿,我们就从里边退出来。”

倒水的女孩儿说了一句:

“王处长,您喝点水。”

于是王胜文喝了口茶杯里茶,又看了她一眼:

“你是婵婵啊,还是娟娟啊?我可认不出来。”

纪区长替她回答了:

“这个是婵婵,娟娟去食堂那边卖辣酱去了,以后你就熟悉了,我在你办公室里加了俩桌子,以后她们就在你办公室里办公。”

“嗯,太过明显了,派刘厂长屋里去一位吧,她那儿离会议室近。”

“行,那婵婵你就留这儿吧,让你妹妹去那边。

王处长,要不今晚咱们再去那个酒馆喝酒。”

王胜文连忙摆摆手:

“今天不行啊,今天早上我刚从广州回来,晚上得回家休息。过完元旦吧,过完元旦咱们跟农林部的人一起坐坐,这些财神爷啊,以后得拜,不能光跟人家急,你说对吧?”

“现在老郑他们也天天请他们喝酒。”

“那可不是一回事儿,咱俩和单区长请他们是个什么概念,你还不明白?做点好菜,喝点好酒,不带女人。”

纪区长稍微又有些尴尬,王胜文也不理他,自己就去了车间。

当然是要去刘海忠那儿,机加工车间有曲厂长坐镇,王胜文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经刘海忠介绍,王胜文认识了农林部农机局的王科长。

同姓的人自然有些亲近,握手之后,王胜文直接拉他出了车间说话:

“王科长,感觉怎么样?我们年前完成任务没问题吧?”

年龄三十多岁的王科长当然是满意的:

“唉呀,王处长,真没想到你们的加工能力这么强,这让我们还有什么说的?”

“王科长,我给你们写的情况汇报你看过了吧?在这儿生产只是暂时的和小批量的,真正要推广开,还是得指望大兴那边的新厂区,所以我们明年工作的重点会放到那儿,希望你们明年也经常去那边指导工作,我们会逐渐从这边抽调人过去,再在本地招一批人,把这事儿搞正规了。”

“嗯,我觉得你们现在就挺正规的,这位刘主任是位难得的管理人才啊,一切都搞得这么井井有条。”

“呵呵,我替他谦虚一句,毕竟这边的场地有限,很多工序场地都是重合的,如果去了那边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实现生产线管理。”

“知道吗,王处长,看了你们的生产,我是心潮澎湃啊,我们的农机事业会有大希望啊。”

“谢谢,那以后你就大力支持,我们相互支持,我们认真出产品,你们认真搞推广,咱们结合起来,效果才能更好,你说是吧,王科长。”

“那是,那是,现在你们的产品已经拉到了石家庄农机局了,过了元旦他们就开推广大会,不知道王处长有没有兴趣过去参加?”

“王科长,我那边工作太忙,可能过不去,不过我可以推荐两个人,他过去参加更有代表性。”

“推荐谁啊?说说。”

“这边昌平区分管工业的纪副区长,和大兴分管工业的张副县长。”

“为什么要让分管工业的的县长过去?”

“以后农机维修这一部分还得归工业上管啊,同时农机推广开了,农机培训和农机维修队伍不也得成立起来?”

“听我们部里很多领导说你们这里有位很睿智的人,不会说的是你吧?”

王胜文马上很坚决地摇摇头:

“不是说的我,肯定是说的我们局里的黄局长,是他跟我这样说的。”

“就是我们局长那个表弟?”

“或许就是吧,他们什么关系我还真不知道。”

王胜文心想,自己这是随便一箭,还正中靶心啊,确实幸运。

其实他不知道,人家这个局长也是刚刚提拔起来的,还是廖部长亲自突击提拔的,就是为了让他来把农机这个事业发展起来。

所以,绝大多数的时候,大领导是很睿智的,不服不行。

王科长语气开始变得低调起来:

“王处长,以后你得多关照啊,我们在这儿待着也是局里的命令,我们不执行不行啊。”

“客气了,客气了,相互扶持,我觉得啊,既然我们能完成生产任务,那你的工作重点就不能放在这儿了,应该把工作重点放到农机培训上。

你想想看,即便是有了农机,操作水平不行的话,发挥不好作用啊,办了农机培训班,就该给培训合格的人员发个操作证,持证操作才是正规操作。”

这下,王科长彻底不再矜持了,直接一拍大腿:

“我艹,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茬了?绝对应该办证啊,没证的人在公社就不能操作农机。

王处长,谢谢你了,我现在马上回局里汇报,等过完元旦咱们再见!”

