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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有一个?”

何雨柱惊讶。

“这东西也是我爹给我的,他说把我捡回家的时候包袱皮里放着的。”

破烂侯解释完,何雨柱恍然大悟。

立马跟他说了自己猜想。

“怪不得你们俩长得这么像,不会是亲兄弟吧?”

“有可能。”

破烂侯说道:“我出生的时候各地战乱纷飞的,我被扔了还是被弄丢了都有可能的事情。”

“你刚才怎么不把这个东西拿出来,没准还能认个兄弟!”

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种兄弟我认他干啥?抠抠搜搜的。我要是认了这个兄弟,非但占不到便宜,没准还会被他占了便宜。”

“你还挺会看人的。”

何雨柱笑了。

阎埠贵的抠都刻进骨子里了,不熟悉的人都能一眼看穿。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人都不会看岂不是白活了?”

“不说他了,你今天来找我是啥事啊?”

破烂侯从兜里拿出来厚厚一沓子钱递给何雨柱。

“这段时间我们一起收的东西都卖的挺好,这是你的那份儿。”

何雨柱点了点,一共有一千万。

“怎么这么多?!”

按照他们俩开始谈好的条件,破烂侯应该给自己六百万才对。

“这不听说你考上大学了嘛!你办席的时候我没空过来,我那份儿就给你当礼金了。”

“真仗义!”

何雨柱笑笑,说下次请他吃饭,当是补上他没吃着的宴席。

阎埠贵有东西落在旧家了,正准备去拿。

刚走到门口就撞见破烂侯递给何雨柱一沓子钱。

他震惊的瞳孔放大。

破烂侯这么有钱的吗?

一千万说给就给啊!

他也没听的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两个人之间有交易……

他知道何雨柱平时爱鼓捣些古董什么的。

难不成就是古董的生意?

阎埠贵想到这,一时间入了迷,连东西都不拿了。

匆匆忙忙回家找杨瑞华说这个重磅消息。

“你说这破烂侯平时穿的破破烂烂的,没想到会这么有钱啊!”

“你刚说他们俩合作个什么生意,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俩人是合伙在鼓捣古董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

阎埠贵眼里泛光,兴奋地说道:“如果这个破烂侯都有钱鼓捣这个古董生意了,那他条件可能正经不错呢!”

“再怎么都比我们家有钱。”

夫妻俩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阎埠贵难得谦让了一下。

“其实我见着他第一面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问题了。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毫不相关的人长的却一模一样呢?你确定你真的没个兄弟什么的?”

阎埠贵沉思了一会儿。

“我正想说这个呢。我家我爸小时候跟我提过一嘴,我好像确实有个双胞胎兄弟,战乱的时候好像弄丢了。你说会不会就是他啊!”

“差不离!”

杨瑞华也满脸写着兴奋。

“要是你们俩是兄弟,相认了,对我们家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多个有钱兄弟,咱们家保准能沾光。先不说别的就说破烂侯搞的这个古董生意,适当带着我一点。我岂不是拿钱都要拿到手软了?”

“那可不!”

杨瑞华陷入到美好的幻想之中。

“你们俩真认了这个兄弟。别说带你做古董生意了,说不准还能救济救济咱们家。平时迎来送往的,人家惦记你,咱们家过年都能多收一份礼。”

“而且这个礼啊,肯定不能轻了!”

阎埠贵想到这也是嘿嘿一笑。

“嫁给你这么多年从来我都没享过福。你有了这么一个兄弟,看来我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杨瑞华的期待让阎埠贵立马增添了不少信心。

“我看啊,事不宜迟,趁他还没走,我去跟他提一嘴。”

阎埠贵站起来就准备出去。

却被杨瑞华给拦住了。

“诶,你们俩谁大啊?”

“肯定是他大啊!”

阎埠贵颇有心机的一笑。

“双胞胎也分不清个谁大谁小,我就咬死了说他大不就行了。当哥哥的当然要照顾弟弟了。”

“还得是你啊!老阎!”

杨瑞华伸手给阎埠贵点了一个赞。

阎埠贵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破烂侯刚离开何雨柱的新家。

他把人堵在巷子里不让人走。

“破烂侯,你等会儿,我有事儿找你!”

破烂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谨慎地问道:“你找我能有啥事?要卖破烂啊?”

“不是不是。”

阎埠贵嘿嘿一笑道:“我要说的可是一件大事儿。我问你,自打咱们俩认识了之后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就是咱们俩非亲非故的,为什么长的这么像?”

“天底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了。”

破烂侯没接他的话茬。

嘴上语气是轻松的,实际上心里头一紧。

阎埠贵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要是让这老小子捞着机会了,自己这兄弟认好还是不认好?

按照这老小子的性格,这兄弟认了保准要吃亏。

不认的话还得找个合理的借口搪塞过去。

先看看他怎么说吧。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两个人非亲非故的,长得一模一样就算了,竟然还认识了!我看咱们俩的缘分绝对没有那么浅。我再问你,你属啥的?”

“你属啥的?”

破烂侯反问。

“我属牛的。民国二年生的。我猜你也是属牛的吧?”

“那不对了。”

破烂侯笑笑道:“我属兔的,我比你小一年。”

阎埠贵懵了。

抓了抓自己的头,小声嘟囔道:“怎么会呢?”

破烂侯没想搭理他,想绕过他走。

阎埠贵不依不饶一把抓住了他。

“你肯定是记错了,看面相咱们俩也应该是一年的。是不是过去兵荒马乱的,你父亲记错你的生辰了?要不然你回家问问。”

“那我问不着。”

破烂侯耸耸肩说道:“我爹早死了。”

阎埠贵再次遇到瓶颈。

“那总有邻居吧?邻居肯定是知道的。我跟你说,咱们俩绝对是一年的。而且我肯定比你小。”

“你到底想干什么?”

破烂侯有些恼了。

这人怎么还没脸没皮的缠上自己了。