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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少妇这句话,我脑海中不禁闪过一道炸雷。不是吧,他们刚结束四十分钟的战斗,而且,他老公陈瑞还在这里躺着呢,他们都玩的这么嗨的吗?我连连摆手,对少妇说:“我没有中毒,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你先出去,我与陈老大有几句话说。”

等少妇出去关上门,我连忙来到陈瑞床边,俯下身小声地说:“陈老大,我怎么看嫂子不太对劲呀,她怎么看谁都一脸饥渴的样子呀。”

陈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让殿下见笑了,属下的这个妻子,在那方面的要求确实要比常人强烈一些。偏偏属下又是军人,之前常年在军中效力,没有太多时间陪她,所以才导致她现在这种状态。是我先有负于她,不关她的事。还有,贱内虽然在这方面有些特例,但心肠是极好的,对我的父母阿婆都很孝顺。她刚才那样说,是真心想帮助殿下。”

我感到有些脊背发麻,于是拍了拍陈瑞说:“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别被掏空了。”然后,我随便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陈瑞的院子。少妇刚将我送出门,便又迫不及待的转身回去了。我一脸黑线,这真是不吸干不罢手呀。

我来到造纸厂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第一批回来的兄弟。于是我对他们说:“回来的正好,陈瑞的毒已经解了,正在房中修养,你们暂且不要去打扰。你们也都回去休息一下,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耽误了造纸厂的生产。”

说完,我便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王府。一回到暖阁,香儿就跑出来问:“殿下昨晚上去哪里了,一夜都没有回来。”

我听着这句话好像有些酸味,便认真的看了香儿几秒钟,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是那种妻子看丈夫的眼神,还充斥着担忧。我靠,我觉得有些不对,这丫头好像真把我当成丈夫了。可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有做好成家的准备。虽然我是个很保守的人,知道发生了关系就要负责。但我确实没有考虑,要给香儿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香儿得到的所有的承诺,都是成王给她的。至于我,好像真的一直没有明确的表过态。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渣,或者说,来到这个世界,我特殊的身份和奇妙的经历,已经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渣男。

我叹了口气,一把将香儿抱在怀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我昨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中的毒有关。”

我以为香儿会像以前一样,很顺从的躺在我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没想到,她居然一把推开我,委屈的说:“香儿只是一个奴婢,殿下没有必要骗香儿。香儿已经闻到了,殿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殿下昨天夜里,是去找别的女子了吧。”

我身上有香味吗?我抬起袖子和衣服,左右闻了闻,却并没有闻出什么味道。难道是昨晚上抱秋橙的时候,她身上莲花的清香味,渗透到我的衣服里面了。我再次拉住香儿说:“你误会了,我真没有去找别的什么女子,我真是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奴婢看,又怎么会骗你呢。”说着,我也不管香儿是不是还在生气,一把将她抱起,就开始了我的解读时间。

我刚完事,正想顺势休息一会儿,外面却忽然传来一个高亢的声音。“王爷请四殿下到正堂中接旨。”

我心头一惊,又是什么是,竟然劳烦皇帝老儿又给我发圣旨。我这个人,平时就有些起床气。现在正要睡着,却被无端吵醒,心情就有些烦躁。我随便收拾了一下,便脸色阴沉的来到王府正殿。不出我的所料,又是刘公公那个大白胖子,像头猪一样半躺在正堂的椅子上。幸亏椅子足够宽大,否则还放不下这堆肥肉。成王则一脸严肃,静静的坐在一旁喝茶。看这两个人的表现,我心中不由得有些嘀咕,看来,今天这件事不简单。

我刚一进门,刘公公就一下子直起身来,一双小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腰间。我低头一看,暗叫一声不妙,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注意,把青钢剑也一起带过来了。我现在这身行头,还是昨天晚上去印天寺的那一套。

看了一会儿,刘公公才开口说:“殿下这把剑,可否让老奴看看。”

我更加感觉不好了,对方摆明了是冲这把剑来的。可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暴露了,却完全想不起来。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在斜谷和陈瑞战斗的时候,还有在左大营,和李御风探讨这把剑的来历的时候,我亮出过这把剑。其他的时候,我都是装在剑鞘里面的。难道说,是这两个场景中的某一个,让这把剑暴露了?