怪不得纪区长很烦他,他还真是个急脾气。

回到办公室,纪区长满脸挂满崇拜:

“王处长,怎么几句话就给劝走了啊,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把他劝走的。”

“放心吧,不但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烦咱们了。”

纪区长一脸懵逼。

旁边站着的女孩儿眼里崇拜的光都快溢出来了:还是我们的男人有本事!纪叔叔这么久搞不定的事儿,他一下就给解决了。

我们可是快要长大了。

王胜文在纪区长面前也不拘谨,直接回到车边,从车后备箱拿出一个大袋子递给女孩儿:

“我这次去广州出差,给你们买的春天穿的裙子,回家试试吧。”

纪区长便有些吃味儿的意思:

“老弟,你这是重色轻友啊。”

王胜文从椅子上把他给拽起来:

“别贫嘴了,跟我去看看那个农机培训中心!”

到了那里一看,呵,郑厂长果然是个人才,还真搞得像那么回事儿:

整个场地用铁丝网围起来了,还装上了个栅栏门,三辆拖拉机拖着铁耙在那儿耙地,二十几个学员在田边看,问题是人家在田边还放了凳子。

王胜文两人刚走进去,郑厂长便迎过来:

“唉呀,王处长,您来视察了啊,我们正练着呢。”

“不错不错,搞得很正规啊。”王胜文说着,把眼光投向他身边的一位男子。

郑厂长连忙给介绍:

“奥,忘了介绍了,我侄子郑世君,我把他找过来干那个办公室外勤的。”

男人抬头一看王胜文,脸立马就红了:

“是您啊?王处长,上一次在昌平,是个误会,您可千万别在意。”

“怎么,你不愿意干门市部了?”

“这不我叔想让我来这儿吗,我就过来了,其实算是内部调动。”

“行吧,以后可不能工作时间睡觉啊。”

郑厂长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你俩早就认识了?”

王胜文也不太在意:

“没事儿,只是一次误会而已,让他以后好好工作吧,郑世君,你以后上班必须穿工作服。”

“是是是,我这不就发了那一身工作服吗,昨天晚上洗了,还没晾干呢,所以今天就没的穿了。”男人低着头回答。

王胜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纪区长:

“纪区长,你们的被服厂的工作挺积极啊,这都几月份了?

郑厂长,也别只收人家学员的钱,咱们厂还不指望那点小钱发财,最近天气冷,统一给来参加培训的人买一件军大衣吧,也算是在咱们这儿学习的一个纪念,以后还要买些喝水的缸子什么的,人家农林部大方,咱们厂也不能小气,你说对吧?

郑世君,这件事儿就交代给你去办,明天马上去办,过完元旦我要看到结果。”

说完,也不看他们什么反应,直接回到厂里,跟女孩儿打了个招呼,开上车回到了四九城。

……

王胜文是在腊月二十九的下午,等轧钢厂放了年假,晚上自己买了硬卧车票去的上海。

大年三十晚上入住的沪市锦江饭店。

大年初一头一天拜访了向美美家的所有亲戚,统一奉上岳父给他们写的书信和二百块钱。

小姨果然早已经变成了寡妇,和一个只有三四岁、名叫小玉的女儿住在嘉定区的一个小阁楼里。

这次,王胜文并没有施展任何男人的魅力,而是通过谈判,直接以每年了一千二百块钱的价格把女人包养下来,说好了每年只会有一次。

贫穷会降低女人的贞洁观,况且一个单身女人还要抚养着孩子,这句话适合于任何社会时期。

练过舞蹈的人肯定是腿脚灵活、打架厉害,一场战斗下来,刚刚签好的包养协议就作废了。

女人每月只要五十块,而且不限次数,男人则坚决把保养的价格提高到了每月二百。

初二、初三、初四,王胜文一直都在沪市里闲逛。

闲逛就你就闲逛吧,初四晚上趁着女人熟睡的时间,你偷偷把人家一个国棉厂保卫处干事的脖子扭断是个什么意思?

肯定是情杀,因为受害人长得比较帅,到处沾花惹草,被人家男人发现给做了。

这是市公安局最后做出的结论。

大家不知道的是,两年多以后,就再也没什么人组织卧轨了……

被伺候舒服的男人果然是大方,初六早上王胜文离开沪市的时候,直接给女人留下一万块钱,让她买个好点的房子住。

女人则是泪目涟涟:要是我们想你了,我们娘俩可以去四九城找你吗?

当然可以,谁让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呢,连女儿都开始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