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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差不多就行了,还让你挑上了。这些就结束了吧?”

少女狡黠一笑,哪里还是兔子,分明像极了一只小狐狸:“哪能啊,这才多少,还有最重要的的没说呢。”

天哪,当时抓来这么个人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错误。

朗姆洛拍了拍头,龇牙咧嘴的站起身,看的李筝一头雾水。

“诶朗姆洛,还没说完呢你干嘛去呢!”

“老子去拿纸,操!”

啧啧啧,她就说了得拿纸嘛。

一张白纸中间夹着一支笔,被“刷去吧朗姆洛!”的丢到李筝面前。

“你自己写,快点。”

李筝撇撇嘴,瞅给你懒得,自己写就自己写,我还怕你记不全给她偷工减料呢。

她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着,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也都一并写在上面。

还有最重要的护肤品,基础水乳套装不用多说,还有面膜,补水修护维稳清洁都得有吧。

精华眼霜一类的算是可有可无,但是既然有人报销,她干嘛不买?买!

就这么一个一个,李筝愣是洋洋洒洒的写了大半张纸才勉强停手。

她咬着笔尖,从上看到下,还在想有没有什么遗漏 。

“停,收手。”

看着少女又要动笔,朗姆洛赶紧从她手中抢下那支笔:“就这些了,你也别太放肆。”

“嘿!”

李筝气鼓鼓的轻拍了一下朗姆洛:“我知道!这些洗漱用品已经结束了,现在要开始想需要的换洗衣服了嘛!你知道我什么尺码,喜欢什么风格吗?”

“老子哪知道那些!”

“废话!”李筝一把将那支笔抢回手中,声音透着肆意的狡黠,“你要是知道那还出事了呢!赶紧一边待着去得了!”

朗姆洛吃了个瘪,又确实反驳不了,只能放两句狠话:“要是别人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看老子不把他腿打断。”

“那你就把我腿打断,你看winter让不让。”

“不让,谁碰你我就杀了他。”

很好,很冬日战士的语气,安全感满满。

李筝对着从回到房间开始就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没发出声音的巴基扬起嘴角,将手指放在嘴边“kiss kiss”两下。

写需要的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就明显快不少,只需要写好尺码和需要的类别。

不过就算如此朗姆洛看着那一条条加起来总共写了大半张纸的东西也不免有些发愁,在她家的时候没见她东西这么多。

这么多东西真买回来,他要是皮尔斯他也不给报销,只能自掏腰包了呗。

能怎么办,这个小兔子是他做主抓回来的,养宠物可不就得上点心。

朗姆洛硬生生就这么把自己的心态给调节好了,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走之前还狠狠呼噜了一把李筝的小脑袋瓜,给她弄的晕乎乎的。

去你的朗姆洛,又对她的秀发下手。

李筝坐在床上开始整理头发,脸色狰狞,

“刚才,没让我抱你。”

“什么?”

声音略小,李筝有些没听清,但是却能听得出满满都是委屈,她这才把注意力不集中转回巴基的身上。

巴基站在房间的角落,又穿了一身黑,活像一朵阴暗的大黑蘑菇。

而现在,这只大黑蘑菇浑身散发出一股忧郁气息,可怜兮兮的看着李筝。

李筝:虽然没做错什么但感觉良心受到一万点暴击。

“刚才没让我抱你。”巴基这次提高了声音,语气中的委屈也就更加明显,再配上那个小眼神。

这时候绝对不能犹豫。

李筝翻身下床,“噔噔噔”的跑到了巴基身边,直接跳到他的身上。

“抱你抱你,我最喜欢小熊winter了。”

感受着少女的体温,巴基竟然打了个小哈欠。

“小熊困了?”

“嗯,我没睡觉。”

哦豁,李筝因惊讶而微微睁大了眼睛。

她松开巴基:“没睡觉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说这几天你都没闭眼睡觉。”

“嗯,睡不着。”他没什么表情,觉得李筝有些大惊小怪。

快听听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李筝气不打一处来。哪有人这么长时间都不睡觉的?都打哈欠了还不困。

她把巴基带上床,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

“快睡,我再旁边看着你。”少女的语气满是不容置喙,“这个床也太小了,等朗姆洛回来高低换个大点的。”

巴基伸出一只手,李筝很自觉的牵了上去。他的经历,受过的那些苦都让她很难不心疼他,只要是一些不过分的要求她都满足。

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

她先晃了两下,对着巴基示意,主要怕吓到孩子别在给她来一下。

然后将手缓慢的放在巴基身上,像哄孩子睡觉一样开始轻轻拍着。

气氛都烘托成这样了,在不唱个小曲就不礼貌了。

李筝清了清嗓,开始轻声哼唱。

她选了一首四季歌,手上轻拍的动作也跟着节奏动着。

少女唱起小曲来声音清泠,配合着苏州方言简直好听的不像话。

几捋发丝跑到身前,但她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巴基。

在巴基眼中,这周围的环境一如既往的糟糕。

沉闷空旷的小房间,却只因房中多了这么一个红裙少女而显得完全不同。

她眸光潋滟,目光专注,仿若眼前的并不是杀人机器,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这眼神不避不闪,直直的冲进巴基的心里。

她哼唱的不知名的小调听起来有些像华夏的,可巴基精通各种语言,其中也包括中文。但是他听不懂这种语言,只觉得好听极了。

她像是世间一朵最美好的玫瑰,星辰为泥,银河滋养。永远不会枯萎,永远热烈绽放。所有美好的词加起来都不足以形容她。

两只紧紧相牵的手互相传递着热量,他不想拿那只机械臂碰她,那只机械臂上粘过很多人的鲜血,还差点也杀了她。

那时他从来没那么厌恶过这只机械臂,这么脏的机械臂不应该碰到干干净净的她。

这个曲子真的很好听,巴基想着。

或许他会一直记住,在被冷冻时在心里默默想,可能洗脑也忘不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