我并不死心,笑了笑说:“只是一把普通的配件而已,公共有什么好看的。”

刘公公也不慌不忙,皮笑肉不笑的说:“既然只是一把普通的配件,殿下给老奴看看又有何妨?”

我看了看成王,他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喝着闷茶。看来,今天这件事,我肯定是躲不过了。于是,我将配件解下,尽量装作随意的放在刘公公旁边的桌案上,然后比了个请的手势。

刘工公并不含糊,轻轻捧起配件,先仔细看了看剑鞘,然后又看了看剑柄。他看的非常仔细,每一次纹路,每一个细节都反复看过好几次。最后,他轻轻拔出宝剑。宝剑出鞘的一瞬间,整个房间里就好像打了一道闪电,晃的我们有些眼花。最后,刘公公将目光停留在剑身与剑柄的结合处。那里刻着两条交叉的四爪金龙,正是因为这个细节,李御风才能断定,这就是皇上当年遗落在匈奴的轻钢宝剑。显然,这个细节也没能逃过刘公公的眼睛。

“殿下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把配件?”刘公公语气平淡的问,目光却依然紧盯着龙纹剑柄。

到了这个时候,我知道狡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我也并不清楚,如果我承认我去过匈奴,这把剑是从匈奴找到的,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于是,我索性耍起了无赖,笑了笑说:“公共以为,我这把剑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刘公公依然心平气和,将宝剑插入剑鞘说:“恐怕是从北方某处得来的吧。”说完,他不再看我,而是朝着成王一拱手说:“王爷,恐怕四殿下要跟老奴进宫一趟了。”

当听到刘公公说,我的配件是从北方来的,成王原本阴沉的脸色,忽然变得好起来。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对刘公公说:“正好,本王也有一些事情,要启奏陛下。”

我心头一惊,成王的那个眼神,明显是别有深意。他刚才的表情变化,也像是另有所指。给我的感觉,好像是突然得到了一个消息,而这个消息,是对自己绝对有利的。说的更直白一点,就像是一个陷入绝境的人,忽然找到一种完美的方法,不仅能脱离困境,还能给对手造成很大的麻烦。

戴着满腹疑惑,我跟着成王和刘公公进入皇宫。皇帝正襟危坐,好像已经等候我们很久了。刘公公一见到皇帝,便将配件递了上去。皇帝接过配件,刷一声将剑身拔出。他反复看了几遍剑柄,语气严肃的问:“宣儿,你老实告诉朕,这把剑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正要去看成王,皇帝又补充了一句:“直接说就行了,是谁给你的?”

我听出了皇帝的意思,好像矛头指向的是成王。这把剑流落匈奴已久,突然在我的身上出现,大概率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我从匈奴得到的,要么是成王从匈奴得到,然后送给我的。如果是前者,证明我去过匈奴。如果是后者,则证明成王和匈奴有联系,这把剑是匈奴人送给成王的。不管是其中的哪一种可能,在皇帝眼里,都是非常严重的问题。天朝皇族,天子之下最有权力的家族,为什么会和匈奴扯上 关系,而且还是这种非常暧昧的关系。

虽然情况危急,但我经过这么多次死里逃生,心态早就不是刚醒来的林皆南了。我一脸淡定,双手抱拳说:“启禀皇上,是否知道前段时间匈奴内讧的事情?”

皇上撇了我一眼,对我的淡然有些诧异,但他依然严肃的说:“这个朕当然知道,但匈奴内讧,和这把剑有什么关系。”

我依然不慌不忙的说:“回皇上,匈奴内讧,恰好就与这把剑有关系。因为,匈奴之所以会内讧,正是臣一手策划的。”

皇上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刘公共忍不住说:“四殿下的意思是,匈奴内讧,不但与殿下有关,还是殿下一手策划,是殿下故意让匈奴内讧的?老奴怎么不知道,殿下竟然有这么大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