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干嘛离婚呢?”
贾张氏慌了。
易中海虽然没钱了,但是好歹还有一些收入。
如果真的跟自己离婚了,她的饭辙该怎么办?
她不想饿死在四合院啊!
“不离婚?不离婚你要把我的家都给搬空了!我娶你回来是做老婆的不是做贼的!你可倒好,还没等结婚呢就想着霸占我的财产了!怪不得领证前一天晚上你说要我把钱都给你。原来是抱着这个见不得人的目的。”
阎埠贵和杨瑞华看见易中海真的急眼了。
两个人也不敢说话啊。
他们两个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如果真的离婚了。
他们俩是半点好处都捞不着了。
“冤枉啊!”
贾张氏最擅长的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听到易中海说离婚,立马哭开了。
“我是真心跟你有感情才想跟你结婚的。可是那时候你哪里肯呢。阎埠贵说他有办法,我就着了他的道了。要不是他参和,我也不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啊!”
“管我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瞪大了眼珠子说道:“你们两口子的事情别在我们家说,要说回家说去。我还倒霉呢。为了这十斤粮食还站着让你们两口子骂。”
“不赖你赖谁?要不是你给我出的这个主意,老易能跟我说离婚吗?”
“你自己心怀不轨的,你活该!”
“你才活该!你们全家都活该!”
“够了!”
易中海感觉自己脑袋嗡嗡的,耳朵嗡嗡的,浑身气的打颤。
真是不想搭理他们。
也不想让家丑往外面扬。
实在没办法了,他直接拉着贾张氏往外面走。
“你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说清楚。”
“你别走啊!”
阎埠贵看财神爷走了,哪里肯放。
赶紧拉着易中海说道:“我们家的粮食怎么办?你总要给我一个书面的东西吧?我们不能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吧?”
“你还好意思跟我要粮食!没你参和我至于娶贾张氏吗?”
“我怎么了?”
贾张氏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你有媳妇儿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村口一枝花好吧?”
村口一枝花。
一坨屎还差不多。
易中海心里念叨着,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们俩的事情回去再说。”
说罢又指着阎埠贵说道:“等我处理完我的家事我再来处理你。你等着吧,想跑你都跑不了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寒。
易中海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
这种人最可怕了。
不急眼的时候什么都好说。
急眼了都能拿刀杀人。
他怂货的性格哪里敢惹。
也只得放他们出去了。
杨瑞华看到他把易中海给放走了,气鼓鼓地道:“你怎么就放他们走了?我们的粮食怎么办?”
“你还好意思提粮食!都是你惹的好事儿!”
“窝里横!”
杨瑞华嘟囔了一句转身去了厨房。
易中海强拉硬拽的把贾张氏拽回了家。
一进门就让她跪下。
贾张氏哪里肯跪,站着说道:“你干什么?新婚之夜玩儿的倒是挺花的。”
“污言秽语!”
易中海指着她鼻子骂道:“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那口吃的,这事儿我不计较了。你竟然还想给别人送吃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在乎给你口吃的,给你口吃的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可是给阎埠贵吃的又算怎么回事儿?你当我易中海是开慈善堂的吗?见到路边要饭的都要给两口吃的?”
“你还没问你呢,你被调岗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贾张氏脑子转的是快。
直接把易中海问无语了。
易中海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为什么跟你说?”
“既然我们两个都结婚了,家里的事情是不是都由我们两个做主?那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跟我说又是几个意思?你是没拿我当你媳妇儿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
易中海伸手去掏烟,去发现火柴都用完了。
气的把烟卷扔在地上。
使劲儿用脚去踏。
贾张氏看到他这无能的发泄,冷着脸说道:“你要离婚也成。那你怎么跟单位去交代呢?别人又会怎么说你?结了离,离了结,结了又离。你易中海的名声不要了?”
“我工作都没了,我还要名声干什么?”
易中海也破罐子破摔了。
“你既然不要名声,那明天我们就去离婚!我马上到处宣扬你不行!”
“你!”
易中海气的说不出话来。
尊严!
这涉及到了男人的尊严!
“你别你呀你的,我们两个这个婚既然已经结了,你想反悔可是没用了。而且我刚才为什么跟阎埠贵吵起来?还不是不想给他那十斤粮食。从心里讲,我还是向着你的。我们两个毕竟是两口子哪有把东西往外面拿的道理呢?”
贾张氏说着就已经贴到易中海身上去了。
易中海无情的把贾张氏甩开。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结婚了,我们就要在一块好好过日子了。我不嫌弃你一个月就挣十五块钱的工资,你也别嫌弃我是个寡妇。咱们俩都半斤八两,正好搭伙过日子。如果真的离婚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冷静下来一想也觉得是。
二婚已经够难听了。
跟贾张氏离婚了,那不成三婚了?
而且家里的棒梗也需要别人照顾。
自己当上清洁工之后,活儿比之前多了,钱比之前少了。
可为了生计也只能忍耐着。
“你不想离婚也成。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几章都行,我都依你。”
“第一,你以后不许跟阎埠贵来往。第二,家里的钱和粮票都归我管,你不许经手。”
“那我平时买菜做饭怎么办?”
“我还没说完。”
易中海打断道:“第三,棒梗你只能负责看不能负责教。要是我知道棒梗在你身上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我买菜做饭怎么办?”
贾张氏又问。
易中海气的捶胸顿足。
“我一个星期买一次,够你塞的吧?你还能把自己给饿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